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竹沒在繼續說話,但也知道顧晚棠說的話都是對的,而且對於顧晚棠的教導一直都記在心中。
「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你了,你快走吧,我只想一個人好好的仔細的想一下,而且我遇到的困難你未必能夠幫忙。」
……
李秉竹雖然不想說,但是顧晚棠確實有很多事情都瞞著自己想來是不信任吧,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那行,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要求的話,馬上就通知我好了。」
顧晚棠肯定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再說了,免費的勞動力誰不想要啊?但這一切真的跟李秉竹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顧晚棠還是不想讓對方就這麼直接參與進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無辜的啊,牽連無辜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李秉竹走了之後,顧晚棠再一次起身。
去了白仙兒的住處,並且看著白仙兒對於自己得到了一點都不意外。
「小姐,有什麼話還沒說完呢?不如就仔細說一番吧,這外面都是我請來的人,他們不會說出去一個字,並且武功高強。」
白仙兒自從在顧晚棠手底下做事之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十分周到,並且高金聘請了許多護衛以及殺手在周圍,為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跟顧晚棠的生命安全。
況且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給錢給的多,什麼樣的殺手請不起啊,誰說請殺手是為了殺人的,也有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白仙兒的話讓顧晚棠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想到了一樣去。
「我過來只是想要告訴你這玉佩的背後非比尋常,如果你想要深查進去的話,你必須要跟我說一聲。」
白仙兒的性子她無比的明白,想要仔細查一半就收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不如先來警告一番。
白仙兒撇了撇嘴,對於顧晚棠這麼了解自己心中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高興的,也有一些許的惆悵。
「小姐,我並非那麼魯莽的人,既然你都已經再三叮囑過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但是小姐我很好奇這個玉佩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讓你如此的小心翼翼,甚至是擔心我會為此而命喪黃泉。」
白仙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晚棠這樣的神情,而且還是因為自己。
「這些事情本不該你知道的,別多問,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仙兒沉默了半晌之後,有些幽深的看著顧晚棠。
「小姐不知道你是擔心我做不好,還是覺得我知道了之後會有什麼事情呢?」
顧晚棠失蹤的笑了一下,對於這丫頭的直接辦法一點都不管用。
「別說這些話了,你應該知道,只要我決定的事情,不管你說些什麼都不可能打動得了我。」
白仙兒扁了一下嘴,覺得沒意思極了,小姐的這張嘴巴啊一直都如此的堅韌,怎麼都撬不開,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這麼的安心。
「好了,這一切你必須仔細一些,而且你請來的這些殺手如果可以的話,務必要貼身的保護好你,如果你的行跡暴露或者說被人家察覺到了,你在調查玉佩的事情,那麼將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外面那些人能夠保護好最好,如果保護不力的話,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顧晚棠仔細的想了一下,如果銀錢不夠的話,自己甚至還可以另外出一筆錢。
白仙兒驚愕的看著顧晚棠,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晚棠這麼認真的對待一件事情。
「小姐,你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你就是為了十分緊要的人去做這件事情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豁出去呢?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過來。」
甚至不惜被發現的危險也要把所有的事情做下去,要是說這裡面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是不可能的。
顧晚棠笑了一下,並不承認自己對於慕容臨風之間有什麼男女私情,只不過是覺得自己跟他之間一直都是兒時的友情罷了。
「你只是想太多了,我不過是順手幫忙罷了,並沒有真的要做些什麼。」
只是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連顧晚棠自己也是不相信的,畢竟自己重生以來從來沒有為了任何一個人做到這個地步。
她甚至是在思考著自己跟慕容臨風之間的關係,覺得自己這麼為了慕容臨風做這些真的值得嗎?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小姐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而且我從未見過小姐,你如此來跟我說話,語氣也很奇怪。」
白仙兒眯著眼睛,審視一般的看著顧晚棠覺得顧晚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然的話怎麼會突然間就說這些話了呢。
「行了,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只不過是一時感慨罷了,你要是不習慣的話,那就算了。」
白仙兒立馬將人的手臂抓住,笑呵呵的討好著說:「別啊,我去做還不可以嗎?再說了,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但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按照顧晚棠的這個說法,擁有玉佩的人家或者說是一個組織,肯定是有著某種威脅性的
顧晚棠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件事情,應該也是跟身邊的人有關吧,不然的話除了這個可能之外,什麼也想不到了。
「我話就只有這麼多,如果你還想要繼續追查下去的話,那麼我想我應該不會奉陪了。」
顧晚棠說完之後就打算要走,結果被白仙兒一下子拽住了手腕,不讓她走。
「小姐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就多坐一會兒吧,再說了,在我這裡坐一下,想來國公府的老夫人應該不會怪罪你的吧。」
周氏那個人恨不得顧晚棠可以在外面交朋友呢,怎麼可能會怪罪顧晚棠呢?只是顧晚棠想著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就想要先回去再說吧。
「還是說你著急著想要去見什麼人,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著急啊?」
白仙兒感覺自己即將接觸了真相。
顧晚棠突然間中了臉色,就這麼嚴肅的看著她。
「別亂說了,我能趕得去見什麼人啊,我就是覺得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我再不回去留下來是不是有些不大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