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的面前出現這個神秘的符號印記以後,整個一樓內的景象也是瞬間一變。
無論是書架還是書桌上都有著一陣陣藍光浮現,葉君澤他們察覺到動靜,連忙回頭看去。
只見突然之間,書桌之上卷在一起的紙張竟是緩緩地鋪開。
不光如此,就連旁邊的墨錠,也是自行動作了起來,在有著清水湧出的硯台上緩緩研磨了起來。沒一會兒的時間,方方正正的硯台便充滿了黑色的墨水。
而不遠處的葉君澤他們,也是在一瞬間聞到一陣陣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道。
緊接著,原本擱置在筆架上的毛筆,竟也是在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之下緩緩動作了起來。只見毛筆輕輕懸浮而起,在已經研好墨水的硯台上輕輕沾了沾。
葉君澤他們走到書桌邊,目光當中滿是好奇地打量著書桌上的異樣。
而這個時候,吸滿了飽滿墨汁的毛筆,也是再度移動到了一旁展開的白紙上,明明沒有人持筆,但是這支毛筆卻自發地在白紙上緩緩地書寫了起來。
葉君澤他們見狀,倍感驚訝,眼神當中滿是驚異的神色。
下一瞬間,三人的目光便齊齊移動到了白紙上,想要看清楚這支毛筆要寫些什麼東西出來。
雖然沒有人在操縱,但是這支筆寫字的速度卻並不慢。
沒一會兒的時間,本來光潔無比的白紙上便留下了兩行以行書寫就的文字。而毛筆在寫完這兩行字以後,便再次落回到了筆架之上。
葉君澤,齊光,王冬冬三人連忙定睛朝著白紙上的那兩行行書看去。
只見上面寫著,「請以『月』為題,作詩一首。體裁不限。」
葉君澤在看清楚這句話以後,整個人都是一臉問號,「???」
一旁的王冬冬和齊光兩人同樣一臉的疑惑,像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
王冬冬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呢喃道:「這?......」
齊光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看字面意思應該是要我們作一首詩?」
王冬冬不由得吐槽道:「好傢夥,怎麼還整得這麼文藝呢。」
葉君澤也是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是看這個意思應該就是要我們現場做一首詩了。」
王冬冬說道:「問題是咱們也沒人會作詩這技能啊......」
「咳咳。」齊光輕咳了一聲,看著兩人說道:「我們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啊。」
葉君澤聞言,瞬間就來了興致,出聲詢問道:「哦?你有辦法?」
齊光點了點頭,伸出手指,輕輕指了指腦袋,回應道:「好歹我們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
葉君澤聞言,眼神瞬間一亮,說道:「你的意思是,用書上那些古代詩詞大家們寫的詩?」
齊光輕輕點頭,肯定著葉君澤的猜想,「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
一旁的王冬冬聽到兩人這樣說,眼神同樣一亮,說道:「這好像也是個好辦法啊。」
葉君澤眉頭微皺,目露思索,出聲道:「可是就是不知道這樣一來會不會得到認可啊,萬一把我們寫下來的詩當成了是抄襲怎麼辦?」
齊光聞言,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有關係啊,就算讓我們現在現場作詩,難道就能比歷朝歷代的這些先賢們寫得好了?還不如就這樣大膽一試呢。」
「況且,留下這座閣樓的人,未必也就是和我們一樣土生土長的華夏人,那人知不知道我們那麼多優秀的詩詞還不一定呢。」
王冬冬用力點點頭,輕嗯了一聲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葉君澤和齊光兩人都沒有理會他這馬後炮,齊光繼續說道:「按照我的猜測,這應該就是這一樓給我們的考驗了,或許只有我們寫的詩得到了認可,才能夠繼續前往其他兩層樓。不然的話,直接把我們趕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葉君澤聞言,輕輕頷首,齊光的這個猜測倒是和他猜想的也差不多。
「行吧,那就這樣姑且一試吧。」葉君澤抬起頭,看著兩人說道:「那我們現在就來討論一下,該用那首詩,才會讓我們通過考驗的機會更大一些吧。」
兩人聞言,齊齊點頭回應道:「好!」
說罷,三人便開始認真討論了起來。
經過一段兒時間的討論以後,三人也終於是確定了要用那首詩了。
因為一提到月,三個人的腦海當中也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蘇軾那首著名的《水調歌頭》。
畢竟這首詞是他們從小背到大的,而且水調歌頭的韻腳以及意境確實也都是相當具有美感,並且也相當的朗朗上口。
齊光輕輕點頭,說道:「好,那既然現在都想好了,誰來寫呢?」
