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加勒比海域的最高統治者,這個世界的海盜之王金鹿號,在亞頓一行船剛離開巴拿馬運河,進入加勒比海域不久,就擺好了迎接的架勢……
雖然這個架勢看起來有點像想要打架,但是鑑於金鹿號海盜的身份,也無所謂了。
除了金鹿號以外,七武海還有兩艘艦娘跟著一起,而且從艦體上看,都是和金鹿號一樣的木製帆船。
這點倒不奇怪,海盜在這個世界泛濫的時候,正是古人類的大航海時代,那個時期像金鹿號這樣的木製帆船已經可以算先進的了。
儘管這三艘船都是木質帆船,但無論是亞頓一行船還是隨行的233號鎮守府艦隊,都沒有小瞧這些掛著風帆的木質戰艦。
論戰鬥力的話……這三艘木質海盜船每一艘都擁有正面硬懟英雄級艦娘組成的兵團的力量。
「那是黑珍珠號,七武海里戰鬥力倒數第一,不過是相對來說的。」南達科他指著航行在金鹿號身邊的一艘全身都是黑色塗裝,連風帆都是木質海盜船。
在南達科他的示意下,一行星際戰艦都把目光放到了那艘黑色海盜船上面。
仿佛是察覺到了這幾艘星際戰艦的目光,正在自己艦體上吃蘋果的黑珍珠號直接嚇的鑽進了餐桌低下。
「我們有那麼可怕嗎?」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的休伯利安吐槽道。
「這是她的風格……」南達科他對這個場景並不意外的說道,加勒比海域七武海都是一些很有個性的艦娘,黑珍珠這種樣子還不算特殊。
在南達科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躲在桌子底下的黑珍珠把手伸到桌面上,來回找了幾下,找到了剛被切成兩半的蘋果,「嗖」的一下收進了桌子下面。
「咳咳……」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金鹿號臉色有點不愉快。
因為從某種程度來說,黑珍珠的行為簡直就是在給加勒比海域七武海丟船。
「她的特殊能力是什麼?」亞頓一臉平靜的對南達科他問道。
「誰?黑珍珠嗎?」南達科他愣了一下後說道:「她的速度很快……」
「速度?一艘木頭舢板能快到哪去?」休伯利安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還記得安妮女王復仇號嗎?」南達科他對休伯利安反問道:「就是我們在地中海坐火車時候遇到的那艘海盜。」
「那艘安跑跑?」提起安妮女王復仇號,休伯利安不知道,但是一說到安跑跑,休伯利安立刻就對上號了,並且她跟著對南達科他問道:
「你是說這艘黑珍珠速度比那艘安跑跑還要快一點?」
安妮女王復仇號的速度,可以說讓休伯利安大開眼界,倒不是說時速70節的航速有多快,而是這種航速出現在木製帆船上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不只是快一點……如果讓安妮女王復仇號和黑珍珠號比航速的話,累死安妮女王也看不到黑珍珠留下的水紋。」南達科他回答道。
「只有速度嘛?」亞頓接著問道。
「當然不只是速度,單純論速度的話,全世界比黑珍珠快的艦娘雖然不多,但也是有的。」南達科他捋了下頭髮接著介紹道:
「黑珍珠最著名的特殊能力,是她尋物的能力。」
「尋找東西的能力?」幾艘星際戰艦有些好奇,這種能力……聽起來怎麼這麼詭異呢?難道這艘木製海盜船有什麼很牛逼的情報分析設備。
「不是情報分析,就是單純的尋物能力。」南達科他看出亞頓麾下的這幾艘星際戰艦在想些什麼,微笑著說道:
「黑珍珠號手裡有個羅盤,那個羅盤不能指東西南北,但是能指出黑珍珠號內心最想要獲取東西的所在方向。」
「這是什麼奇葩的設定?」休伯利安有點懵逼。
「原來如此。」亞頓擺出一副可以理解的樣子。
「原來如此什麼?」休伯利安很想知道亞頓是如何理解這個能力的。
「還記得在梵蒂岡的時候,執行者號是如何抓到那個刺客的嗎?」亞頓對休伯利安反問道。
「亞頓你的意思是說,那艘海盜船的能力和執行者號的原力一樣?」休伯利安看起來若有所悟。
「不是一樣,只是很相似……」亞頓語氣平靜的說道。
在亞頓對休伯利安講解的時候,躲在餐桌下面吃蘋果的黑珍珠號真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手裡的古樸羅盤。
羅盤中的指針處在不停旋轉的狀態,知道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的黑珍珠號把本來就躲在餐桌下面的身體又縮了縮。
「南達你咋知道的這清楚呢?」從亞頓那裡獲得解答的休伯利安對南達科他問道。
「……以前為了尋找某個東西請她幫忙來著。」南達科他很隨意的回答道。
「尋找什麼東西?」休伯利安也很隨意的接著問道。
「……」南達科他的神色微微變了變,沒有立刻回答。
「哦哦,當我沒問。」察覺到南達科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有些迴避的休伯利安連忙說道。
「沒什麼,只是委託她幫我找到我艦娘時期的提督的遺體……雖然後來才知道是被企業號大人給藏了起來。」南達科他搖了搖頭把答案說了出來。
「死在最初代長門手裡的那位嗎?」休伯利安知道南達科他的一些過去的事情。
由於休伯利安的話語裡提起了長門,正在船舷邊按照正常儀式穿著正裝和同伴站成一排的233號鎮守府的長門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
「……」南達科他神情有些黯然。
「不過那艘叫黑珍珠的海盜船也真夠慘的,所有的能力都對戰鬥力沒幫助。」知道南達科他這個反應是因為自己多嘴的休伯利安立刻轉移話題的說道。
「嗯,所以她在七武海里排名倒數第一。」並沒有在那股心情里沉寂太久的南達科他回答道。
「那另外一艘呢?」休伯利安指著位於金鹿號另外一邊的海盜船問道……那是一艘看起來就像沉了很多年,最近才從海底撈出來的船一樣。
畢竟沒在海底沉上個一段時間,藤壺也不會長到桅杆頂上。
「……」南達科他神色有些微妙的說道:「她是飛翔的荷蘭人,七武海排名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