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插畫師》

  這是程逐第一次看狐言不戴黑框眼鏡的樣子她的這副黑框眼鏡很大,能遮住小半張臉,而且鏡片也很厚,看來她的度數很高。♤🐍 ❻9Şℍยא.ⓒO𝓜 😾♬她本來就喜歡微微縮著身體,又愛低著頭,再加上這樣一副眼鏡,有的時候都會讓人看不清她的長相。給人一種眼鏡才是她本體的感覺.程遂突然伸手摘下她的眼鏡,讓她在驚之餘,心跳也莫名的開始加速。從某種層面來看,這也算是一種間接的肢體接觸」而程逐摘完眼鏡後的那一句「這樣看,不就像了」,更是像一顆炸彈在狹小的客廳內引「爆。先前的一系列尷尬氛圍,在此刻好像都在燃燒!

  它們被燒得殆盡,溫度卻在不斷攀升!

  更主要的是,高度近視的她在失去眼鏡後,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世界在此刻變得不再真切,她那雙其實挺漂亮的眼眸,也在這會兒透露出了一股子的迷離感漫畫裡的女主,像戴著眼鏡的畫師狐言嗎?

  身材幾乎一致,但臉其實並沒有那麼像。

  但如果摘掉眼鏡呢?

  那確實一下子就又像了那麼幾分。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老闆,我你我她開始有幾分語無倫次。死掉吧,我真的還是直接死掉吧。把老闆畫成男主,還能狡辯幾句。

  女主身上有這麼多自己身上的特徵,那就真的只能擺爛了。更致命的是,她下一刻就聽到了某個狗男人的輕笑聲」「咦,原來你眼角還有一顆小小的淚痣的啊,讓我看看畫裡這個女主角的臉上有沒有哈…「老闆,別!沒有的!失去眼鏡的狐言開始慌亂地去搶平板。圖是她畫的,她自然知道有沒有。

  那肯定是有的!

  連這麼細節的地方都「人漫合一了,那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在搶奪的過程中,程逐被她給整無語去了。

  狐言失去眼鏡後,她就跟半個盲人似的,指甲都差點一不小心抓到程逐的臉上,好傢夥,臉上可不能留痕跡啊!

  他側身一躲,肩膀卻把她給撞到在沙發上了。

  羞恥感已經要衝破天際的狐言,還想來搶。

  這顆穎淚痣可是致命證據啊!

  無奈的程逐直接伸出大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把她用力禁住。隔著厚厚的衛衣,他都能感覺到一陣柔軟的觸感,狐言這種微胖豐的身材,很容易給人一種全身上下都軟乎乎的感覺。人跟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身上的肉,捏起來天生就軟一點,有些人則天生就硬一點。觸感上是會有看極大的差別的。

  很明顯,狐言絕對是前者,而且是前者中的王者!

  她真的全方位給人一種「女人是水做的感覺躺在沙發上的狐言雙手被程逐死死地禁住,在這一瞬間,她渾身上下變得更紅了。

  狐言的大腦一片空白,渾圓豐的大腿夾得嚴絲合縫,且還在微微發顫。這一刻男女間的暖昧體驗,是她從未經受過的。

  平日裡在網上看到的萬干理論知識,瀏覽過的那萬干視頻和漫畫,在此刻全都不頂用,虛擬的就是虛擬的,真實的就是真實的!

  你腦補出來的一切,和真實的一切總是存在看偏差她突然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真的就跟一灘爛泥巴一樣癱在沙發上。迷離的眼眸開始越發渙散,且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她的鼻子好像有一種室息感,人體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微微張開了豐唇,靠口呼吸「自救狐言的上手微微握拳,此刻正放在小腹處」

  這也代表著程逐握住她手腕的兩隻大手,也正放在她那躺下後平坦的小腹上。寬鬆款的衛衣很厚,裡面還是加絨的,所以她在家裡單穿就夠了。明明隔著厚厚的衣服,明明她的體溫已經燙到嚇人了,可她卻有一種很不科學的錯覺,她覺得:「老闆的手好熱!所以,是程逐的手熱嗎?」

  狗男人看看眼前的一幕,只覺得事情越發有趣了起來!

