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炙熱的身軀,蓬勃的慾念

  許初願和他們有些距離,都仿佛聽到了拳頭,打在薄宴洲身體上的聲音。

  霍司寒力氣可沒收著。

  這一下,讓薄宴洲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薄宴洲!」

  許初願驚慌地叫了一聲。

  霍司寒也有點意外。

  居然打著了!

  他沒客氣,又連著打了兩拳。

  許初願猛地回神,急忙撲過去,抱住霍司寒的手臂,「哥!差不多就得了,你是打算把人打出個好歹嗎?」

  江綰也過來,幫著拉住人,說,「發泄一下就可以了,可別傷著,不然你這臉,就完成不了今晚的工作了!」

  那邊的祁言,沒有再看著,趕緊帶著保鏢一起過來隔開兩人,不再讓他們再動手。

  不過,他多少有點懷疑,剛才那幾下,是他家爺故意挨的。

  要不他家爺那身手,不可能擋不住啊?

  想歸想,祁言還是上前扶著薄宴洲,關心地問道:「爺,你沒事吧?」

  薄宴洲沒回答。

  他彎著腰,捂著被霍司寒擊中的腹部,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好。

  許初願見他被打得這麼慘,沒好氣地數落自家哥哥,「你怎麼不聽勸呢?」

  霍司寒見妹妹真的生氣,神情悻悻,說:「我這不是想要替你出氣嗎?」

  許初願表情複雜,「你都多大人了,還動手!!!」

  她剛才看得很清楚,她哥差點就輸了,要不是薄宴洲被自己叫住,這會兒受傷的估計就是他了。

  霍司寒冷哼,「他自找的!要不是你攔著,我還能多來幾下!對這種人,就不應該留情!」

  許初願無奈,說:「對,是不應該,但堂寶明天會看到啊!到時候他肯定要擔心的,你讓我怎麼跟他交代?說他小舅舅把他爹地打了?還是小舅舅和他爹地互毆?」

  霍司寒被噎了一下,想到兩個小傢伙,一時間也沒法反駁。

  他不能給寶貝們灌輸暴力的思想。

  許初願無奈極了。

  但也知道,三哥是為了自己。

  所以就沒再訓話,而是推了推他,說,「行了,現在打也打了,你不是還要趕通告嗎?趕緊去吧。」

  霍司寒點點頭,接著又擰著眉問:「我走了,那這傢伙呢?」

  許初願嘆著氣說,「你都把他打成這樣了,肯定是送醫院去啊,快走吧。」

  霍司寒見她這麼說,眉頭頓時舒展開,但不忘和妹妹交代,「我走可以,但你不許跟他去,知道了嗎?」

  他語氣兇巴巴的,有點威脅的意味。

  「知道了知道了。」

  許初願連連點頭,答應。

  霍司寒看著她這樣,仍舊不放心,「不行,我不相信你!」

  他朝院子方向喊道:「朱雀,過來!」

  朱雀聞聲,立刻從黑暗中走出來。

  霍司寒吩咐他,「看著初寶,不許再讓她出門,聽到沒,不然我唯你是問!」

  「是!」

  朱雀自然不敢怠慢。

  霍司寒見他應下,這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很快,霍司寒的車子,就消失在別墅外面。

  等人走後,許初願鬆了一口氣,這才去看薄宴洲的情況。

  「你怎麼樣?」

  薄宴洲已經緩過那勁兒了,嗓音卻虛弱說,「不太好,你哥那幾下,打得還挺重,我感覺肋骨可能斷了……」

  「什麼?」

  許初願一聽,頓時嚇到了,「我看看!」

  她立刻幾步上前,伸手過去摸他腹部。

  隔著襯衣,觸碰的瞬間,還是能感覺到,男人那肌肉線條緊實的感覺。

  不過,許初願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

  她一心都放在他的傷勢上,手指一寸一寸摸索,一邊詢問,「哪裡斷了?」

  薄宴洲沒吭聲。

  許初願以為是這人,疼得說不出話,就只能自己繼續摸索。

  可是,全部檢查完了一遍,她也沒有發現,肋骨到底什麼地方出問題。

  她擰眉,詢問:「骨頭真斷了嗎?」

  薄宴洲嗓音低啞地回道:「或許吧,我也……不清楚。」

  許初願聽他這麼說,眉頭不由擰得更深。

  她有些不放心,當下扶著薄宴洲說,「不行還是去醫院吧,拍個片看看。」

  不管怎麼說,都是三哥動的手,要是真把人骨頭打斷,她沒辦法不管。

  許初願立刻招呼祁言,「快幫忙!」

  祁言都已經看穿了,自家爺這就是隨口胡謅。

  要是去了醫院,豈不是露餡了?

  薄宴洲也知道這點,所以在這時候開口,說,「不用去醫院,我感覺疼痛好像在逐步減輕,或許骨頭沒斷,但剛才那幾下挺重的,傷著是肯定的,說不定已經淤青了……」

  許初願聽到後,表情有些遲疑。

  不過,也沒有勉強去醫院,最後還是說道:「那不然先進裡頭,我再詳細給你檢查一下?」

  「好。」

  薄宴洲眼底划過一道暗芒。

  許初願沒有發現。

  她讓祁言幫忙,一起把人扶到客房躺好。

  隨後,祁言就麻溜地離開了。

  許初願沒有留意。

  她見薄宴洲躺好後,第一時間就動手,把他的襯衣扣子解開,再次為他檢查傷勢和骨頭。

  薄宴洲原本只是想賣賣慘……結果,隨著許初願指尖的摸索、觸碰,他頓時就覺得有點煎熬了。

  女人的小手,蔥白修長,目光又直勾勾盯著他腹部。

  這樣專注的眼神,簡直就是在惹火。

  薄宴洲眸色,頓時變得深沉無比。

  他努力儘量要去克制。

  但到底是忍不住,所以,在許初願檢查後,說,「肋骨好像沒斷,但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拍個片,畢竟骨頭的事情,表面看不出來,這樣保險一些……」

  話沒說完,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緊接著,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突然失衡,就被男人摟進了懷中。

  許初願驚呼出聲。

  「薄宴洲,你幹什麼,你瘋了???」

  她的手連忙避開他的上半身,努力往旁邊撐住,生怕壓到他,等下骨頭沒斷,就真的斷了。

  薄宴洲看到她這麼緊張的神色,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他也不騙人了,坦誠地說:「骨頭其實沒斷,我就是想讓你,也關心關心我,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許初願,你換種方式安慰我吧!」

  他沒給許初願選擇的權利,話音落下,按著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上去。

  這吻,來得急切。

  許初願腦子還懵著,就被滾燙的熱情席捲。

  她察覺到了男人炙熱的身軀,以及蓬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