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關內清風總堂那個尚未找到的養屍地,在這件事情上,秦廣王也已經從宋帝王那邊得到了具體地址。
地府方面直接派人去處理了,事後我才知道,處理這件事情的人,是黑白無常,而且最後這二位還把這養屍地以及一萬多鬼仙兒的功勞,直接給了我。
有關於所謂的「功勞」這件事情,我在這件事情上得到的好處....
咋說呢,我自己都沒想到。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負責魂魄投胎事宜的轉輪王,不過後來通過二位閻羅施加的壓力,宋帝王那邊並沒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也就是把這件事情直接內部消化了。
而我呢,先是處理了清風堂口為禍一方的事情,大面上屬於是幫了關內甚至說陽間一個大忙。
其次,秦廣王方面,我這個大膽的辦法算是替他擺了宋帝王一道,直接把關內的權力全部幫他抓在手裡了。
接著就是轉輪王,根據白無常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似乎這位閻羅是所有閻羅當中年紀最大的,也是任職時間最長的,這麼多年都從來沒出過任何岔子,偏偏這一次就出了這麼個事兒,險些晚節不保。
畢竟其他人出問題了,認真說都好處理,可要是投胎這麼大的事情出了意外,就算是轉輪王估計也得被處罰。
可以說,我在大局層面以及私人層面,都做的很不錯。
於是,秦廣王和轉輪王,通過私人渠道,給我升了個職。
我之前不是陰陽使者嗎,因為活人壓根沒辦法在地府擔任太高的官職,基本上最高也就是陰陽使者了。
但是,明面上的職位不能太高,背地裡的職位,亦或者說權力,能弄到多高,可就不一定了。
我表面上的身份,依舊還是陰陽使者,但是在這二位閻羅以及我家裡那兩位判官老人的幫助下,我換了一根新的拘魂棍。
比普通鬼差的花紋要多,比黑白無常的花紋要少。
我找白無常打聽了一下,據說我這個拘魂棍,是省一級別鬼差總管的拘魂棍。
我主要的活動地區,就是在古省範圍內,所以我這個拘魂棍代表的身份,和古省鬼差總管是同級別的。
換句話說,只要我想,古省這邊一省的亡人,想要投胎,都得我點頭才行。
因為我雖然沒有真正的職位,但我說話,遠比古省鬼差總管要好使的多,畢竟我的後台,不是一個普通的鬼差總管能比的。
而我也明白,這次事情,我已經把宋帝王得罪了,如果我在古省這邊摻和地府的事情過多了,亦或者說離開了關內到了關外,不在秦廣王權利管轄範圍內了,有機會的話,宋帝王肯定是要搞我一下的,所以說即便我現在話語權起飛了,但也得差不多點,別搞得太過分了。
不過呢,如果我一直在關內活動,只要不出關,咋的都好說。
如今,因為關內清風總堂已經不存在了,底下的清風堂口全都撒歡了,在這件事情上,我打算的是直接不留任何情面,主打的就是個斬草除根。
從關內清風總堂開始,往下的所有堂口,給老子直接解散。
有後輩出馬的,自己登堂去當悲王,後輩沒有出馬的,要麼跟黑白無常走,要麼我送你上路,自己選。
因為之前心軟,留了陸任嘉一命,後來鬧出的麻煩事,我現在想想都心煩。
所以說這次,我可不會心軟了。
說我不講情面也好,說我粗暴處理也罷。
有能耐你整死我,整不死我,關內這片地方,是龍是虎,你他媽給我窩著,我打你嘴巴子你也給我忍著,不服?不服那就死唄,宋帝王我都敢陰,更別提你個普通鬼仙兒了。
這個消息我並沒有直接通知各地清風堂口,而是直接把消息通過柳家總堂途徑,一路向下傳達。
常柳二堂,帶著我的命令,去往他們所在地區的清風堂口,下最後通牒。
要麼解散,要麼死,自己選。
反正不管你是解散還是反抗,你的產業,都別想繼續要了。
什麼?你說這產業是你們清風堂口奮鬥了十幾年才發展起來的?
呵呵......
你再說一遍我聽聽?嗯?
只能說清風總堂一倒,端的是個樹倒猢猻散,絕大部分清風堂口,都選擇了解散,有的自家後輩不是出馬的,他們就去找那種本事尚可的弟馬,主動登堂去當弟馬堂口的清風。
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被白無常直接帶走了。
說是半步多那邊,新搞了個購物中心,正好缺人手,這些鬼仙兒反正都是橫死的不能投胎,不如就在這購物中心打個工,生活住宿以及日常消費都一站式解決了,順便地府的幾位無常,也在那邊任職養老,順帶著就把這些人給監管起來了。
清風總堂的事情結束三天之後,柳家堂口做東,邀請到了關內所有總堂的太爺太奶級別仙家,來到柳家總堂聚餐。
說是聚餐,其實就是在商量有關於這關內所有清風總堂被滅後,產業以及資金的相關問題。
同時,柳三太爺也讓我借著這個機會,跟其他堂口的主事人說一下,關於我開馬拌的這件事情。
我開馬拌,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次聚餐,不是徵求他們的意見,而是我這邊直接發通知,大家回去傳達一下就好了。
畢竟道理都懂的都懂。
我能滅掉清風堂口,那也就代表我有能滅掉其他堂口的實力和膽量,雖然我不可能這麼做,但是吧......
有劍不用和沒劍可用,差距可是太大了。
這次聚餐,我吃得很飽,都不說別人,常三太爺和白老太太,這二位幾乎一直在給我和白曼詞夾菜,其他幾位太爺太奶也是一樣,都對我滅了清風堂口的事情,給予了高度認可。
聚餐結束之後,柳家和常家總堂派車,我和白曼詞以及堂口上的所有老仙兒,在路上顛簸了三天時間。
一個星期之後,我和白曼詞回到了土城。
馬拌已經開出去了,直接開到黃河北,而且是黃河最北,已經到了邊上了。
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重新立堂口。
之前我的堂口,是弟馬堂口,而這次立的堂口,是總弟馬堂口。
二者只差了一個字,其實也就僅僅只差一個字而已,職能基本沒啥變化。
因為現在這社會情況不同了,以前我爺爺那時候,總弟馬堂口可是殺伐堂,大概情況就是,假如之前總弟馬的堂口是一堂子文仙,那關內所有的堂口,也會在總弟馬堂口立起來之後,主動給總弟馬的堂口補齊一大批主殺伐的仙兒。
關內但凡有點什麼事兒,都是總弟馬往上頂。
想在關內說一不二,跺跺腳整個關內抖三抖,那對應的職能,你也要做到位。
我覺得吧,我這個總弟馬應該算是個盡職盡責了。
而現在,我也終於可以真正說出我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了。
現在。
關內的天。
它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