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遠征現在確實是如坐針氈。Google搜索
在陳帆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他就變得緊張起來了。
等方瓊再進來,他哪還不明白陳帆和方瓊的關係,頓時冷汗直冒。
如果他知道了方瓊被陳帆看上了,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方瓊的主意啊!
在九五會所,陳帆把左天策打得吐血時,他是在場的。
他是那些圍觀者中的一個。
當時,周圍人對陳帆的談論有很多,他因此也知道了陳帆的身份。
龍先生,軍中戰神,陳家大少……無論哪一重身份,都不是他區區一個大少惹得起的。
他背後的關家,在京城倒也算得上是豪門,但那又如何?在陳帆面前,哪裡夠得上一根手指頭?
別的不提,單是陳家的權勢與能量,碾壓他的關家可謂不費吹飛之力。
當時,他壓根沒注意到方瓊是和陳帆一起的……陳帆擊敗左天策後,直接走出了健身房,怎麼也看不出他們之間有關係。
他哪知道方瓊攀上了這種通天的關係?
這大冷天,辦公室內的暖氣並不是開得特別足,但關遠征額頭還是汗出不止。
眼見熊總朝自己看過來了,他也是無暇理會。
誰知,隨著熊總的應和,陳帆平淡的目光也朝他看了過來。
「陳……陳先生!」
擦著汗,關遠征嘶聲開口,賠著笑說:「真是巧,沒想到會在這裡再見到陳先生,我叫關遠征,能見到陳先生是我的榮幸!」
他心虛無比,卻期待地看著,希望得到陳帆的回應。
心裡懷著僥倖,希望陳帆不和他計較那麼多,輕輕放過,那他就該燒高香了。
看著關遠征謹小慎微的姿態,熊總神色大震。
關少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很厲害的人物了,但在這位陳先生面前,居然這麼陪著小心。
一切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他們心裡震撼的同時,也是猛然一喜。
旗下的藝人搭上了通天大人物,這對公司的發展來說,自然是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情。
當然,此刻的徐姐心裡忐忑至極,臉色也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剛才她還擋著陳帆的面狠狠訓斥方瓊,對陳帆也極其的不客氣。
現在才知,是踢到了鐵板。
她也開始額頭冒汗。
別看她在方瓊面前大呼小叫,將方瓊肆意揉搓,但她在業內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經紀人,旗下除了方瓊,也就一兩個二三線的小明星。
在關少那樣的大少面前,她竭盡全力巴結討好,那在更高一等的陳帆面前,她啥也不是。
方瓊的心情越發複雜。
這就是有靠山,有金主的好處。
在娛樂圈,有個靠山,不僅沒人敢欺負,還能擁有更多的資源,想紅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陳帆淡淡地看著關遠征,並不說話回應。
「陳……陳先生!」
關遠征額頭汗水越來越多。
陳帆端起花曉終於泡好的茶喝了口,忽然將杯子一摔。
啪的一聲脆響,讓關遠征心裡一顫,幾乎滑下了椅子。
他可是親眼看過陳帆出手,知道陳帆實力有多恐怖的。
可以說,陳帆要他性命,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而要他性命,對陳帆這樣的身份地位而言,也絕算不上是太過麻煩的事情。
「陳……」關遠征冷汗淋漓。
熊總見此一幕,不由愣住,有點不明白狀況。
「關少,是你在打方瓊的主意?」
陳帆聲音變得淡漠冰冷。
關遠征身軀一哆嗦,澀聲說:「不……不敢。」
「不敢?」
陳帆冷笑,「你不敢,還追到人家公司來了?」
「是不是我不來,你就要通過這位熊總,讓她跟你走,今晚陪你,隨你玩弄?」
「人家如果不從的話,你是不是要封殺人家,雪藏人家,或者乾脆霸王硬上弓?」
陳帆質問的聲音倒也沒有多麼冰冷,只是很是淡漠。
但就這麼一番普通的質問,讓關遠征全身發軟,弄翻了椅子,噗通一聲軟倒在地。
和他同來的同伴,也是頗有身份地位的富二代,此時也是再坐不住,嘩啦離開座位。
但他們沒有去攙扶關遠征,而是讓開了位置,只想離關遠征更遠一點,免得被陳帆誤會他們是一夥的。
「不……」
關遠征差點被嚇尿了,連忙說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方小姐是您,是您的人……」
他求救的目光一轉,看向花曉,尖叫道:「都是她,是她這個賤人,是她蠱惑我,讓我針對方小姐……」
死道友不死貧道,關遠征拉花曉下水,可謂是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把她賣了。
「這賤人說,方小姐故作清高,她,她早看不順眼了……」
「她還說,方小姐性格溫和,就算是逼著她,她也不敢反抗,可以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其實本沒有這種意思的,都是這女人慫恿蠱惑著我,我才色令智昏,陳先生,我,我…都是花曉這賤女人害的……」
在關遠征的哀求里,哐當一聲,花曉臉色慘白,帶倒了椅子,驚慌失措地站起來。
她一臉恐慌,也對關遠征的無恥與怯懦驚怒交加。
不過,關遠征說的,確實也是事實。
她急忙解釋:「陳……陳先生,不,不是這樣的,關遠征血口噴人,是他見色起意……」
她慌亂不安到了極點,連忙解釋。
一旁的熊總瞠目結舌,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
這位關少,可是豪門子弟,在業內也頗有名氣,玩弄過的女明星可不在少數。
居然被這神秘的陳先生給嚇成了這樣?
那這位陳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啊?
方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心裡越發震撼。
陳帆笑了笑,並沒有理會花曉,忽然一揚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關遠征整個人飛了出去,帶血的牙飛了出來。
伴隨著慘叫,關遠征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發出痛苦的呻吟。
整個辦公室內陡然一靜。
陳帆拍了拍手,說道:「見色起意就見色起意,全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去,也配叫男人?」
花曉噤若寒蟬。
其他人全都震驚到無以復加。
場中只剩下關遠征的呻吟,也沒人敢去攙扶。
陳帆當然是留了手,否則稍微多點力都能一巴掌把關遠征給拍死。
痛到無以復加的關遠征翻滾著身軀,勉強爬起,看著陳帆也不敢怨恨,哀求道:「陳……陳先生饒命……」
陳帆嗤笑,說:「不用緊張,見色起意而已,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還不至於弄死你。」
捂著臉的關遠征一個激靈,心裡鬆了一口氣。
見識過陳帆和左天策交手時的威勢,他是真的怕陳帆抬手把他弄死。
現在陳帆這麼說,他心底那點終極恐懼才算是消散了,有種慶幸感從心底浮起。
當然,強烈的痛楚也讓他感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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