葉君澤聞言,擺了擺手說道:「我來吧,以前上學的時候有學過書法課,希望還沒有生疏吧。」
王冬冬和齊光兩人聽到他這樣說,倒是也沒有任何意見,輕輕點了點頭,齊聲回應道:「好。」
王冬冬更是說道:「葉哥加油!」
葉君澤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詩詞都有了,我只不過是做一次『文抄公』而已,又沒什麼難的,只希望我寫出來的字不是那麼難看吧。」
齊光和王冬冬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
葉君澤笑著點點頭,然後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起身走上前,拿起擱置在筆架上的毛筆,在白紙上緩緩書寫了起來。
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整篇詩詞,葉君澤都是用的之前在書法課上學過的行書寫就,雖然比不上什麼大家之作,但是多多少少也是有那麼幾分意思在內的。
王冬冬看到白紙之上葉君澤洋洋灑灑的字跡,不由得稱讚道:「寫的可以啊,葉哥。」
齊光也點了點頭,贊同道:「確實,有那麼點味道。」
葉君澤聽到兩人這樣說,笑著搖了搖頭,便將毛筆放回了筆架上。
就在葉君澤將毛筆放回筆架的一瞬間,設定考驗的不知名存在好像是已經確定他們做好了詩,白紙之上突然泛起一陣藍光,在紙上的每一個文字之上緩緩遊動著,就像是在檢驗著葉君澤寫下的這首詩詞到底怎麼樣。
只是剎那間,整張白紙上的藍色光芒就變得越發濃郁了起來。
緊接著,筆架上的毛筆竟是再次自發動作了起來。毛筆緩緩移動到白紙之上,在空白處迅速寫起了字。
一直緊盯著白紙上邊動靜的葉君澤他們,很快也就看到了像是一句評語的四個字,「絕品佳作」。
毛筆在寫完這四個字以後,整張白紙之上便再次爆發出了一陣濃烈到有些刺眼的藍色光芒。不,甚至可以說是整個一樓都在爆發著光芒。
而這刺眼的光亮也使得葉君澤他們不得不把眼睛半眯起來。
眼見整個一樓突然發生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異象,王冬冬不由得有些惶恐地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們不會又惹出什麼亂子了吧。」
「不像啊,那上面評語不都寫的絕品佳作了嗎?說明我們應該是通過考驗了啊。」齊光搖搖頭說道。
葉君澤思索道:「或許是有什麼其他我們不知道的情況發生吧,耐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一有什麼不對,我們就馬上撤離。」
齊光和王冬冬輕輕點頭,低聲回應道:「好。」
畢竟和秘密還有探險比起來,很明顯是他們的小命更加重要一些。
十數息之後,場內的所有藍色亮光也都盡數消散了。緊接著,便有一道白光閃過。
葉君澤他們睜開眼,很快就看到那道白光竟是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而下一瞬間,這道白光便直直的撞入了葉君澤的懷中,其上的白色光芒也是在三人的緊緊注視之下,逐漸地消散了。
而這個時候,葉君澤他們才終於看清楚了這是一件什麼東西。只見葉君澤懷裡躺著的赫然是一支通體純白色的毛筆,可是卻又和普通的毛筆不太像。
因為這支毛筆的筆桿是用著玉石打造,頂端還刻著兩個小字,「白玉」,看上去就像是這支毛筆的名字一般。
至於筆尖的毫毛,也不知道是什麼物質,通體純白,而且還很是柔軟的樣子,就像是雪白的絲綢。
王冬冬不由得嘀咕道:「怎麼會是一支毛筆呢?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齊光看向葉君澤,說道:「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葉君澤笑了笑,隨手將懷中的毛筆塞給了齊光,說道:「當然可以,這有什麼。」
齊光接過毛筆,仔細地打量感應了一番以後,才將其遞還給了葉君澤,眼神當中露出若有所思的光芒。
葉君澤看到齊光的樣子,不由得詢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齊光輕輕點頭,回應道:「這是一件法器,你只需要用靈力催動,就可以操縱它了。」
葉君澤聞言,下意識地向著手中的毛筆當中灌輸著靈力。下一瞬間,葉君澤手中的毛筆便自發動作了起來,揮寫出一個個墨色的文字,龍飛鳳舞。每一個文字之上,都蘊含著不弱的波動。
葉君澤見狀,輕輕揮動手中毛筆,然後那些墨色的文字便再次順著筆端回到毛筆當中了。
葉君澤的眼神發亮,讚嘆道:「有點意思。」
齊光輕輕點頭,說道:「嗯,不過我覺得它應該不光是這麼簡單,估計還需要你自己摸索了。」
葉君澤輕輕頷首,表示瞭然。
就在兩人說話間,王冬冬突然驚呼道:「哎,你們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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