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宜這個人確實是有點辦法的,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罷了,就可以獲得了太后的歡心,這都是讓顧晚棠有些驚訝。
不過想來這也是她的一種本事吧。
她不會過度與為難顧晚宜,前世她要是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也許下場會是另外一個,但是顧晚棠卻覺得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她想要的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
「你這個妹妹當真是心機深沉,不過一會兒的時間竟然獲得了太后的歡心,哪怕我們想要上前去跟太后說話也得看她的臉色。」
周氏看到了顧晚宜直接黏糊在太后身邊之後語氣有些諷刺,倒不會因此而嫉妒,反而覺得這是最愚蠢的行為。
顧晚棠反而聳了聳肩,覺得也不過如此。
「這都是妹妹的選擇,咱們就避而遠之吧,只要不牽扯上咱們,都隨她而去。」
周氏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也對,反正只要他們不被牽扯上,顧晚宜想要做些什麼都可以。
「也是,不過說來也奇怪,你這個妹妹啊倒是讓人有些忍不住的想靠近跟她說話就好像有一種魔力一樣。」
如果不是已經提前知道了對方是什麼人,恐怕自己也會這麼做,同時也會好奇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奇思妙想。
顧晚棠反而覺得這倒是不是一個很好的跡象,畢竟之前根據顧晚宜說的,這個世界只是一個畫本的世界,而趙青禾跟李秉竹才是維護這個世界的主角。
「這些可能是妹妹天生的魅力吧,自打他也有一次出事以後醒來了就會有這樣的,只要跟他說過話,基本上都會有這種感覺。」
顧晚棠只不過是提醒一下周氏,但是要怎麼做還是看周氏自己。
周氏馬上就板起臉色,覺得這其中必有端倪,而自己應該是中了什麼技巧?
「算了,你妹妹的事情咱們看著就行,不要過多的插手,一旦被太后或者陛下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還有如今。按照你妹妹以前的做法,她應當是支持二皇子的。雖說跟祁王有了牽扯,但是我還是有些不大,放心,萬一太后將他拉攏到二皇子這邊,那咱們的地位也有些尷尬。」
他們如今的陣營是站在三皇子這邊的,如果三皇子出事的話,他們必不可免,如果是他們做了什麼事情,那麼三皇子也是必不可免的。
顧晚棠想的跟周氏想的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這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
並不會,因為他們如果站到二皇子那邊就會恢復正常,反而還會引起上位者的猜忌,尤其是皇帝的猜忌。
李秉竹現在好不容易在草中站穩腳跟,得到皇帝的賞識,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壞了李秉竹的前途,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周氏居然也想到了這個,其實她跟顧晚棠的想法是一樣的,因此兩個人都站在同一個陣營上。
顧晚棠只是笑了一下,對於周氏突然間改變想法的原因並不好奇。
「這一次進攻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妹妹,你並非無人可靠罷了,至於她怎麼選擇,想來你也應該多加警告一些。」
萬一選擇錯誤的話,引起不必要的災難可就不好了。
顧晚宜如果出事的話連累王家還好的,但是連累了顧家或者是國公府的話,周氏第一個不答應。
其實顧晚棠也是這麼想的,顧晚宜不管怎麼站隊,不管怎麼玩,只要不連累顧家,那麼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她玩下去,但是一旦連累了顧家,那麼就別怪她心狠。
「妹妹應該是有這種自知之明的,若是沒有,我必會提醒她,若是她膽敢做出禍害國公府跟顧家的事情,我必當會讓她付出代價。」
只是顧晚棠剛剛說完之後就看到了顧晚宜朝著他們走過來,那隻姿態十分的得意,像一個驕傲的孔雀開屏一般。
顧晚棠搖了搖頭,覺得這樣的顧晚宜反而更加容易招惹災禍,萬一被誰看不順眼了,算計一番,她就是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姐姐看到了嗎?不管你怎麼努力,那個人都會是我,而我會站在最高處得到萬人敬仰,而你什麼都不是。」
周氏也跟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尤其是在聽了她這番豪言壯語之後,為了選擇自己一會兒不動怒直接默默的走開,將這裡交給顧晚棠解決。
畢竟她到底是顧晚棠的妹妹,自己也不可以做一些對她不利的事情,更何況這顧晚宜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對一個有孕之人動手確實有損功德。
周氏走開之後,顧晚棠這才正眼看著顧晚宜。
「妹妹這話說的,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事情最後會變成怎樣的呢?」
「但是有句話我還是想要提醒一下妹妹,不管你要做些什麼,莫不可連累了顧家,若是你敢連累顧家,做出一些傷害顧家的事情,可莫要覺得我不念及手足之情。」
顧晚宜冷笑了一下,就這麼盯著顧晚棠,她覺得顧晚棠之所以說出這番話完全是因為妒忌自己,覺得自己站在這麼高的地方還被太后賞識。
「姐姐嫉妒我就直接說啊,妹妹不會笑話你的。再說了,這裡只有我們姐妹二人,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呢?」
「況且什麼叫做連累顧家?我是給顧家添光。」
「姐姐要是不會說話的話,那就別說了吧。」
顧晚宜有些不大高興,尤其是顧晚棠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就覺得顧晚棠肯定是在妒忌自己,覺得自己可以被封為縣主。
顧晚棠嘆了一口氣,想來自己不敢說些什麼都會被顧晚宜認為是妒忌她,甚至是會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
「隨你怎麼說吧,該提醒你的事情我已經提醒了,但是你若是做不到或者是做到了有能力卻不做,那可莫要怪我無情。」
顧晚宜嗤笑一下,她眼中帶著嘲諷,盯著顧晚棠。
「顧晚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番話啊?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安陽縣主,你不過是國公府的少夫人,連國公府的祖母都還不是呢。」
「所以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的這番話,憑你是我的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