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對於曲妍給她的評價,選擇了欣然接受。
用紅葉的話來說,吃飽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只要不餓肚子,每天能吃飽飯,那每天都是最幸福的一天。
當然了,現在可能還要加上一條了。
【每天都可以和厲正飛一起吃飯吃到飽。】
我們大家都知道,紅葉肯定已經同意厲正飛了。
現在,只不過就是紅葉在享受戀愛的過程而已。
畢竟我紅姐之前的遭遇,實在是太慘了,現在能有這麼一個真心喜歡她的人,挺好的。
尤其擅長談判的厲正飛,很會說一些好聽的話,但只要是涉及到他和紅葉的事情,他說的話都是非常直接的那種。
就比如說,厲正飛根本不了解紅葉的日常性格脾氣,他知道的只是方遠的那件事情,以及最明顯的愛吃鴨貨。
他相中紅葉,單純的就是覺得紅葉好看,其他的沒了。
這話他對紅葉也說過,紅葉也覺得沒什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當初那方遠,不也是因為自己長得漂亮才相中自己了麼?
我們一開始還很害怕紅葉會因為方遠的事情,覺得厲正飛和方遠是一路人,從而錯過一段可能會非常美好的姻緣。
但事實證明。
我們想多了。
蘇紅葉,紅葉,社會我紅姐,一句話直接給我乾沒詞兒了。
「我不是有你嘛,他要是對我不好,和方遠一樣,你不是可以直接找你爺爺把他乾死?」
呃.....乾死有點難,但是扣個大帽子,扔十八層地獄一直待下去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紅葉這一句話,我又有了之前那種養姑娘的感覺。
「你看我爹多厲害,你敢對我不好,他就整死你......」
嗯.....雖然事情不能這麼理解,不然差了輩兒了,但這個感覺是真的像。
有關於紅葉和厲正飛的事情,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干涉,但是無傷大雅的給倆人創造一些浪漫的機會,我還是會幫一幫的。
紅葉給了曲曉博一個鴨腿,這孩子坐在曲姐腿上吃的滿嘴都是油,曲妍笑麼呵的給自己兒子擦了擦嘴,感嘆了一句:「哎,真好呀......」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我旁邊的白曼詞就湊了過來。
「曲姐姐,你也動想法了嗎?」
曲妍笑著搖了搖頭。
「我只是感覺紅姐姐能有厲正飛挺好的,我自己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我只想好好照顧曉博。」
在大事面前,曲妍永遠是我們這一大家子裡最冷靜的一個,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她做不到冷靜,即便是皇甫奇死掉的方式遠比方遠更加痛苦,但我們還是選擇尊重曲姐的個人意願。
話趕話聊到這了,我就好奇的問了問正在看《神醫喜來樂》的常雲翠、張正九以及吃著鴨頭的白金月。
這三位的回答,可謂是各有千秋。
常雲翠,不想找男朋友,如果找,最起碼也得是個醫術能和她相媲美的,但很可惜,關內仙家群體裡,醫術好的都有對象,而且常雲翠只考慮常家的人,其他仙堂的不會考慮,更何況常雲翠執法大堂審訊官的凶名可以說是常家知名的,敢找她的,可沒多少。
白金月,和常雲翠差不多,白家少有的主殺伐的仙家,和常雲翠一樣,只考慮白家的人,而且對方武功一定要和自己差不多,這樣平常對練一下也方便。
最起碼不會有那種一邊倒的體驗,互相學習互相成長,但可惜,白家大部分都是主醫的,尤其白金月長得好看,對相貌的要求可是不低,這種文武雙全長得好看的,講實話很少見。
至於張正九就更簡單了,自從我拿到了天陽天師和圓通天師發來的文件,張姐幾乎每天就鑽進這平板里了,沒日沒夜的就是學。
咋說呢。
各有追求,強求不得。
柳雲屠出關之後的第四天,三個黃家堂口的人,忽然登門找到了我。
這三位,是明省黃家堂口的兵馬。
這一次他們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黃家的黃天元,也就是之前被我用桃條直接抽的現了原形的那位——明省黃家堂口掌堂教主:黃天元。
據說,黃天元在門內遭到了暗殺,現在生死不明,他們仨是拼了命才逃出來的,路上不敢找其他黃家堂口幫忙,怕和明省黃家堂口暴亂有關聯,其他幾家堂口他們也沒臉去找,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最後這三位分散行動,靠著自己身上的存款以及在路上偷了點錢,這才湊夠了機票錢,三個人從三個不同的位置趕來了洛市,來找我求救。
我一聽這話,這眉頭直接就皺起來了。
暴亂?
現在這個時代還能發生這種事情?而且黃天元該說不說也是老資格的仙家了,柳雲屠都要喊一聲「太爺」的存在,身受重傷?
這事情可是著實不太一般,我沒敢耽擱,立刻拿出手機開始訂票。
而柳雲屠則更是簡單了,電腦一關,換了身衣服,直接站在門口準備好了隨時出門。
還是和以前一樣,白曼詞留在家裡,跑外勤的活兒,交給我就好。
因為這一次黃天元都生死不明了,白金聖自然要和我一起走。
臨走前,白金聖打了個電話,洛市白家堂口全員出動,還是和以前我出遠門一樣,整個堂口所有人,把小區里里外外全部守住,保護白曼詞的安全。
我不在家,白曼詞就是關內的天,她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以最速度訂好了票,我這次選擇了開車去往機場,到了地方之後,找個地方停好,我直接在車裡開始和這三位黃家兵馬了解情況。
簡單來說,黃天元把權把的有些太重了。
不管是堂口內的什麼事情,哪怕是申購一根筆,都要經過他同意才能購買。
我理解黃天元這種完全獨攬大權的行為,因為我就是這麼幹的。
可能我這麼說會有人不滿意,但這裡只是打個比方,別多想。
白曼詞的總弟馬助理身份,是我給她安排的。
我想收回來。
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別管關內現在的事情是誰在管。
最後的決定權,一定是我才有資格定。
老子才是關內的天,我說一,誰敢說二,我能讓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是這裡就又涉及到一點了。
我壓根不可能這麼做啊!
因為關內還有總堂口的數位太爺太奶,真要是有什麼大事兒,人家的面子,我必須要給。
而且我不管是對誰,也從來沒擺過總弟馬的譜。
就這麼說吧,我這次是開車來機場的,等我上了飛機之後,本地堂口會有人幫我把車開回去。
我給了人家五百塊錢辛苦費,畢竟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
但凡是給我提供幫助的、我拜託別人幫忙的、平時總接觸的,哪怕是沒有修出人形的小仙兒,亦或者沒有任何仙緣的普通人,我都會給人家一定量的好處,就比如說洛市火葬場的同事們和領導。
但黃天元可不像我這樣。
在他那。
只有命令。
你聽我的,你好,你能活。
你不聽我的?行啊沒問題,來人!拖出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