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看著被眾人圍起來的小堂寶,笑起來,說:「我倒想是我生的,可惜不是,這小傢伙,是……」
她想了想,說:「有位長輩托我幫忙照顧的,這段時間,他大概會跟著我。😾🐺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跟著好啊,我們幫你一起帶!小寶貝,來姐姐這裡,姐姐給你吃糖!」
「吃糖會蛀牙,還是來我這裡吧,我有小餅乾……」
眾人特別熱情地拿出自己的零食,開始給小傢伙投餵。
小傢伙坐著一動不動,圓碌碌的眼睛,緊緊盯著許初願。
許初願看得好笑,眼看小傢伙都抱不住零食了,才上前打斷了她們,「差不多就行,別嚇到他了,趕緊去工作,爭取今晚不加班!」
「好叭!這就去了。」
大家戀戀不捨地朝小堂寶道別,然後才紛紛散去。
許初願已經換好了工作的衣服。
她揉揉小堂寶的腦袋,和他說:「阿姨就在這兒工作,你在旁邊陪我,有喜歡吃的零食就吃,但是不能吃太多哦!」
堂寶乖巧地點點頭,說:「好!」
許初願見他能回應,心裡也就放心了。
小傢伙逐漸恢復正常,這是件好事。
很快,她就開始投入工作當中,忙得像個陀螺,停不下來。
一整天,小傢伙也不嫌無聊,跟個小掛件似的,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不吵也不鬧,簡直乖慘了……
另一邊。
薄宴洲回去公司後,也開始處理薄氏的公事。
不過,沒過多久,母親就過來了。
同行的,還有許凌薇。
一進門,宋韻就問他,「阿宴,你給堂寶辦理了出院,怎麼沒跟我說?他不是還沒好嗎?這麼著急出院做什麼?」
薄宴洲正看著一份內容複雜的文件,思緒突然被打斷。
抬眸時,見到是宋韻和許凌薇,臉色頓時不悅起來。
他冷聲道:「我已經找到治療他的辦法,自然就出院了,下次進門前,能不能先敲門?」
宋韻也意識到,自己打擾到他了。
她心虛地說:「我……這不是著急嗎?不過,你說找到治療的辦法,是什麼?」
她說話時,眼睛在辦公室里環顧了一圈,根本沒瞧見小傢伙的身影。
她又問道:「咱們堂寶呢?現在在哪?」
薄宴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冷淡地回道:「自然是送去能治療他的地方,總之,堂寶我已經安排好,不需要你操心,沒事就回去。」
宋韻表情頓時很不滿,「我怎麼可能不操心?我可是他奶奶啊!你到底把他送去什麼地方了?我去看看他也不行嗎?」
薄宴洲根本沒打算告訴她,堂寶的行蹤。
見她還想追問,就冷淡地回了一句,「不需要,你是很閒嗎?奶奶不是讓你去香山,抄經一個月嗎?你為什麼還不去?」
宋韻被噎了一下,解釋道:「堂寶現在這樣,我怎麼放心離開?」
薄宴洲卻沒有絲毫留情,冷聲道:「你在,堂寶難道就能好?」
「你……」
再一再地被兒子不客氣對待,宋韻也氣得不輕。
她不由懷疑,這兒子,真的是她親生的嗎?
不向著她就算了,之前她被老太太罰跪祠堂一天,起來時腿差點廢了,還在床上躺了兩天。
好不容易好了,沒想到,老太太對她的懲罰還沒完,又讓她回去山上待一個月。
她怎麼可能願意?!
拖了一兩天,本以為堂寶這事兒,能讓她找藉口留下來。
誰知,這兒子卻一再提及?
這是非把她趕走不可嗎?
宋韻想著,心裡都覺得委屈起來。
和她一起來的許凌薇,連忙開口,說:「宴洲,阿姨其實也只是擔心堂寶而已,還有我,我也很擔心他的情況,為此,我還特地從國外,請了一位權威的心理醫生,想讓他幫堂寶看看。
這位醫生,從入行到現在,治癒了很多自閉症的患者,經他手的,都恢復得很好,所以,讓我們見見堂寶吧?」
薄宴洲冷淡回答:「不需要,堂寶已經在恢復了,目前狀況很好,後續也無需心理醫生干預!」
許凌薇聽到這話,心裡還挺詫異的。
那小野種,這麼快就好了嗎?
前些天,她剛聽到消息的時候,還高興了許久。
要是小野種一輩子都好不了,徹底自閉了最好!
這樣,薄家肯定就會嫌棄他。
等回頭自己懷上薄宴洲的孩子,那時候,她的孩子,才是薄家金尊小少爺!
不過,為了做做樣子,她還真的請了一個心理醫生。
只是,她提前收買了對方,讓他隨便應付治療,別讓那個小賤種真的恢復正常。
萬萬沒想到,她的人還沒接觸到,那小賤種就好了!
許凌薇心理雖遺憾,但面上卻還是佯裝驚喜,說:「真的嗎?堂寶能恢復,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表演,並沒有人欣賞。
薄宴洲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問:「許凌薇,你整天跟我媽在一起,做什麼?之前將拍賣會,告訴她的人,就是你吧?」
許凌薇面色一變。
她沒想到,薄宴洲會當面找自己算這個帳……
她連忙解釋,說:「宴洲,我沒有,我當時的確給阿姨打過電話,但也只是說了拍賣會很精彩的事情……
我主要是怕她待在山上太無聊,才給她打電話聊聊,解解悶兒,我絕對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薄宴洲冷哼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有數!既然你們許家,不承認許初願的存在,那就別整天盯著她,她怎麼樣,都和你們沒關係。
今後,若是許家再敢找她茬兒,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許凌薇面色都白了,內心簡直難以置信。
他竟然……還為了許初願那賤人,對自己放話和警告!
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
宋韻早就被許凌薇給洗腦了,哪怕是在被罰跪後,也沒怪罪過許凌薇。
反而因為那天警局的事情,記恨上了許初願。
覺得是許初願讓她丟了臉,還受了罰。
這會兒,她自然護著許凌薇,「凌薇確實沒跟我說過,你別冤枉她!」
薄宴洲只是掃了母親一眼,提醒她,「你這麼有空,不如去醫院腦科做個檢查!別在這耽誤我忙碌。」
他的耐心消耗殆盡,直接按下內線,吩咐祁言,「進來送客!」
他語氣很冷,祁言火速就進來了!
他來到兩人跟前,非常不客氣,道:「夫人,許凌薇,請你們立刻離開,別再打擾爺工作了!否則,我只能喊保安趕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