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開整!

  二十八宿的詞兒,我背了挺長時間,估計得有兩三個小時。

  最後我自己檢查了一下學習成果,又複習鞏固了幾次,確定沒啥問題了,這電話本我就還給了柳雲屠。

  這東西放在我這,終究還是不安全的。

  到了晚上,我婉拒了呂德樂的飯局邀請。

  張躍晚上還要去喬固家裡吃飯,我自然也要去一趟。

  我從呂德樂家這邊往出走了一段距離,到了馬路上,打電話叫了一輛車,坐著車直接就去了喬固家裡。

  到了喬固家裡之後,喬固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個麻將桌,招呼我去打麻將。

  我這人吧,就會個鬥地主,什麼麻將還有其他撲克的玩法我根本不會。

  別人家逢年過節有的都是坐在一起打打牌,輸錢贏錢的,有人歡喜有人憂。

  我這人最反對賭博,別跟我說玩五毛一塊的,你就算玩一分的,這味道也還是變了。

  我玩鬥地主都是誰輸了要么喝水,要麼臉上貼條,麻將?我還真不會......

  因為不會,所以不玩,也不打算學。

  反正我是一口直接咬死理兒,就是不學,別問,問就是不會不學不玩。

  喬固早就知道我和白曼詞都不會麻將,在單位我們仨沒事兒了就是鬥地主,我也從來不玩帶錢的,所以只是問了一嘴,見我不玩,就直接換撲克打算鬥地主了。

  喬固老婆很聰明的去廚房忙活了,只留下我們三個鬥地主。

  期間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的情緒,就是普普通通的玩著鬥地主,該笑就笑,該罵就罵。

  等吃完了飯,我們四個坐在客廳喝著茶水,喬固詢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我說事情還沒辦完,估計得個幾天時間,假期我跟領導請了,喬哥你該回就回吧。

  又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就直接先行告退了。

  張躍也沒有多做停留,依舊是選擇和我一起離開。

  等到了小區外面,張躍剛要拿煙,我就擺了擺手,從兜里拿出包華子,給他扔了一根。

  我倆站在路邊的垃圾桶旁抽著煙,誰也沒有主動張口說話。

  「考慮好了麼。」張躍忽然問道。

  我彈了彈菸灰,回答:「再考慮考慮,等我想好了,我會去找你。」

  「好。」

  張躍猛吸一口,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把煙一扔,直接走了。

  我抽完了這根煙之後,也打車回了呂德樂家裡。

  晚上十點,呂德樂在堂單跟前上香,我坐在後面的桌子旁,嗑著瓜子。

  香上完之後,呂德樂過來和我聊天,問我說他這個堂口有沒有啥地方需要動一動的。

  有柳雲屠和常雲翠幫助,我給他稍微改了一下堂口的布局。

  晚上十一點,呂德樂睡覺了。

  我坐在屋子裡的火炕上面,腦子裡還在回想著那三套詞兒的具體內容。

  「打算啥時候動手?」柳雲屠忽然直接出現在我旁邊,抓耳撓腮的從我手裡把煙搶了過去。

  我抽完最後一口,把煙按在菸灰缸里,起身直接開始穿衣服。

  柳雲屠笑了笑,等我穿好衣服,他那一根煙也差不多抽完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買了一個大號的背包,正好能把文王鼓和武王鞭全都放進去。

