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這裡跟大家說一下。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發的有話說有多少兄弟看了,這不是臨時來活了嗎,三更也沒寫上,故事會也沒來得及弄。
具體啥情況呢,車禍走了倆,全是女的,開車直接懟國道護欄的硬墩子上面了,倆都沒系安全帶。
撞車的這個地方,旁邊就是我們這的林業局,還有個小區,報警電話好像是林業局那邊打的,我們這的電話是警察給打的。
到了現場,車頭都快成V形的了,倆人都在外面躺著,有一個瘦點的咕嚕到護欄那頭了。
胖的那個,躺地上還有點冒熱氣。
這位,左胸直接撕了下來,就在車前面的地上。
大晚上的我也看不清,拿手電照了半天,我才發現地上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
等我到了這胸口被撕下來的這位跟前,瞅了一眼我就開始犯噁心了。
之後就是正常的收拾現場,接人回殯儀館。
瘦的那個好整,仨人抬一下就上去了,人還算完整,骨折也屬於正常情況。
但是這個胖的就不一樣了。
首先就是地上那個胸。
磨嘰半天,最後是我過去給拿的,因為一起來的另外三個大叔不敢。
我疫情的時候,給個巨人觀做完抽吸之後的大娘穿過衣服,他們說我膽子大,讓我去拿。
得。
我去了。
這裡我提一嘴,胖的這位個子挺高,體重也高,我估計得有個一百六七。
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胸,哪怕是半邊連帶著一點皮肉,都能這麼大。
我倆手托起來的可以說是。
那紅白色兒爛糟糟的都是脂肪,一拿走兩步亂顫顫,而且因為地方還算近,開車去得也快,多少有點冒熱氣。
我第一反應是啥,這東西跟我以前看殺豬的,取下來的那個豬板油差不多。
這血腥味兒一打到臉上我他媽直接吐了。
我頭一次接這種的,再加上我本事不到家,真受不了,隔著手套還能感受到溫度,我真受不了,真的。
吐了好幾次,在車上的時候我也還是忍不住噁心,差點吐車裡。
回去我就跑辦公室待著去了,同事給我拿的煙和水果,就去那邊忙活了,我在這是邊吃邊吐。
一直弄到後半夜四點,那邊才算是暫時安排完了,等今天請市里專業遺體美容的,過來給修補一下,看看是縫還是訂書器釘上。
我這邊是直接請假了,吐得難受,找別的司儀吧,我休幾天緩一緩。
回來了也睡不著,早上到現在一章寫了1300多字,腦瓜子嗡嗡的。
更新今天估計還是兩更,但老龍肯定不會斷更,不過今天是真沒思路寫多更了,現在我還是很噁心。
我從來都不想對讀者說教或者教育什麼的,畢竟我就是個臭寫書的,寫的還不咋地,你算老幾啊教別人。
但是啊,我真的請看到這裡的各位,一定一定一定,開車把安全帶繫上,慢點開,多注意路況,尤其夜車,圖個安全咱慢點開。
車禍死了的,大部分狀態都非常慘,我們最不想接的就是這種,尤其是去現場接的。
生命比啥都重要,安全第一。
PS:這部分內容雖然在正文,但是正文字數沒有縮水,2100+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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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的威脅起了作用?還是說其他什麼原因,清戒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口把事情告訴給了我。
期間涉及的事情太多,關係亂的我理了半天才整明白。
就這麼說吧,早些年我家老爺子在關外開馬絆,說實話得罪了一堆人。
因為有許多人不滿意他開馬絆,其實不是說不讓他開,只是希望我爺爺能低低頭,畢竟關外可輪不著你個關內人指手畫腳的。
我家老爺子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讓我爺爺直接怒了。
據說是某個道觀挺厲害的一個道士,讓我爺爺仙堂上的老仙兒,三死一傷。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關外的幾個黃袍壓根沒當回事兒,似乎是我爺爺過去登門說了這件事,反而還被人轟出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清戒說是道門內的一些老人告訴給他的,再加上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可以說是不可思議,但凡是修道有些年頭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具體的情況是什麼呢。
我爺爺宰了一個黃袍一堆紫袍,紅袍死了幾百,三十多個道觀被燒,最起碼七個道觀被我爺爺連根清,道統直接斷了。
關內仙堂天字輩能打的,有一個算一個,集體奔關外尋仇。
