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盧克從密情局走出來的時候,車隊已經停在門外,隨行的帝國密探封鎖道路,砂紙站在探長專車的旁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穿著帆布機械工夾克衫和同樣材質的熱褲,腳上是一雙大頭靴。
背著一個工具包,上面插著扳手、鉗子等維修工具。
「我以為我在密情局的工作就是檢修機械。」砂紙對派自己出外勤任務有些不滿。
走到車旁的盧克說道:「你對我的要求增加,我自然對你的要求也增加。開車門,我這一路上的安全就交給你保護了。」
砂紙打開車門:「好吧,上車……探長!」
盧克鑽進車中,砂紙跟著進去。
所有護衛密探上車,車隊向中心城區行進。
車內,砂紙先看看外面情況,再對盧克問道:「有人要殺你嗎?」
「在怒濤城,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尤其是在我這個位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就擋了別人的路。
昨天晚上,伊布爾議員就遭遇了刺殺,我們現在就去看他。」
砂紙扭頭看著盧克,又問:「我想不通,為什麼你會選擇我來保護你。你有那麼多忠心的下屬,而我……頂多算你剛撿來了小丫頭。」
聽到砂紙對自己的比喻,盧克不由的笑了:「密情局擴張的太快,攤子大了到處都需要人手。最近怒濤城的局勢可能會有大變化,他們都需要在自己的位置上應對突發情況。
我是不得不用你這個剛撿來的小丫頭,不知道你能不能像你那些姐妹,用起來讓人放心。」
「我……」砂紙從工具包里掏出一小瓶特調機油喝了一小口,再調整一下聲音:「嗯、嗯……我試試,但你不像是好人。」
「這有什麼關係?在這個世界,純粹的好人不一定活不下去,但過的絕對不舒坦。」
盧克臉上的笑容,讓砂紙撇撇嘴把頭扭了回去。
然後她就看到應該無人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人,他轉過頭,是格雷法利。
「你……逃不掉的!」
砂紙趕緊低下頭整理自己的工具包,將扳手反覆拿出來放進去。
這時盧克說道:「你應該直視他。」
砂紙驚恐的看向盧克:「誰?你……你能看到他!」
「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他。曾經有一位大師說過: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
我覺得很有道理。」
「啊?!」
車隊抵達伊布爾公館,增援的帝國密探已經將這裡重重包圍保護起來。
托馬士聽聞探長到達立即迎接出來,然後將昨晚遇到的刺殺和伊布爾議員此時的狀況向盧克做了一遍匯報。
盧克一邊向庭院裡面走,一邊對托馬士說道:「你做的非常好,一定要保護好伊布爾議員和他家人的安全。
一些會影響議員心情和病情的人,不要讓他們見議員。」
托馬士領悟的回道:「是,探長。我們會看好伊布爾議員,不會讓無關的人打攪他。」
「很好。」
進入公館小樓,盧克在客廳小等了一會兒,伊布爾議員就在僕從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見到盧克,伊布爾感激的與他握手。
「真是嚇死我了!如果不是托馬士探員拉了我一下,我就見不到你了。現在我的腦子裡,還都是那支箭從我鼻子前面飛過去的樣子,那將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
感謝探長,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說著,淚就從伊布爾議員的眼中流出來。
不到一個月,連續兩次與死神擦肩,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議員閣下請坐……」盧克幫忙扶著伊布爾坐下:「我會派我最得力的探員調查這次事件,儘快找到刺客,解除危機。」
「你也坐……」等盧克坐下後,伊布爾就忍不住破口大罵:「是弗吉爾乾的!是他偷走了黃金!他現在肯定在議會上誣陷我!
該死的弗吉爾,我不應該這麼輕易的放過。」
盧克對情緒越來越激動的伊布爾議員安撫道:「議員閣下,您現在的身體不能再繼續動怒了。
如果真是弗吉爾議員要害你,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你現在有什麼證據嗎?」
伊布爾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揉著自己的胸口,對盧克說道:「我沒有證據……但這不需要證據,整個怒濤城的市民和官員們都尊敬我。我給他們工作、給他們帶來財富,給他們帶來榮譽。
我熱衷於慈善。
就連乞丐都吃過我發的麵包。
只有弗吉爾……他偷了我們的黃金,他想殺了我,再栽贓在我身上。我早就看穿了他,他是一個沒有道德下限的惡棍。」
而盧克為難的說道:「我願意相信是弗吉爾派人刺殺您,但……我們密情局有密情局的規矩,不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就對一位帝國公職人員進行判決。
弗吉爾有貴族身份,又是怒濤城議會的議員。
我們還是先找證據。」
「不不不,不能等!」伊布爾有些緊張的看看窗外,再對盧克說:「我了解弗吉爾……他知道我已經知道是他要殺我,這次刺殺失敗,他絕對不會停手。他現在肯定已經召開緊急議會,趁我不能辯駁,對我進行誣陷。
如果我離開這裡去議會,他派出的刺客會再次動手,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刺殺。
刺殺?
對對對……持刃兄弟會有專職刺客,上次你說伊斯科蘭子爵想見我。」
看來劇情嚴格依照伊斯科蘭的劇本上演著。
盧克只能跟著已經設定好的劇情走。
「議員閣下,做為您的朋友,我需要提醒你……伊斯科蘭子爵的身份非常特殊,他是持刃兄弟會在怒濤城的負責人,世襲貴族在怒濤城的利益代表。
與他合作,意味你即便不被其他議員視為敵人,也會被他們所排斥。」
盧克的話讓伊布爾變的猶豫,他在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後,問道:「被其他議員誤會,我可以向他們解釋,他們需要我。我不能再讓弗吉爾肆無忌憚的攻擊我,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您會和我站在一起嗎?」
伊斯科蘭說的沒錯,伊布爾是一個好商人但不是一個好政客。
政治可不是做生意!
「我承諾過您,我與您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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