  我把東西裝好,收拾妥當之後,給當地柳家堂口以及黑白無常那邊,都電話聯繫了一下,等柳雲屠嘬完最後一口,把菸頭一扔,直接上身捆竅。

  而我,則是小聲的推開門,直接順著呂德樂家平房的院牆翻了出去。

  天府二期,是張躍住的地方。

  我跟呂德樂打聽了這個地方,也就是一段時間之前剛剛完工的地方,住戶非常非常少,可能整個小區都不到十家。

  而這,正中我下懷。

  一個不到十戶人家的嶄新小區,住著一個妄圖對我下手,還想找我合作打關內主意的人。

  月黑風高殺人夜,拋屍埋骨正當時,干他就完事兒了。

  我打車去了天府二期,下車之後,我看了看這漆黑一片的小區,還有這空蕩蕩的保安室,以及我轉了一大圈都沒看到的監控探頭,心說正好,沒有監控住戶還少,正好適合動手。

  不得不說,天府二期這個地方,在水城這麼個地方,屬於是稍微有點偏的地方了。

  地點就在剛進新區這邊,對面是一片大空場,據說過段時間這邊會蓋個商場。

  天府二期的左面,是一排空的門市房,都是剛剛蓋好還沒有店家入駐的。

  這地方咋說呢,白天少人來,晚上沒人來。

  別說我在這唱神調了,我就在這放個大音響跳廣場舞,都影響不到什麼人。

  在我直接走進天府二期這大敞著的大門後,我就看見張躍從遠處走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堆借著月光我也看不清面目的鬼。

  那條巨蛇以及那隻大的出奇的老鼠,就在張躍身邊跟著。

  「這個時候來?有意思......」張躍慢悠悠的說道。

  我挑了挑眉毛,也懶得和他廢話。

  又不是他媽拍電視劇,開打之前非得打那個嘴炮幹啥?

  而且這人既然敢說出想要和我合作直取關內,那就代表這人本事肯定不簡單。

  這場仗,極有可能是化神期殺一個化神期。

  我為了避免出現那種化神期殺鍊氣期,還讓鍊氣期給跑掉的這種智障橋段,高射炮打蚊子這種碾壓式作戰方法,我都已經用了很多次了,更何況這次的這個情況。

  之前那幾次場面咋形容呢,就跟我發動了一個加強排,只為處理掉對面零零散散的幾個街(gai)溜子一樣。

  看起來完全沒必要,但實際上很有必要。

  因為沒啥事兒裝那個逼幹啥啊?給誰看吶?

  大把大把的關係你不用,成堆成堆的幫手你不叫,就非得裝那個王八犢子自己跟人家近身肉搏去?

  是這麼來顯著你了,還是說單對單贏了能得到啥啊?

  這種人吧,就賊適合去那種無腦爽文里當主角去。

  一個人抵抗千軍萬馬,殺個七進七出屁事兒沒有,主角光環都他媽拉滿了,你瞅瞅多牛逼多霸氣。

  可我呢?

  是,我感覺我自己這劇本就跟個小說男主沒啥區別了,又是關內總弟馬,又是柳家首席大弟馬,又是陰陽使者,家裡倆老人全在地府當判官的,聽起來就牛逼。

  那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更應該小心呢?別管是誰,換位思考一下,估計都會跟我一樣,這又不是遊戲,浪死了泉水等復活就行。

  畢竟說到底,我還是個活人啊!這喝多了也吐挨打也疼,腦瓜子讓人砍一刀我該死也得死。

  雖然說我如果死了,去了地府這日子肯定過得更精彩。

  但最重要的是.....

  我還沒活夠呢啊!

  反正就是一句話,能靠關係解決的,我絕對不會選擇動手,關係解決不了只能動手的,我是不介意用納米鐳射托馬斯螺旋升天高射炮轟只蚊子的。

  斬盡殺絕嘛!地里蚯蚓都得刨出來整死,蛋黃我都得給他搖散咯。

  就之前陸任嘉那次的事兒就算是最經典的了。

  我心軟了,尋思他只是罵了我兩句,沒必要直接要人家命。

  所以後來發生了陸任嘉慘死,我去把古省清風堂口平了的事情。

  這就是沒有斬草除根的後果。

  所以說這次,我更得認真對待了。

  說話間,小區外面柳家堂口連帶著常家堂口最能打的一批兵馬,已經全到了,隨後我手機響了一下,低頭一看,是白無常發來的消息,說人已經就位了,隨時可以動手。

  而我,把背包拉鏈直接打開,文王鼓和武王鞭拿在了手裡。

  嘴炮?我是懶得搞這些,直接不跟他多逼逼。

  三大頂級神調之一:上請十層兵。

  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