疲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心累的提現,而心累很大程度是對比出來的。【,無錯章節閱讀】
看著這群悠閒自得的人,侯卿突然感覺自己更累了,身心俱疲的那種。
他在歲時谷中頂著那種巨大的吸力,探索谷中的情況,不管是對體力還是內力的消耗都是極大的。
而外面這些等著的人,竟然其樂融融的玩得不亦樂乎?
雖然,他也清楚自己進谷的時間有點長,大家找點樂子打發時間也是正常的。
但,你們這是不是太樂了?
「唉?你怎麼從後邊鑽出來了?你不是進谷了嗎?」
蚩夢看了看侯卿,又扭頭看了看進谷的那條小路,有些沒太高明白則是怎麼一回事。
她記得很清楚,進谷的時候,侯卿想走捷徑,想用輕功直接前往谷中山,結果被谷中的強大吸力所影響,直接摔進了谷中。
當時那聲響啊,即便是聽著的人,都感覺很疼。
所以,她的印象還是十分深刻的。
被鮮參坑了一把必贏的牌,阿姐雙手環抱於胸前,正氣鼓鼓的坐在姜雲卿與蚩夢的中間,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鮮參。
聽到侯卿的聲音,阿姐的目光立刻就從鮮參的身上給移開了,落在了侯卿的身上,一雙大眼睛可勁的眨了眨,確認了真的是侯卿,便立馬從地上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沖向侯卿。
抵達侯卿的跟前,阿姐兩條小短腿,微微彎曲,猶如彈簧一般又瞬間被拉直,螢勾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裡,整個人拔地而起撲向了侯卿,最終還興奮的喊著。
「弟弟,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姐姐啊?」
阿姐摟住了侯卿的脖子,整個人就掛在侯卿的身上,若是平時倒是無妨,她要麼是碰不到侯卿,即便來這麼一下,侯卿也撐得住。
但這會兒,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失去平衡的侯卿扶著樹幹晃了晃,最終還是無力調整過來,雙腿一軟,「嘭」的一聲悶響,倒在了地上。
阿姐被嚇得連忙縮回了手,隨著侯卿的倒下,身體平衡性好的出奇的阿姐下意識的調整身形,姿勢從掛變成了坐,就這麼坐在了侯卿的胸口上。
這對於侯卿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一張俊俏的臉龐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一股鮮血已經湧上了喉間,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形象強忍著,這會兒他就已經開始含血噴人了。
阿姐居高臨下俯視著侯卿,將侯卿那難看的臉色盡收眼底,連忙從侯卿的身上下來,在侯卿邊上蹲了下來,用手指戳了戳侯卿的臉頰問道:「哎?弟弟,你怎麼了?」
她的小腦瓜子有些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記得她弟弟沒有這麼脆弱呀。
難道是她這次用的力氣太大了?
可這也不對啊,她沒用什麼力氣啊······
阿姐就這麼一邊思考著,一邊戳著侯卿的臉頰,戳著戳著就感覺有什麼液體流到了她的手指上。
回過神來,就看到侯卿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她,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正好流到了她的手指上。
「啊!弟弟,你受傷了啊,有沒有事?傷在哪裡啊?」
阿姐把手指上沾染的血液在侯卿的衣服上擦了擦,留下一個個指痕,然後就在侯卿的身上胡亂摸索起來,似乎是想檢查侯卿的傷勢。
但侯卿卻是不領情,或者說不敢領情,強行咽下喉嚨里蓄勢待發的鮮血,抬手推開了身邊的阿姐,說道:「你別把血擦我身上啊!」
「哼!不領情,我這是在給你檢查傷勢!」
阿姐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擦乾淨了的手指,這才冷哼一聲,傲嬌的抬起頭扭到了一邊,看到姜雲卿放下了手中的牌,朝著這邊走來。
頓時眼珠子一轉,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也朝著姜雲卿走去。
在與姜雲卿交匯時,阿姐垂頭喪氣的拍了拍姜雲卿的大腿,抬起頭故作嚴肅與沉重的說道:「額弟弟,就交給你了!」
然後飛快的跑到了木樁邊上,剛才姜雲卿所在的位置,拿起了姜雲卿擱在木樁上的那一手牌。
「來來來,打牌,打牌!」
生怕姜雲卿扭頭回來,阿姐連忙招呼蚩夢與伊妮打牌。
蚩夢倒是不擔心侯卿,一來只有這麼熟,二來既然她的小哥哥出手了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雖然還對侯卿為什麼從他們的後面出現有些疑惑,但這點疑惑並沒有打牌的樂趣大,所以在阿姐招呼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收回了目光。
倒是伊妮還有點擔心,雙手抓著牌,神色里有些擔憂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侯卿:「看著很嚴重啊!」
「哎,沒事,只要還能喘氣,就出不了事,打牌吧,先把這把打完,牌都拿好了!」
阿姐放下手裡的牌,蹦起來跑到伊妮的身後,把伊妮的頭扭了回來,然後又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牌,迅速甩出四張木牌。
「三個6帶個9!」
「出這個!」
鮮參就在伊妮的身旁出謀劃策,伊妮的注意力被拉回到牌局上,「哦哦」的應了兩聲,笨拙的挑出四張牌放到了木樁上。
······
姜雲卿扶著侯卿起來,封住侯卿胸腹的幾處穴位,穩住侯卿體內躁動的氣血,隨後手掌按在侯卿的肩膀上,將神農訣內力輸入侯卿的體內。
侯卿的傷勢有點重,也很怪,就像是多次行岔氣,使得經脈受到不小的刺激與損害。
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人最開始習武練氣的時候,因為對功法行氣路線不熟悉,就像是人走陌生的道路,時不時就可能走錯路行岔氣,需要有人幫忙引氣。
但對功法熟悉之後,經脈對於功法就會形成一定的基本記憶,只要念頭一起,功法就會沿著多年養成的習慣自行運轉,怎麼可能會行岔氣呢?
「裡面什麼個情況?」
平復了侯卿體內被刺激的經脈,又修復了那些受損的經脈,姜雲卿這才問道。
「呼~」
侯卿呼出一口濁氣,感覺自己悶悶的胸口變得舒暢起來,心中不由感嘆,到底是師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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