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棠沒在繼續搭理他,而是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顧晚宜,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祁王說要想著一保護她,竟然是用這麼個辦法。
直接跟皇帝說這一計謀都是顧晚宜想出來的,而且炸藥也是她一人製造出來的,自己不過是偶然發現幫了她一把罷了。
又覺得這樣的東西最好還是歸納到朝廷所用,因此跟皇帝邀功,並且將功勞都放在顧晚宜身上。
皇帝聽聞居然是一個小女子製造出來的,覺得此女子巾幗不讓鬚眉,大手一揮直接封了顧晚宜一個縣主之位。
即便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縣主,但是在身份上卻是直接高了不少人一等。
顧晚宜有些驚喜的看著手中的聖旨,沒有想到誥命夫人沒當上,竟然當上了縣主。
她有些激動的抓著聖旨。看著跟自己一起跪拜接旨的男人。
「娘子果然高瞻遠矚,竟然想到了這樣的辦法。」
王相之也沒有想到的是顧晚宜既然直接被皇帝賞識,甚至是被封為了縣主。
這可是給王家增添榮耀的事情啊。
顧晚宜直接大手一揮,徹底的賞賜了自己院子裡所有的人。最後回到王家的時候,為了彰顯出皇帝對自己的厚愛,也毫不客氣的給了王家府上的下人。
一時之間她成了王家地位最高的女人,哪怕是王老夫人瞧見了她,也得低眉順耳的說話。
顧晚宜十分滿意著這樣的日子,再說了,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
想到顧晚棠上輩子也不過只是個相府夫人,而自己竟然已經成為了縣主。
何況還是如此的年紀。
她現在可比顧晚棠年輕不少啊,就有了顧晚棠未曾有過的作為,覺得自己一定會贏過顧晚棠了,打算在顧晚棠面前耀武揚威。
於是她利用職務之便打算舉辦一個遊園會。
目的就是為了慶祝她當上了縣主,並且還是皇帝親封的。
這可是無上的榮耀啊,顧晚棠想來怎麼求都求不到吧,要是顧晚棠求一下自己,也許自己可以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
顧晚宜想的可好了,甚至做夢想著顧晚棠就跪舔在自己的面前,低眉順耳的任憑著自己羞辱。
同時也為了在顧晚棠面前彰顯出皇帝對自己的嘉獎。
想要讓顧晚棠徹底的羨慕自己,但是自己又沒有這個本事,想必羨慕嫉妒壞了吧。
顧晚宜美滋滋的想著在遊園會當天立馬就看到了顧晚棠過來的時候,她上前迎了上去。
「姐姐還真是難請啊,我三催四請之後,姐姐才願意過來,當真是擺足了國公府少夫人的架子。」
顧晚宜陰陽怪氣的衝著顧晚棠說話,而且顧晚棠只是輕輕的撇了一眼之後沒再搭理她。
但是這怎麼滿足她的虛榮心呢,看到顧晚棠一點反應都沒有之後更加覺得顧晚棠這是在裝模作樣。
「姐姐也不會太過嫉妒了這些東西妹妹有的想來也會惦記著姐姐的,若是姐姐想要的話,不如妹妹命人送到府上去,如何?」
顧晚宜又在顧晚棠旁邊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說了許多廢話。
顧晚棠全部都只應,但是也不怎麼搭理。
對於這樣的人壓根就不用多加,給太多的眼神,她自己就會收斂起來。
但是面對顧晚宜的時候,顯然是她想的太多了。
顧晚宜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禮儀廉恥,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行為收斂起來呢?
「姐姐這是左顧右盼的,看什麼呢?就算瞧著這些也不會是姐姐所擁有的啊。」
顧晚宜想像著顧晚棠就算嫉妒的快要發瘋了,可是自己怎麼都不能擁有,只能裝成眼前這副模樣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已經比過了自己罷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只不過你說的這些,若是我沒做過或者沒想過的必然會反駁你。」
「羨慕可能有一點,但是嫉妒或者恨是沒有的。你獲得今日的成就是因為你製造出了炸藥,奉獻給了陛下,因此陛下嘉獎與你。」
「這對於顧家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壓根就不必要記恨於你。」
至於其他顧晚棠就不再多說了,畢竟自己就算是說的多了,她也未必會記得住。
顧晚宜如同一個開屏的孔雀,十分高傲的從顧晚棠身邊走過去冷嗤了一聲。
「裝什麼裝?就算承認嫉妒,我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明明心裡妒恨的要死,居然還裝模作樣的嘴巴上說的一點都不在意。」
顧晚棠搖了搖頭,隨便她怎麼說。
「縣主還是莫要胡說八道的好,顧少夫人之前也做過許多事情,從未張揚出來過。」
「但是我們全部都看在眼中,而現主能夠得到陛下的嘉獎,不過是因為敬獻了一些對於國之有用的東西而已。」
「你做的跟你姐姐做的又有什麼不一樣呢?何來的嫉妒你一說?」
那人有些看不慣顧晚宜這麼囂張跋扈的對著顧晚棠,而且顧晚棠竟然一點都不反駁。
顧晚宜看著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之後,頓時笑了出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夫人啊,不知道您丈夫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可都宣揚出去了呢,這要是被人知曉了,張夫人可還有臉繼續幫著我姐說話。」
「或者說張夫人現在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著別人呢。」
顧晚宜絲毫不客氣的去陰陽著人家張夫人,並且在揭人家短的時候故意刺激人家。
顧晚棠搖了搖頭,她每一次都仗著自己重生歸來的記憶,竟然一次次的去刺激周邊的人。
「人家張夫人不過是幫我說了兩句話,你何必如此的激動呢?倘若張夫人所說的都不是真的,清者自清,你又何必如此緊張?」
結果顧晚宜就好像一個被踩掉尾巴的炸毛雞一樣。
她瞬間語氣有些激動的看著顧晚棠說:「姐姐這話慣會冤枉了我,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而已,難道姐姐這就受不了了?還是說張夫人也受不了了呢。」
「既然受不了我說的話就少說話,幫了不該幫的人,最後什麼下場就不知道了。」
張夫人的臉被憋的通紅,有些想說但是又無法反駁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