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薄宴洲,你是流氓嗎?

  許初願腦子有點懵。

  似沒料到,這男人,反應會這麼大。

  這會兒,兩人的距離特別近。

  撲面而來的,是他身上剛沐浴的香味,以及迫人的氣勢。

  許初願呼吸一滯,莫名感覺到了一股窒息…

  許初願不適地皺眉,淡聲回道:「這和你無關吧?」

  薄宴洲咬牙,「怎麼和我無關?」

  這話,說得未免有些好笑。

  許初願一臉莫名地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怎麼和你有關?薄總難道是忘記了,我們早在幾年前就離婚了?若不是因為工作牽扯,咱們現在本該形同陌路,而且……」

  她話音頓了下,想起了一些令她有點不適的東西,說,「需要我提醒你,堂寶的媽媽快回來了嗎?這是你親口告訴我的,既然薄總已經快要擁有自己的家庭,那就不應該過問別人的事!」

  薄宴洲完全沒想到,許初願這女人的心裡,居然是這樣認為的。

  「堂寶的母親,你不就……」

  他氣急,差點脫口而出,但關鍵時刻,還是把話收住了。

  他眸光沉沉地看著面前的許初願,問另一個問題,「所以,你今晚讓我進門,是因為什麼?」

  許初願直白地回答道:「因為我還欠你幾頓飯!怎麼都是還,不拘泥於什麼形式。」

  薄宴洲,「……」

  他的臉色,瞬間沉得無比難看。

  心情從來沒有這麼煩躁過。

  果然……從始至終,這女人,就是為了還債。

  「那堂寶呢?」

  他面色冷凝,問她,「他也是你還債的一環嗎?」

  許初願想也不想,就回道:「自然不是!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後我也會儘量……減少與他來往。

  反正,過段時間,我和眠眠,都會回京都!以後大概也見不到面了,等他有了自己的媽媽,應該也會很快,忘記我們!」

  這是許初願內心的打算。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把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心臟的位置,有些刺痛的感覺。

  特別是想到要和堂寶分開,那種不舍的感覺,就鋪天蓋地湧出來。

  薄宴洲聽完許初願的話後,臉色毫無意外,黑成鍋底。

  他發現,這女人,是真的有氣死他的本事!

  「真是好得很啊!許初願,你的心,真的比誰都狠!」

  她不僅要切斷和自己的關係,更是從來都沒想過,留在海城!

  而他,卻還費盡手段,想方設法地去和她拉近關係。

  這女人甚至從來沒因為堂寶,產生過停留的想法。

  薄宴洲此刻的心情,特別混亂,特別複雜。

  要換做其他人,此刻他早就忍不住大怒了。

  可看著面前的女人,神情中,出現的那一抹難過和恍惚。

  一瞬間,撩起了他心底全部的火氣。

  既然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了,為什麼還要露出這樣的神情?

  「許初願,你就是拿準了,我不能對你怎麼樣吧?」

  「我……」

  許初願下意識想說點什麼,薄宴洲卻根本不想聽。

  這女人,就會氣他。

  誰知道,這會兒又要說出什麼狠心的話。

  薄宴洲氣不過,欺身逼近,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帶著懲罰的意味。

  許初願因為走神,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感覺唇上傳來一陣痛意,她才意識到,這男人在幹什麼!

  「靠,薄宴洲,你是流氓嗎?為什麼總是招呼不打一聲,就占我便宜?還咬人?說你狗,你還真狗呢!」

  她惱怒地開始掙扎。

  奈何,薄宴洲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他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脖頸,不讓她逃脫,滾燙的舌尖強勢入侵。

  許初願被他摟的很緊,根本反抗不得,氣得在他身上抓撓泄憤。

  薄宴洲剛洗完澡,上半身沒有穿衣服,後背直接被撓了幾爪子。

  或許是破皮了,有些痛,但他沒鬆開許初願。

  不僅沒鬆開,反而吻得更凶,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兩人暗地裡,和彼此較著勁兒。

  許初願掙扎了半天,非但無果,體力還流失了不少。

  她忽然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她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要一次次來招惹自己!

  在她沉溺在那段感情的時候,他給自己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將她打入深淵。

  她明明已經如他所願,離了婚了。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卻不放過自己!

  許初願沒再有任何動作,整個人一動不動。

  薄宴洲也感覺到她的掙扎,漸漸消失,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

  結果,卻看到許初願滿眼的冷漠。

  那種冷,像是一根刺,竄進他心裡,扎了他一下。

  薄宴洲心一沉,也慢慢停了下來。

  許初願因為被欺負了一番,身上的睡衣在掙扎中,有些凌亂。

  扣子因為剛才的拉扯,也崩開了兩顆。

  紅唇更是被吻得嬌艷欲滴。

  眼尾泛紅,整個人透著股說不出的誘惑……

  不過,她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

  她安靜地靠在門板上,就這麼盯著他,聲音不穩地問:「占便宜占夠了嗎?」

  薄宴洲沒有回答,只是冷然看著她。

  許初願的目光極其冷冽,說:「薄宴洲,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的私事,我和誰什麼關係,需要跟你交代嗎?你是我的誰啊?管那麼寬!

  而且,在管別人之前,能不能先管管你自己?先是一個許凌薇,再一個堂寶的媽媽,又屢次來招惹我!

  怎麼?一個都滿足不了你嗎?還要全部雨露均沾!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好欺負?

  還有許家,還有你母親,憑什麼那麼多年了,還要處處針對我?我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嗎?要承受你們的找茬?我真是……受夠了!」

  她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淡。

  可是,平淡之下,卻又有一種憤怒和厭煩的情緒。

  薄宴洲感覺到,許初願是真的怒了。

  然而,他的語氣也有些不好。

  他沉聲應道:「我沒沾過別人!」

  除了她,他這輩子就沒碰過其他人!

  甚至連對基本的欲望,都不曾對別人產生過。

  也就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頻頻失控,有男女方面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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