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被PUA了，什麼叫他的疾病和我的離開有關係，他要我命啊，我都沒怪他給我心理帶來了傷害呢。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就算是重要也得等蕭寒好了，我在和他算算帳。
「嗯，我要不離開他，他就會好嗎？」
「也得配合藥物治療。」
感覺我好像問了什麼智障問題。
「大概多久？」
「少則半年，多則無上限。」
我聽到這話，真是兩眼一黑。
多則無上限，他要是不好，我怎麼辦。我還能一直在他身邊嗎。
或許吧，我想我再也愛不上別人了。
我和心理醫生交談這麼久，蕭寒一直在我身旁，拉著我的手不願意放開。
像一個求愛的小孩。
論我為什麼這麼愛蕭寒，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我喜歡他的時間太久了吧。久到我只能接受他一個，別人都不行。
「顧小姐，我覺得有您的陪伴蕭先生得病會很快就好的。」
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會點點頭。
「好。」
我覺得我才是真正的戀愛腦，在危機關頭，蕭寒置我的生命於不顧，可我僅僅是因為他瘋了，就不顧一切回來找他。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靠，我不會是有病吧，為什麼蕭寒瘋了我要回來，我這麼在意幹什麼。
好吧。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陪在蕭寒身邊。
這次我就不想著離開他了。
因為兜兜轉轉我還會回到他身邊。
我輕輕地摸了摸蕭寒的手，「乖，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了。」
蕭寒聽到這句話以後，先是震驚了一下，「真的嗎？念念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真的。」
蕭寒笑了起來。
「聽話，把藥吃了。」
我把藥餵給了蕭寒，我覺得蕭寒好像一直在睡覺一樣。
我就問管家，「蕭寒多久沒睡了，怎麼我一回來他都在睡覺啊。」
管家皺了皺眉，想了想，「emmm，蕭先生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剩餘的時間應該都是清醒的，只是不願意睜開眼。」
「先生說，睜開眼看不到自己想見的人有什麼意義。」
「是嗎？」其實我是有些不信的。
「是的，小姐。」
………………………………
在我陪在蕭寒的一個月後，蕭寒就能正常回公司上班了。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他已經好了是在裝騙我的。
但是心理醫生告訴我，有心裡疾病的人會裝作自己是正常人。
我到也就信了。
現在的蕭寒，和我剛回來的那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他現在已經可以正常生活了，其實他的表現對於別人來說，看起來真的是正常人。
只是偶爾會發瘋，緊緊抱著我不讓我離開。
現在我已經明白蕭寒的發病規律了。
………………
那時我在商場買東西，蕭寒去了公司上班。
向之微找到我了，不能說是找到就是偶遇了。
她看到我先是一驚，「顧念？」她有些不確定，又定睛看了我好幾眼。
然後像見了鬼一樣，的那種驚悚表情。
但是她又好像在努力恢復鎮定。和我打招呼。
「我就知道你還沒死。」不知道為什麼向之微給我種錯覺，她不想讓我死。她是在關心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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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命硬。」
「那你為什麼要回來。」
「因為蕭寒。」
向之微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可是他已經瘋了。」
「嗯，我知道。」
「就算他治好了以後也會有復發的跡象。」
「你想一輩子待在這樣的人身邊嗎？」
哇靠，向之微還真是清醒。
我不知道說什麼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知道蕭璟在哪嗎？」向之微又問。
我不明白他怎麼會問起我蕭璟的事情，但是蕭璟說過他不想被打擾。
所以，我說，「不知道，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不知道這個事情。」
「那你怎麼知道蕭寒瘋了的？」
不得不說，向之微這個問題真是把我問住了。
我應該怎麼回答呢，嗯，還是實話實說吧。
「你粉絲告訴我的。」
向之微有些吃驚，但又有些鎮定，就是那種，「嗯……，…我粉絲？好吧。我粉絲確實多，哪裡都有。」的那種感覺。
但不得不說向之微知名度確實高。
「那你現在在照顧蕭寒嘍？」
「～·嗯。」
「你現在為什麼不讓我離開蕭寒了？」其實我是故意的。
「你要自找苦吃，我有什麼辦法？」
一語成戳。
我一時語塞。
「你回來，賀嘉逸知道嗎？」
我想的只有，向之微是怎麼知道賀嘉逸的。
嗷嗷想起來了，以前給向之微提過。
「不知道，怎麼了？」
「你不告訴他一聲。」
「還沒來得及。」
「他肯定知道了，你是不知道，你走以後，賀嘉逸有多瘋狂的找你。比蕭寒都瘋。」
「他說不找到你的屍體，他不會停手。」
這讓我想到向之微和蕭璟，讓我明白了，人都是一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就像蕭璟喜歡向之微這麼多年，可向之微真的選擇蕭璟的時候，蕭璟卻不喜歡她了。
我和蕭寒也一樣，因為我永遠不是蕭寒的第一選擇，所以蕭寒才會成為我的執念。
如果我知道蕭寒也是全心全意愛我的話。
或許我們之間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嗯，他現在知道了。應該很快就會來找你了。」
但我覺得有些不可能，因為我已經回來了一個多月了。賀嘉逸也沒有來找我。
其實我不明白他找我的屍體有什麼用，我又不會突然活過來。
而且，他應該已經結婚了吧。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有三十了吧。
嗯，算了，不想這麼多了。
「他結婚了嗎？」我覺得這種事情向之微是肯定知道的。
「準備結的，但是賀嘉逸反悔了。」向之微輕描淡寫地說道。
「為什麼？」
「當時媒體傳的是，賀嘉逸在外面有情人，他愛上了那個情人，所以說不願意和新娘結婚。」
我的天哪，好離譜，怎麼都是真愛，不過這誰會信啊。
「我覺得是假的。」我對向之微說。
「管他呢，和我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只想見到蕭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