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煌已經下了逐客令,趙柯也不想在這裡多停留,順著原路返回,離開了書院藏經閣。記住本站域名
似乎能夠感受到,那雙還在看著自己的眼睛,趙柯並未有多留意。
這次除了要來書院報備,他趙柯必須要去王宮見齊鑫。
有些事既然已經下定好決心,趙柯也不想過多干預。
去了趟藏經閣,說不上有什麼收穫。
「既然二師兄並不支持,那麼我也不在乎,至少這仇我必須要報,此事已經成為我心魔,亂我心性。」
趙柯並不喜悅,他的本意不過是想從麋城闖入秘境,而不是從西都走正道。
「楚侯,楚侯大人,老國主有請。」
孟旭不知何時,急匆匆的在天陽書院外等著。
見趙柯走出書院,臉上明顯還帶著急切。
「怎麼回事,我外公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今天早上老國主似乎走火入魔,如今國主他們已經都趕過去了。」
走火入魔?
趙柯愣了愣。
怎麼回事,齊康怎麼就走火入魔了?
這事讓他百思不解。
等回到楚侯府時,已經有一些高級官員和這些個王侯在院外。
見趙柯來此,連忙恭敬行禮問好。
「各位先在這裡候著,國主請楚侯大人覲見,各位不要難為小人。」
孟旭擋在趙柯前,算是把一些眼睛攔住,不然這些人可是要耽誤時間,他可吃罪不起。
進入主廳堂,王后王氏已經和那幾個公主在廳堂中等著,見趙柯前來,趕忙求助似得說道:「小柯,快去見你外公,今天不知怎麼就徒然走火入魔,如今......。」
推開主臥室院門,齊鑫,齊玦和齊荀都在。
「你們這幫廢物,寡人耗費這麼多錢糧養著你們,關鍵時刻都不能給本王解憂,若治不好我父王,提頭來見!」
趙柯眯著眼睛,心情卻有些壞。
在這個時候齊康出了事,真是蹊蹺。
「小柯你也來了,父親他......哎。」
齊鑫見是趙柯,忙上前拉了他一把。
齊荀暗中給趙柯使了個眼色,似乎有話憋著卻講不出。
一旁的齊玦冷笑著死死的看著趙柯。
「我不信他有什麼辦法救爺爺,父親你還是張貼皇榜去請各地名醫來吧,丹道工會都說了,爺爺是年紀大了,這身子骨......。」
「胡說,你爺爺他分明就是武道宗師,豈能這麼快就。」
「舅舅你先別急,先告訴我,外公他這是怎麼回事?」
趙柯根本就不搭理齊玦,反而停住腳步,深深的看了一眼齊玦。
這傢伙似乎......難道是那東西出來作祟了不成?
暫且不想節外生枝,趙柯打算先去看看齊康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在院子裡,太過吵雜,齊康也不好和齊玦發脾氣,狠狠的瞪了一眼這不孝子,換儲君的想法更盛。
等兩人入了臥室,且看到齊康被五花大綁,硬是綁著他綁到了床榻上。
周圍全是血和各種碎片,似乎有什麼打鬥。
「外公,外公,我是小柯啊,你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我齊康是蓋世齊國功臣,區區小輩竟然敢藐視我,來人給他打死。」
齊康胡言亂語,竟然有些瘋癲?
趙柯愣住,皺眉中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在齊康胸口附近點了點。
齊康就不動了。
「小柯,你這是?」
「普通武師的截脈手法,不值一提,且讓我看看外公這是怎麼了先,舅舅你先退後一點。」
齊鑫點點頭,後退到一旁,雙眼複雜且關切的看著齊康,嘆息不已。
趙柯切了切脈搏,這其中裡面的武氣竟然開始四處亂串,傷害著齊康的經脈。
就算他是大羅金仙,如今也難以救援。
而在心房內處,趙柯竟然發現了一條黑絲一閃而過。
「果然,是睚眥,這傢伙真讓人火大,難怪我見外公的面孔有一些蒼老。」
趙柯心一動,就知道不對勁。
而且這件事怕是和齊玦也有些關係,這小子哪怕就算和自己為敵,但也不應該在齊鑫面前這般說話。
「怎麼樣,父親他到底是怎麼了?」
齊康並無任何好轉,齊鑫急的是抓耳撓腮。
「這個嘛,這件事怕是和王宮那個陣法有關,睚眥,是睚眥這廝又在作亂。」
那黑絲隱藏的太深,趙柯也有些束手無策。
他並不是神仙,除非完全搗散那陣法,解除睚眥,否則齊康必死無疑,而他也想不出該如何援救。
「真是這惡魔,氣死我了。」
一聽這話,齊鑫就火氣健盛,狠狠的拍了下案台。
趙柯嘆了一聲道:「不僅僅是外公,大表哥也怕是被睚眥附身且不知曉,舅舅且不可在此時與其發生爭執,我們先觀測一番再說。」
「你說玦兒也被附身,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說句老實話,若一個人內心毫無破綻,那還能說他是一個人麼,但只要稍稍清醒一點,豈會被那邪物附體。」
換句話而已,趙柯只是暗中諷刺齊玦不是當王者那塊料而已。
齊鑫聽得出來聽不出來,他不在意。
「祖宗不知怎麼想的,怎會讓這邪物在王宮中這麼多年。」
「慎言,這陣法有善也有惡,那陣法只是抽取齊家前任皇者血脈精氣,反哺齊國國運,好壞很難判斷,但齊國王室凋零也是事實吧?」
齊鑫啞然。
這話不假啊。
這些年看著族裡旁系庶族已經超過王室人口,這點他早有定論,可惜王室主宗不爭氣,原來根源還在這裡。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我也沒轍,外公被附體還淺,只不過那條附身的位置離心臟太近,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消除。」
趙柯也不想看齊康去死啊,這老人再怎麼說,也是外公,是他在世上僅有的幾個親人之中最疼愛他的。
可現在......。
「可惡,這個逆子竟然敢害他爺爺,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趙柯搖頭說道:「這事和大表哥雖然有一定的關係,但源頭還是在睚眥這裡,且不能讓仇者快,親者痛,舅舅還是從長計議吧,至少外公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等我師傅出關,我想他應該有些辦法。」
「對對對,還有天陽金院主在,這事情來的太突然,我真是昏了頭了。」
「或許,我們也可以和睚眥商量一下,看看是否能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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