  外頭的綿綿細雨,在此刻好像又變大了一些。

  雨水敲擊看狐言家的玻璃窗,發出陣陣令人舒適的雨聲。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程逐開始不再兩隻手控制看狐言的手腕。

  他轉變為用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她的兩隻小手。

  手學與手學觸碰的那一刻,狐言這能被稱為先天潮韻聖體的體質,居然還能更紅。程逐就這樣單手抓著她的雙手,然後向上一提。

  這使得她就這樣躺在那裡,然後雙臂高高舉起,舉過自己的頭頂,從而雙手被程逐死死地按在沙發上。狗男人的右手則在此刻拿起平板,將它放到了沙發墊上,而且還是…直接擺在了她的臉旁邊!是的,他居然直接這樣擺到她的臉邊上,公然進行對比!

  有痣。「他說:「眼角有淚痣,都在左眼。」

  程逐就這樣伏下身子,一會兒看看她那沒有了礙事的黑框眼鏡的臉龐,一會兒又看看平板,持續公然對比!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她就算高度近視,也能基本看清楚他的臉龐。甚至於狐言都覺得自己能感受到金主爸爸身上的氣息。死掉吧,真的就這樣死掉吧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自己的家中經歷這種人間酷刑!

  躺在沙發上,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後手掌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在沙發上。平板就擺在臉邊,他一會兒目光戲謔的看看自己,一會兒又目光戲謔的看看平板那玩味的眼神,讓她心中的羞恥感真的完全滿溢出來了。

  溢出來太多太多了。

  可偏偏她此刻感受到的不僅僅是羞恥,還有諸多難以言說,甚至可以用難以啟齒來形容的感受。狐言一直都承認自己是個澀女,她一直都承認的。這一刻的奇妙體驗,真的讓她感覺要徹底瘋掉了。

  隨著程逐的念念有詞,氣氛還在不斷攀升,「綜上所述,很明顯,畫裡的男主是我,女主是你。

  「胡新顏啊胡新顏,你畫這種東西,是想幹嘛?」他還故意開始喊起了她的真名:「你想幹嘛?」

  以二人往日裡那聊天的尺度,互相都知道對方是騷話連篇的人。

  所以,狐言本來就一直微微張著豐唇,此刻是用那軟糯糯的聲音,仿佛從嘴裡流出來了—句話。

  老闆,別別玩一語雙關梗了,我我..她的這句話語,可以說是把最後那層窗戶紙都給捅破了。狐言就這樣躺在沙發上,好像渾身難受,並始輕微脫水,在程逐眼裡,她的身體在此刻組合成了一個字。

  《想》。

  「她怎麼舌頭都比尋常人要厚一點點,比尋常人都要軟一些?「程逐有幾分費解。說真的,從最初開始做QQ內衣,然後開始在網上找合適的畫手,他是沒什麼多餘的想法的,只想搞錢。事態會發展成這樣,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而且程逐覺得狐言目己要負主要責任!

  她一直都覺得反正是這輩子都不會見面的網友,兩個人在澀道上又這麼聊得來,精神是那麼契合,那肯定是大聊特聊咯!騷話聊多了,感情就變質了。

  當然,如果線下不見面,那麼一切都好說,線下就算見面了,兩個人的顏值和身材但凡有一個人出問題,那也好說。但問題就出在都沒問題上!

  最致命的是,狐言這個人的身體闊值實在是太低了,她的身體好像根本不懂什麼叫作忍耐。就好像此刻雙唇分離,她還是鼻息無法呼吸,處於一個口呼吸的狀態。舌頭雖然沒有吐出來,但舌尖已經剛好抵在自己的下嘴唇上了。

  好一個含而不露。

  女人是氛圍動物,很能被氛圍所打動狐言平日裡因為工作需要,自己總能腦補和想像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這些能和真實的氛圍比嗎?只是唇舌的觸碰,就已經讓她有一種沉溺感了。

  原來,親親是這樣的啊.....當然,這裡頭也因為程逐把氛圍營造的好,是一層一層往上推的。她現在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而她並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與神態,開始和她那張名為《舔金主爸爸,不丟人》的畫作,有幾分接近了。窗外的雨持續下著,偶爾還伴隨著一聲雷鳴,程逐在來魔都前,明明是查過天氣預報的,這幾天都沒雨。只能說是有點玄學在身上,每當要那啥的時候,都會下雨。二人的嘴巴再度觸碰時,程逐已經鬆開按住狐言雙手的大手了。但她就跟被定住了似的,兩隻手還是在一起,雙臂還是高舉過頭頂。她的身體明明是軟乎乎的,但她自己卻覺得是發僵的。

