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頓,姑且暫時用這個比較中性的名字來稱呼懵逼中的某人,因為某人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絕對不叫這個,但深思一下自己到底叫啥,連自己也說不出來,並不是不知道,而是無法判定記憶里哪個名字是屬於自己的。、
比如龍傲天啦,龍霸天啦,什麼夏影·琉璃·舞·……這種單字數就能湊夠兩千字的名字。
而且這些名字象徵的形象都是那麼的南轅北轍,亞頓在確定自己有可能是其中一個人的時候,腦海中立刻又出現另外一條否決的理由。
意外穿越,以及靈魂在虛空中來了一次發散性思維的後果就是記憶的完全混亂,就像堆在硬碟里,但是卻沒有任何文件夾菜單的文件。
亞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失去什麼珍貴的記憶。
就連穿越這件事,也是亞頓抱著一盆艦娘用鋁材甜點,陷入沉思整整一個下午才模糊敲定的結論。
自己應該是穿越了,穿越到了這個陌生但又很熟悉的世界裡,腦海里有一部分思緒讓自己覺得艦娘存在的世界不科學,但是有一部分思緒又讓他覺得這是正常,還有點莫名其妙的竊喜感,似乎很滿意穿越到這個世界。
注意到什麼不對地方了嗎,沒錯,那就是亞頓雖然記憶混亂無比,世界觀混亂無比,但是他能很肯定自己穿越前的性染色體絕對是XY,也就是俗稱的男性。
可惜經歷一次穿越後,似乎這個新世界給亞頓開了一次大大的玩笑,低頭看了眼自己挺拔的曲線,努力找到自己腳尖在哪的亞頓深深的嘆了口氣。
跟她一起嘆了口氣的還有她身邊的驅逐艦娘果敢。
作為初始艦,果敢是很清楚自己定位的,那就是為新任提督的鎮守府站好第一班崗,等各艘新艦娘到來後,大部分作為驅逐艦的初始艦娘都會退居二線,跑跑遠征什麼的。
就算不甘心也沒法,炮管沒人粗,身板也沒人結實,除了需要炸魚或者特殊潛入任務,驅逐艦娘的作用遠遠比不上那些大姐姐的。
可惜千算萬算沒想到,提督用3333基礎公式造出來的第一艘航母大姐姐竟然因為崩壞的建造器出現了記憶問題,讓果敢不得不繼續在秘書艦的位置上繼續呆下去。
這件事應該是令船高興的吧,但不知道為啥,每次果敢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亞頓姐姐持續性的懵逼表情就高興不起來。
喂喂,哪有小學生帶航母姐姐的,就算有也應該是那些來到這個世界上很久,戰鬥力都是玄學的將軍級甚至英雄級驅逐吧。
果敢表示自己剛剛繼承了艦裝沒多久,也是純新人啊。
「還是來一口壓壓驚吧。」感覺到未來有點黑暗的果敢從自己的艦裝空間裡掏出一瓶燃料伏特加,舉起來就要灌一口。
「哎,酒呢?」果敢愣愣的看著空蕩蕩的手心,就在1秒之前,那瓶只能算是普通向的燃料伏特加還在自己手上,難道我在做夢,還是艦裝空間出問題了。
「還有嗎?」亞頓的聲音打斷了果敢的思緒,某驅逐艦娘就看到眼前這位大姐姐手裡正晃蕩著半瓶燃料伏特加。
話說為什麼航母艦娘就一定喜歡吃鋁呢?尤其是那個名叫提督的奇怪女人竟然端了滿滿一大盆出來。
明明味道連薯片都不如,奪過果敢手裡燃料伏特加的亞頓仰起頭大大的灌了一口。
果然純爺們還是應該喝酒的啊,儘管這種燃料伏特加實際營養來說跟那盆鋁材甜點對自己一樣沒有什麼卵用。
這裡有地嗪和幽晶嗎?沒有的話,來一點能量水晶和高能瓦斯也可以。
「噫!」
看到亞頓動作的果敢似乎發現了一片新大陸一樣兩眼放光,只看到轉眼之間,一堆瓶罐擺在到兩艘艦娘面前。
無論這些瓶罐的顏色,大小,容量,裡面都撒發著一股只屬於毛熊(俄羅斯人)的味道。
「干!」一大一小兩艘艦娘拿起其中最大的兩瓶,碰了一下後直接對吹了起來。
等給總督府打完報告,述職完畢的提督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只看到一大一小兩個艦娘正用著絕對不雅的姿勢歪到在沙發上,四周圍散落一地的燃料伏特加酒瓶可以很輕鬆的看出之前發生了什麼。
看到這一幕的提督先是沉默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有說的向後倒退到辦公室的然後,然後從自己的空間裡掏出一根又黑又粗的金屬管扛到自己的肩膀上,準星對準房間裡的兩位艦娘,倒數3~2~1~
「轟」
「沉船啦!」(對於艦娘來說,類似「殺人啦」)
「果然工作的事情喝酒誤事,被提督教訓了。」走在亞頓前面帶路的果敢盯著一頭的黑灰說道。
那一發RPG對於艦娘來說威力和撓痒痒差不多,滿面黑灰也只是因為提督在彈頭裡添加了一點其他東西。
從數據上來說,這一枚提督之怒並沒有給果敢和亞頓帶來實質意義上的傷害,沒看亞頓身上連那點黑灰都沒有嘛。
「很有性格的執政官。」亞頓表示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那個女執政官屬於腦袋有問題。
「叫提督啦,雖然有時候提督自稱管帶,亞頓姐姐,執政官是什麼?」果敢糾正著亞頓言語裡的錯誤。
「對我來說沒多大區別,好吧,按照你說的,我以後叫她提督。」亞頓覺得入鄉隨俗沒什麼不對的地方,自然他也希望面前的小驅逐艦同樣可以入鄉隨俗一下:「以後叫我哥哥,不要叫我姐姐。」
「為什麼啊?」聽到這句話的果敢回過頭上上下下很仔細很認真的瞅了眼亞頓,最後視線放在了亞頓胸前,奇怪的問道。
「總覺得你在想什麼不健康的事情,小丫頭!」亞頓的額頭迸出一個井字。
「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果敢連忙搖著頭說道。、
「算了,就當我沒說吧。」亞頓再一次的低下頭努力尋找了下自己的腳尖,因為沒什麼實質成果的嘆了口氣。
「好的,亞頓姐姐。」果敢像毛孩子一樣嘻嘻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