鐵剎山殺堂下來了兩位,一位姓柳,一位姓胡,作為我爺爺堂口上的兩大頂尖戰力,在關外和我爺爺奶奶待了一年。
一年之後,在關外,柳觀棋這三個字,就跟禁詞一樣,誰都不敢提。
而說到這,清戒跟我說,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這事情是我爺爺做的。
因為知道這件事詳細情況的人,都被我爺爺宰了。
但實際上呢?是個人心裡都清楚,這事兒就是我爺爺做的,但就是沒人敢提。
現在敢說,也是因為我爺爺已經去世了,再加上無為道長和我爺爺關係不錯,我又逼問的這麼緊,要不然,清戒也不敢跟我提這件事。
「那所以,這事情跟馬雲峰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當年柳道爺宰的那個黃袍,連帶著他以及一整脈三十多正統弟子,全都被柳道爺殺了,一個都不剩,後續這事情被一位老黃袍知道了,那位老黃袍,就是這個被殺黃袍的師傅。」
而之所以要稱呼他為老黃袍,也是因為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黃袍天師,正常情況下是一直到死,這黃袍之名才會被撤下,但天師的名號會一直存在。
而這個老黃袍,不是黃袍也不是天師,換句話說就是當一半被人直接撤了。
聽清戒跟我說的,好像是這老黃袍本事挺厲害,但都不是什么正路本事,玩的都是邪法,加上之前我爺爺宰了那個黃袍,斷了他的道統,後續我爺爺上山去找了一次這個老黃袍,後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反正打那之後我爺爺安全的回了關內,那老黃袍再也沒出現過,天師的名號也被我爺爺撤了,衣服都給燒了。
而直到前一陣,一封信從山裡送了出來,關外的人才知道,這老黃袍他媽的居然還活著!
信的內容,聽清戒說,好像是我爺爺當年禍亂關外道統,如今他雖死,但我卻接了我爺爺的班,而我又殺了馬天意這位道門奇才,為了防止類似事情以後還會發生,他打算直接出山,殺我以正道門威嚴。
聽見這事情之後我直接就是一愣。
我家老爺子闖的禍,他活著的時候你不敢找他,現在他死了你敢出來跳了?而且還打算整死我?
這不就是蠻不講理嗎?馬天意他活該死,這事兒還能賴到我頭上?
我去關外也就只是開了個馬絆,一路上碰見誰都是恭恭敬敬的,畢竟柳雲屠跟我說了,在關外別惹事情,對我和對我爺爺都不好,影響名聲。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自重身份,沒想到是我家老爺子已經在關外鬧翻天了,讓我老實點,單純就是為了不讓關外的人害怕,別讓人家以為我們老柳家還要來個「再度放送」。
事情到了這裡就很明顯了,這事兒就是那個老黃袍搞的。
對於這屍驚咒的事情,清戒也和我說了,那個老黃袍,說實話就是搞邪法起家的。
把所有競爭對手全都宰了,煉成活屍或者行屍,障礙都沒了,他不當誰當啊?
奈何這人狂了一輩子,成功了一輩子,最後還是在我家老爺子手裡栽了個跟頭。
這事兒,放誰身上肯定都氣得睡不著覺,更別提他這種心高氣傲之輩了。
至於馬天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單純就是這個老黃袍終於找到了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用我整死馬天意這件事,來找我麻煩。
而在知道這層關係之後,樓觀台和靈玄觀作為兩大真正有本事的道觀,直接不參與這件事兒了。
清戒跟我說,馬雲峰的屍體能從靈閣里出去,估計大概率是那個老黃袍搞的鬼,所以樓觀台和靈玄觀直接戒嚴了,而且防止那個老黃袍找麻煩,他們選擇用了一次通行證,小心謹慎的來通知我這件事情。
並且清戒告訴我,千萬不要小看這個老黃袍。
不要以為這老黃袍在我爺爺手底下吃了虧,就可以小看他,那是因為我家老爺子當年足夠強,我跟當時的我爺爺相比較,還是嫩了點。
真要是處理起來的話,必須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因為這老黃袍,主打的不是正面進攻,而是背地裡下陰招。
各種層出不窮的邪法,各種駭人聽聞的毒咒,人家都會。
大概說了幾句之後,清戒就掛斷了電話,我對整件事情,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而通過方才的電話,我大概也能猜到了,清戒嘴裡那鐵剎山殺堂的柳姓仙家,大概率就是我身邊的柳雲屠了。
詢問了柳雲屠之後,他笑著點了點頭,並且跟我說,在看到屍驚咒的時候,他其實並沒有想太多,因為那個老黃袍,按理說已經死在了我爺爺手底下,壓根就沒往這方面考慮,如果說這人還活著,肯定不可能是人了,要麼是屍要麼就是其他東西。
說到這,柳雲屠看了一眼張正九:「小張,像那種起死回生的咒,你們學道的有嗎?」
「如果說非人,而是似屍似鬼似妖,亦或者半人半屍之類的,有,而且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