  除了嘴巴和舌頭,其他地方都僵硬的厲害,更被石化了一樣,沒法做出任何大動作,只有一些很細微的小動作。比如膝蓋相互摩擦,比如臀部蹭沙發,比如腳趾蜷曲co憑藉程逐的接吻水準,她已經開始進入到中度脫水狀態了。

  「去臥室?「程逐低頭問。

  狐言不說話,只是微微把下巴又揚起來了一點,小動作在暴露著她的內心想法,她還想親,非常想.這位宅女畫師還真是表里如一。

  怪不得身體現在這麼燙,感情是發高燒了。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隱隱約約的對話聲。

  這種小戶型的公寓,每一層樓都不會只有一套房子,狐言租的這裡,等於是一層樓分成了三戶而且樓上樓下也都有人居住,門口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是極其正常的事情。但別忘了,狐言這個人的特殊性周圍人一多,她就會大變樣!

  很明顯,她現在雖然比往日裡要更遲鈍,大腦要更空白,但還是聽到了外界的動靜,一瞬間,那一抹紅色並始越發得深她整個人又微微縮起。

  可狗男人卻不打算放過這個時刻。

  她的寬鬆衛衣上,開始逐漸的隱約浮現出了一隻大手的輪廓然後隨著大手的向上,衛衣上又開始浮現出手臂的輪廓。保護罩很緊,程逐倒也沒想著現在就把她的護罩給解開。

  他就跟個麵點師傅一樣,開始揉麵團。

  每一位經驗豐富的麵點師傅,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揉麵團的技巧的,這,也是一門學問。

  門外的聲音在此刻消散,貌似是兩個住樓上的人已經上樓了。

  但現在沙發上的狐言,已經完全潰不成軍了。

  脫水脫得越發厲害了。

  今天一整天,她腦海中都閃過無數次類似的話語,以表達心中的羞憤:死掉吧,現在就死掉吧。然而,此刻,她是真的.被搞死了!

  客廳的沙發上,二人就這樣「糾纏」了好久,最終,還是進入了臥室。

  程逐一直覺得最開始要找主戰場,不能找沙發這種小地圖,這种放不開手腳的小地圖,適合後續,而不是適合一開始他知道宅女畫師雖然骨子裡跟個魅魔似的,但實際上也能算是未經人事。愛的初體驗總不能是在小破沙發上吧?

  狐言身體是真的完全沒力氣,軟軟的跟一灘爛泥似的,所以她是被程逐給一把抱起的。一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在此刻就能得到很好的體現了。

  但在將她抱起前,程逐先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頭取出了那個文件夾。文件夾里有著厚厚一疊A4紙,全是他列印出來的狐言自畫像此時此刻的狐言,還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金主爸爸居然自帶了裝備,且於此刻偷偷把裝備給拿了出來。抱著狐言走進臥室後,程逐還四下打量了幾眼。

  這裡畢竟是租來的房子,所以裝修風格並沒有什麼奇特的。

  只是那大大的柜子上堆放看大量的漫畫書,房間裡估計光漫畫就有好幾百本。房間並不大,那小小的衣櫃裡可能都放不下多少衣服,所以她還買了那種可攜式衣櫃,就是下面還有輪子的那種,衣服和衣架直接往杆子上掛就好.程逐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產品,看到了那件灰色高領露背毛衣。

  說起來,這款產品太適合這種微胖豐的女人了。

  或者說,它太適合大肥屁股了!

  微胖的人穿上它,那起到的效果會比干疙身材要好得多沒別的,就是潤!

  狐言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居然對自己臥室里的床,有看一股小小的陌生感。由於那副又厚又大的黑框眼鏡被程逐摘了,所以她有點看不清程逐的動作,不知道自己的金主爸爸此刻正在幹嘛。他好像正在打開什麼東西緊接看,狐言便看到有一堆紙張被程逐一把撒到了床上!

