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城內,趙柯猛然間吐出一口血。記住本站域名
眾武帝大驚失色。
趙柯也來不及擦拭,擺手說道:「沒事,只是受了點內傷,不礙事,那些傻蛋被我糊弄走,暫時應該不會再次集結,沒有陣法帝,相信各位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我必須要回府療傷,這幾天就交給你們來處理,我儘快恢復......噗!」
又吐出一口血,趙柯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毫無血色。
「快,你們送趙將軍回去休息。」
秦戰急忙派來馬車,親自扶著趙柯上去。
其餘幾名武帝高手,神情中也有些唏噓。
十四名武帝高手,肯定會給趙柯造成傷害。
只是為了不給城中帶來麻煩,也要鼓舞士氣,這才強忍著沒有吐血。
這樣來看,也讓他們覺得心中敬佩。
等沒了旁人,馬車上的趙柯卻判若兩人。
本來蒼白的臉色,徒然恢復正常。
「趙將軍,你沒事?」
「那是自然,本將軍是什麼人,聖君境下,尋常武帝怎麼可能給我造成傷害。」
「可是您剛才?」
秦戰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
趙柯翻了翻白眼道:「還不是做給其他武帝看的,我懷疑咱們城內有內奸。」
「內......。」
「噓!」
趙柯按住了秦戰,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待急匆匆趕回到王府後,趙柯才略顯凝重的說道:「你想想看,若不是沒有內奸,那聖廟高手如何會探查到咱們糧庫的所在位置,每一面城門都有兩名武帝把手,而你想想,為何秦璽受傷,和他一同把守南門的武帝沒有受傷,我懷疑他應該是聖廟的奸細。」
「這,這事可出乎我預料,不知您有沒有證據?」
「有,不過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末讓別人知道,若不出我所料,今夜聖廟必然會反撲,你這樣這樣去通知其他武帝,就說是我吩咐的,每個人都不能外傳,否則就是和我為敵。」
悄然說出一些布置。
秦戰愣了好大一會,才豎起大拇指,道:「您還真不愧是不敗戰神,光是這計謀,就讓老夫這鎮守邊疆的將軍無言以對,拍馬也趕不上!」
待秦戰離開,趙柯心中同樣非常不爽。
先不說秦璽三兄弟,除了他們之外,南宮月是不會背叛大秦帝國,但其餘兩名武帝,他並不熟悉,只知道他們是宮廷供奉,且來歷不明,潛伏在大秦已經有兩百年,經過暗中觀察,他只是略有懷疑其中一人是奸細,只是證據不足。
趙柯繼續觀察下去,再聯想到和秦璽一同看守南門的守將,若不出意外,那他必然就是奸細,那是因為每當趙柯喝罵聖廟時,那名武帝高手臉色都會很差。
從這點來看,此人就非常值得懷疑。
想要知道哪些武帝會不會出現,就看那傢伙會不會去通風報信。
趙柯的神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那人身邊布下眼睛。
別忘了,那勳章上可有每一個高手的忠誠值。
若是為負數,肯定就是有貓膩,但這卻並不能當成證據說出去。
所以趙柯才沒有和秦戰明言。
秦城稍稍恢復平靜,只是在傍晚十分,城外突然喧譁吵鬧,秦呈龍大呼小叫的跑到王府,對趙柯所在的院子喊道:「趙將軍不好了,南蠻人和那些聖廟雜碎又來了。」
趙柯眼睛一亮,同時也觀察到,在城內南門附近的一個位置,被監視的那名武帝,一個人躲在城牆下,神情中帶著一絲奸笑。
趙柯冷然站起身,推開院門。
「去讓所有人集結,一同前往城牆處,一看究竟。」
秦呈龍莫名其妙,非常不解。
但趙柯並未解釋。
七名武帝沒有齊聚,拋去秦璽還在養傷未來,六名武帝有些奇怪,哪裡有什麼南蠻高手。
「司空墨,沒想到你所發的信號,都被我攔截下來,這次只不過是一個局。」
趙柯冷然丟出一封信,交到其餘武帝手中。
那名為司空墨的武帝,神色大變,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裝,其實我今天根本就沒受傷,我只不過是演給你一個人看的。」
「趙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武帝還是不明所以的問道。
看了一眼秦戰,他連忙會意,代為答到:「趙將軍懷疑,司空墨是叛徒,是聖廟的內奸,上次秦璽叔受傷,也是因為司空墨的緣故,和糧庫著火,也是因為有他裡應外合,這就是證據。」
秦戰開始講述趙柯的計謀。
幾名武帝都帶著任務悄然離開,讓他們繞路從其餘城門離開秦城,聚集隱藏在南門附近,但未曾做出解釋。
趙柯因為監視司空墨,一旦司空墨傳遞信號或是其他的信件,他則會派遣鷺鷂進行攔截。
果不其然,等無人時,司空墨用信鴿傳遞消息,直接被鷺鷂截斷,而後則又等到傍晚,讓這些武帝帶著人大張旗鼓的敢往南門方向。
造成的假象,就是如此。
「叛徒,還有什麼話說,你若不是內奸,我趙柯自然還你清白,但請你在我陣法中走上一遭。」
司空墨臉色越發難看,根本沒想到,趙柯竟然發現了他的身份。
「我不是叛徒,你們找錯人了,這也不是我寫的,我是武帝,是來幫你們守城的,你們沒資格判我罪。」
司空墨想要趁著大家不注意,剛想要抓住秦戰作為人質,卻沒想到被趙柯提前預判。
「噗!」
「我,我的手,你......你!」
「露出馬腳,還想抓八賢王,各位難道不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是誰,別以為貼上了人皮面具,就以為小爺發現不了你,別忘了小爺可是六品相術宗師,小爺可就防著你這一手。」
定住了那所謂的司空墨,就在他掙扎之際,趙柯一把撕掉了他臉上的偽裝。
蒼老的面孔,外加一臉難看的疤痕。
趙柯狠狠的卸掉了他的四肢關節,眼神中有一種蔑視。
「你真以為我受傷了?我不怕告訴你,我的體魄境界已經晉升成為聖君境,自此武帝的攻擊對我來講,只是撓痒痒而已,落在我手裡,你就別想好過,若你配合講出聖廟的陰謀,小爺我可以留你一命,否則,在我手中,你會發現死都是一件難事。」
的確。
趙柯的體魄境界終於晉升。
那也是因為有那些武帝攻擊,讓他不由自主破開了極限。
這件事他可沒有告訴任何人。
司空魔渾身劇烈顫抖,突然流出鮮血。
四肢抽搐間,口吐白沫。
「糟糕,他是聖廟的死士,沒想到隱藏在我們中間這麼久,現在他死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無妨,本將剛才說過,有我在,他想死都難。」
一抹紅光赫然凝聚在手,彈射到了司空墨的身體上,本來已經失去了生機的人,竟然又重新開始喘息。
「我,我不是死了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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