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凌天都不由打了個激靈,拓跋珂不管模樣和姿色、都堪稱上品。
此時在藥物的作用下。
更顯絕美。
凌天雖見多了美女,也難免心猿意馬。
啪!
凌天可沒客氣,用力打了一巴掌拓跋珂的渾圓。
「混蛋。」
拓跋珂雖已中招,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絕不能被凌天隨意羞辱。
死也不能。
「喲。」
凌天來了興趣:「拓跋珂,你還不老實。」
「你……」
拓跋珂小臉大紅,好似要滴血一般,尤其是這個時候,拓跋珂呼吸都變得不順了,心中暗罵:「可惡,他居然摸我的屁股。」
「混蛋。」
「我一定要收拾他。」
拓跋珂內心驕傲,豈能忍受他人如此羞辱。
「還敢瞪我?」
凌天譏諷一笑:「你不是很能說麼?」
「你不是很能算計麼?」
「你有沒有想到,其實在你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你。」
「你更不會想到,你苦心準備許久的藥粉,是給你自己準備的吧。」
「你放開我。」拓跋珂小臉嬌艷欲滴,不斷掙扎,可惜她的力氣,在凌天面前只能算是……
菜鳥。
「嘖嘖。」
凌天嘖嘖一笑:「三公主,你別在繼續掙扎了哦,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哎。」
「混帳。」
拓跋珂用出最後的力氣。
「老實點。」
凌天可沒客氣,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啊。」
拓跋珂一聲驚呼,小臉登時緋紅一片,身子狠狠一顫,美麗的眼眶內,湧現了一抹……
柔情!
嬌媚姿態,令人遐想不斷,身子不斷扭動著,顯然藥效已徹底發作。
雪膩的胳膊,情不自禁的貼著凌天胸膛。
妖精。
凌天心中暗罵一句,可這個時候,也不能擋著楚婉兒的面,做此等之事吧,心下一狠,凌天一把推開了拓跋珂。
轉身摟起了楚婉兒。
「我熱。」
「好熱。」
拓跋珂雖在不斷控制,可藥效加持,她最後一絲理智,正在消散。
凌天搖頭,強忍著心神,將楚婉兒帶出了屋子,又在楚婉兒身上數處大穴一按,楚婉兒緊閉的眸子,輕輕一顫,手掌也有了一絲動作。
凌天見狀,後退了數步。
「先……先生?」
楚婉兒眯眼,看著面前身影,有一絲愣神。
六殿下?
不可能。
楚婉兒連忙搖頭:「先生何等大才,怎麼可能是殿下,只是身影比較相似而已。」
「呵。」
凌天輕語:「看來你已無大礙。」
「先生,是你救了我?」楚婉兒問完這話,又感覺到有些冒失、現場除開凌天,還能有誰。
凌天也不在意:「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救你,只是不願讓北周奸計得逞而已。」
「其實。」
「也要慶幸你很機靈、如果不是你在昏迷之前,留下了記號、我也不會成功找到你。」
北周?
楚婉兒一愣:「先生,你是說今晚擄我之人是北周。」
「你不用過多深究了。」凌天擺手:「雖然你跟北周有殺父之仇,可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六皇子妃、你嫂子還是秦昭君。」
「如果你出了事、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今後,凡事長點腦子、我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巧合,可以救你。」
楚婉兒一下愣住了,就在剛剛那一瞬,面前鬼面先生跟凌天的口吻,完全吻合。
楚婉兒小臉一紅:「先生、我記下了。」
「虎娘們。」
凌天罵了一句,楚婉兒眼眸一動,見凌天要走,下意識出聲:「先生。」
「有事?」
「我們……還能再見麼?」楚婉兒美眸之內,泛起了一絲期待。
「有關係?」
凌天心中湧現了一抹不好的感覺:「這虎娘們不會因為我英雄救美,就愛上我了吧?」
「這古代娘們、思想保守、還真有可能。」
「我……」楚婉兒被這麼一問,倒是不知如何作答。
有貓膩!
凌天越發確定了心中所想,故意擺手:「怎麼?今日救你,莫非你還想以身相許?」
楚婉兒輕咬紅唇、未做回答,小手侷促的捏著衣角。
你大爺!
凌天心中一罵:「楚婉兒、雖然你姿色不錯,不過可惜,在我眼中,你還不夠資格、前不凸、後不翹、也沒有一點魅惑感。」
「我喜歡的女人是那種前凸後翹的騷娘們。」
楚婉兒聞言一顫,眼神錯愕。
粗俗!
惡俗!
低俗!
這真的是鬼面先生?
這當真是七步成詩的大才?
這真的是提出定國三策的大能?
也許越有才華的人,就有她的小癖好吧。
「我真的不夠大麼?」楚婉兒下意識挺了挺胸脯:「可惡,明明一隻手都按不下了,居然還嫌小?」
「楚小姐。」
一道厚重聲音傳來,下一秒幾個身穿勁裝的大漢,出現在了楚婉兒面前。
大乾京都衛。
「楚小姐,您原來在這。」為首之人躬身道:「您可有事?」
「沒事,都是……」楚婉兒剛想說鬼面,可惜挑眉看去,哪裡還有鬼面的影子,心下失落:「難道我楚婉兒真就這麼不堪?」
暗中。
凌天見楚婉兒被人帶走,心中稍安:「希望這虎娘們可以長點記性,不然以後老子不在京都了,可沒人這樣護著他。」
花船邊。
拓跋珂正三步一踉蹌走在岸邊,在藥效的衝擊下,她意識已到崩潰邊緣,心中恨死了凌天:「可惡,這鬼面先生居然對我無動於衷?」
「是我姿色不夠?」
「還是他不舉。」
「一定是他不行了。」
拓跋珂心中暗罵:「能在武道、文壇、均有成就之人,絕不可能是什麼青年才俊。」
「還用面具遮臉。」
「他一定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就算我脫光了,他也有心無力。」
「一定是這樣。」
拓跋珂對自己的姿色格外自信,彎腰捧起了冰涼的河水,努力讓自己恢復了一絲冷靜,可惜這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難道我拓跋珂今晚真要爆體而亡?」
拓跋珂滿心不甘,她的野心還沒實現,她不願就這樣死亡,強提著最後一絲理智,朝著驛站而去:「也許現在,同房是唯一能自救的辦法。」
拓跋珂剛進入一處小巷子,就被一雙眸子盯上:「這深更半夜的,這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站住!」
大漢可沒客氣,一步擋在了拓跋珂面前。
「滾。」
拓跋珂心中有事,抬手就打了過去。
「敢罵我?」
男人也愣了下:「這方圓十里,還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也不打聽打聽你虎爺的名號。」
男人說完一掌就推在了拓跋珂胸口上。
撲通!
拓跋珂中毒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子一下跌倒在地,張虎卻是愣在了原地。
軟軟的。
挺挺的。
好像是一塊棉花糖。
女的?
張虎認真一看,舌尖乾燥:「還是個大美女。」
「這是老天爺送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