  是的,這些自畫像就這麼被程逐給撒在了床上,並把它們給凌亂地分布在四周!每一張自畫像上,都有著不同的表情,不同的神態,不同的動作狐言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距離自己臉龐最近的一張。

  這張是她去杭城的時候發給程逐的廠是她把酒店的抱枕扔在全身鏡前,然後穿看浴袍跪趴在抱枕上,照看全身鏡畫出來的自畫這位畫師瞬間就覺得腦袋更暈乎了,沒想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展開。羞意再度於心中蔓延,但她骨子裡居然還有幾分興奮。

  是的,就是興奮!

  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在她的內心深處滋生,她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顫了。程逐就這樣站在床的邊上,俯視著眼前的一幕。

  一張又一張風格不一的自畫像凌亂的分布,占據了床上的大部分空間。而在床的正中央,則躺著那個一一畫中人!

  這所能帶來的視覺衝擊與視覺享受,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而這些自畫像,可不只是拿來當裝飾品的。

  他是拿來讓狐言等會兒進行.一比一還原的!

  當然,這是後續的事情了。

  唇與唇再度觸碰,程逐這次很熟練的就解開了她背上的鋼扣。第一場雨,輔導員變成了輔導媛。

  第二場雨,葉子是調酒師,程逐是調教師。

  第三場雨,你是插畫師,我也是插畫師在狐言緊閉上眼眸後,程逐開始不斷的在陰溝裡翻船。

  或許,你聽過一首歌嗎?

  一首在全球範圍內都爆火的奇葩歌曲。

  當然,今夜與這首歌的奇葩內容無關,只與它的歌名相關它叫《狐狸叫》。紅鏤疏遠程逐覺得狐言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她那肉肉的感覺,是全身上下皆是如此方才的疼痛,讓狐言一片混亂的大腦都恢復了幾分清醒她剛剛整個人的理智是完全消散的,是被人體本能所支配的此刻倒是在眼睛都忍不住流眼淚的情況下,開始費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但仔細想想,好像主要責任全在自己身上。

  而隨著身體的逐漸適應,以及一個帶點室息感的深吻,狐言剛剛那僅存的理智,瞬間就又瓦解了。程逐給她帶來的快樂,是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中無法自給自足的。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這個壞男人心中開始費解:「他媽的你不會真是狐狸變的吧?」

  不懂狐言的好的人,有難咯 普通人:orz狐言:or2程逐:or2-j狐言時不時的就想要手上抓點什麼,以至於離她手學較近的A4紙,開始慘遭她的躁罐好幾張紙都被她無意識地給抓過了,紙被抓得很皺很皺。但每張紙上仿佛留下的都不是褶皺,而是程逐的軍功章。

  實際上,此刻臥室內的景象,和某一張自畫像上的動作是有點相似的。狐言此刻跪看看向周圍的紙張,她其實都有點恍惚。

  我已經發給老闆這麼多張畫了嗎?」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的她不僅把新作全部都發過去了,連以前的老作品都自己主動雙手皇了上去。當然,這些念頭很快就磨滅了,因為她很快就又失去理智了,整個人開始下墜,然後墜入到了高空中的雲朵里。程逐則覺得沼澤里居然還藏有陣法,本來陷進去了就出不來,這個陣法還能震盪起陣陣玄妙的波紋,發出細微的震顫與共鳴。

  狗男人之所以能成為狗男人,肯定是有自己的資本的,若是普通人,哪裡敵得過這微胖狐狸的陣法?就這樣,陣法啟動了一次又一次。

  那首名為《狐狸叫》的歌曲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狐言已經嚴重脫水了,上秤都能掉體重的程度」女人確實是水做的。

  她那特殊的體質,其實是能給男人帶來莫大的心理成就感的。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這散亂的自畫像里,程逐今天讓她給自己復原了4張。

  幾乎都是一比一還原。

  現在,二人回歸到最初的起點,畫師平躺。

  程逐俯身,開始與這個很愛親嘴的女畫師進行最後的擁吻,她的雙手緊緊抱著程逐的後背。

  然後顫抖看越抱越緊,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那渾圓豐的雙腿,也卡住了程逐的腰部,腿肉也在震顫!在最後關頭,他想要懸崖勒馬,卻發現自已根本無法脫身!沒辦法了,只能在沼澤內壁上的陣法裡,篆刻下獨屬於他的滾燙符文。此刻的微胖狐狸,嘴裡已經開始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了,好像是在說話,又好像不是,沒人可以聽得懂狐言。亂語。

  (ps:熟練的二合一大章,話不多說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