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搖了搖頭,隨手從懷中取出一顆紫晶扔給程素心,道:「老夫不屑占你小姑娘的便宜,這顆紫晶完全可以抵消傳送價值,當然,這事情你們可確定?」
「騙你有好處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臭老頭這麼大的事情,小爺沒必要開你玩笑。Google搜索」
趙柯神態自若,秘境就算出了事,與他何關?
按道理來講,他趙柯巴不得來的人越多越好。
到時候也適合他渾水摸魚。
系統還有最終目標,就是控制一處小秘境,這樣從中獲取的利益才最大化。
秦觀也不過是例行詢問,倒是被趙柯的話,氣的夠嗆。
再怎麼說,他也是成名已久的鬼面魔醫,且不說趙柯如今雖然有能和他抗衡的實力,但卻是小輩。
但雖然接觸時間不長,趙柯的個性卻很和他胃口。
「你這小鬼頭......,老夫不合你計較。」
「反正你也打不過我,略略略!」
趙柯扮了一個鬼臉,倒是打消了這凝重嚴肅的氣氛。
程素心從未見過,趙柯這般童真,和站在一旁好奇的幽晴笑的是前仰後合。
秦觀拿他完全沒有辦法。
也不搭理,在程素心的主持下,打開傳送陣,把他的想法寫下來與那密信一同傳送到對面。
這封信,會直接傳給程家總部。
再由程家轉呈給秦滄浪,多少能給程素心帶來一定的好處。
這事情可大可小,二十四屬國的秘境若有失守,且雖然不會對大秦帝國傷筋動骨,但處理起來也很麻煩。
若能提前洞悉先機,倒是可以打南蠻子一個措手不及。
況且,齊國南蠻商會已經廢了。
未戰先贏,這先手的確可以讓人驚嘆。
但比拼還需要照常開啟。
且不論輸贏,這種斂財的機會,趙柯也不會放過。
「好了,留下一人在這裡看守,咱們上去說話。」
秦觀凝重的表情稍稍緩和些,安撫道。
趙柯其實還想詢問一些關於秦國的事情,但現在還不是說話的場合,也就閉口不言。
「小子,知道太多,對你現在沒有好處,等你真正到達帝都時,自然能夠明白,也不知道你師傅是怎麼教育你的,能在弱冠完成這番壯舉,大兄必然會記得你。」
秦觀想拍趙柯的肩膀,卻被他提前躲開。
「別說的這麼嚴肅,我可不想攀誰的高枝,若能保證幽晴的安全,那要比什麼都強。」
趙柯實在懶得在和這好為人師的秦觀說話。
「嘖嘖,也罷。」
「我說你沒事總帶著面具,真讓人作嘔,就不能摘下來,讓我們見識你的真面目?」
「小柯你說九王爺還帶著面具。」
趙柯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能瞞過別人,可瞞不過他。
那薄薄的一層人品面具罷了,怎麼發現不了?
程素心和幽晴也比較好奇,尤其是幽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是被嚇的夠嗆。
秦觀愣了一愣,苦笑道:「知道瞞不過你,你小子還真是一個怪胎。」
隨手在臉頰上灑了一些清水,輕輕一揭,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孔。
「沒想到,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保養的像個小白臉一樣,怪不得會戴上面具。」
「我呸,你這臭小鬼,老夫今年也不過剛過四十五,晉升武道宗師已經可以保持容貌,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面容,倒是和幽晴有幾分相似之處。
其實趙柯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這鬼面魔醫到底是不是幽晴親人罷了。
程八備下酒席,幾人落座。
「算是我給幽晴踐行,祝你回到父母身邊,做一個無憂無慮快樂的小公主。」
趙柯舉杯,幽晴卻哭了。
「哎呦喂,別哭啊,女人還真是水做的,我們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
手忙腳亂的,總算把這小祖宗給逗笑。
一旁的程素心,似乎想起什麼事,忙推了趙柯一把,小聲問道:「你不妨問問供奉,齊國王宮陣法下那凶獸的事情,好歹九王爺見多識廣,總能幫咱出個主意。」
秦觀連喝了三杯酒,倒是覺得心情不錯,聽程素心一講,愣了道:「王宮陣法,這是怎麼回事?」
趙柯沒想到程素心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想了想,遂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如今齊康的表現都說出來。
「凶獸睚眥,難道是出自東秘境,我曾經聽我大兄說起過,東秘境中別說睚眥了,什麼霸下,囚牛,都曾經出現過,但這龍脈誕生出靈智,而且被封禁在陣法中,這事我可沒聽說過,而且我只是丹師,並不會陣法,不過你可以問問你師傅啊,他可是金家最傑出的一員。」
「我師尊閉關,還未出關,這事一退再退,只怕那凶獸,即將脫困,到時候齊國國運絕對會反噬......。」
到了這個情節,趙柯也不想隱瞞。
二十四屬國,其實就可以算是大秦帝國的外圍屏障,不管怎麼論,他趙柯都不想見到齊國生靈塗炭。
但有些時候,根本輪不到他出頭。
「聽你這麼一講,老夫卻是想起一個人來,你們可曾聽說過,南宮霸天!」
「你是說,千年前的陣法帝王,南宮家族的創立者南宮霸天?」
程素心想了好一會,突然開口驚呼出聲。
陣法帝王?
那就是九品頂峰?
秦觀點點頭說道:「這事情,在我秦家古籍上有所記載,史官記錄南宮霸天曾經訪問過大秦,我記得當時他說過,他和齊國中期老祖交情很深厚,莫不是他在齊國都城王宮,弄出這個陣法?」
「不一定,此陣法雖然強,但還達不到九品,若我能晉升七品,同樣也能破解,但布陣則需要對相師涉獵到七品的地步,冒昧問一句,南宮霸天,可是七品之上的相師?」
「並不是,要說七品以上的相師,我還真不知道有誰曾經是,而且還來過齊國的。」
秦觀不再開口,只是默默喝酒。
趙柯的心有些亂了。
這事情已經攪的他有些耗費心神。
留給他,留給齊國的時間,不多了。
若師尊再不出關,只怕齊康哪怕不死,也會修為喪失,淪為廢人。
這件事,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甘心。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就看齊國國君敢不敢賭一賭,不要忘了,楚國似乎有一位隱士高人,若他能出關相助,齊國或許可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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