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依舊的慢條斯理:「當總裁!媽媽,我跟著你干!」
(´⊙ω⊙`)!
徐子矜:「……」
——還好還好,總算有一個繼承家業的。
本以為周錦繡會去外交部應聘。
可小姑娘決定自己創業:周氏肉製品廠的產品她要銷往海外!
——是個有出息的小姑娘。
而徐子蘭巴不得女兒能繼承家業,畢竟兒子是個書迷,他要讀博。
二00二年,青苗也考上了大學,只不過,只能上Q省本省的大學。
除了青苗外,鐵錘和鐵蛋都考上了他們心儀的學校。
同年,楊勝軍也調來帝都軍區當副政委。
與陸寒洲又是鄰居。
楊副部長早就退休了,楊勝勇正團職轉業回了帝都,傅美蓉也調了回來。
楊勝軍的房子太空,他自己又不肯再婚,趙紅英與楊副部長便帶著許巧巧的雙胞胎住了過來。
「嬌嬌,別人我都不擔心,就是擔心你四哥。」
「他五十都不到,不結婚的話,老了就真的成了孤老頭了。」
對於楊勝軍是怎麼想的,徐子矜真不知道。
她在想,或許楊勝軍就是天生的孤星命。
上輩子,自己與他過了二十幾年,可是卻像同一屋檐下的合租客,有名無實。
楊勝軍是不是願意結婚,徐子矜真不放在心上的。
「乾媽,他不肯結婚,勸也沒用。」
「他喜歡事業,這些年一心一意撲在工作上,我看他也很快樂。」
「你找他談談可以,但若他不願意結婚,你就別逼他了。」
「一個人要走什麼樣的路,他自己會決定。」
「不過以四哥這樣的位子,老了也不用擔心,他可以進療養院的。」
「再說了,華華是個好孩子,以後他不會扔下他爸的。」
對、對,孫子這麼優秀,不可能是只白眼狼。
趙紅英想,或許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這個兒子就是個孤老。
雖然心裡很難受,但趙紅英想好了,趁著自己和老伴還在,能陪他多少年,就陪多少年。
二00三年九月十號,是劉子望的生日,他二十九周歲了。
徐子矜把他叫了回來:「你和曉麗準備什麼時候扯證?」
劉子望臉紅了:「媽……媽,你……」
「我是怎麼知道的,是吧?」
徐子矜白眼一翻:「你當老媽我傻的呀?」
「那丫頭,你考哪她考哪,不是你們暗通款曲,能有這麼巧?」
「曉麗年紀也不小了,再不結婚都要成老姑娘了。」
劉子望不否認了:「媽,不是我不肯結,是曉麗說不著急。」
「再過兩年吧,我們工作才開始沒幾年,她說想先幹事業。」
好吧,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徐子矜不再說了。
哥哥都還沒結婚,也就不好去催當弟弟的了,於是對於子林子明,她決定過兩年再說。
特別是子明,徐子矜知道他的心思,現在還早著呢。
看來她暫時沒有當婆婆(丈母娘)的機會,於是,徐子矜決定自己繼續幹事業。
可是,十月一號這天,四寶回來了,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報告阿姨,第六飛行大隊隊長顧錦帆向您報到!」
看著眼前這個俊氣非凡、成熟穩重的顧家小三,徐子矜實在無法與當年那個整天跑她家混吃混喝的小屁孩聯繫在一起了。
徐子矜張大了嘴:「你們……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四寶跑了過來,她羞澀地抱住了自己老娘的胳膊:「媽,錦帆哥哥現在是我的大隊長。」
——啊?女兒啥時候分到這小子手下去了?
——兩人一起回來,這這這,是想……
徐子矜心中一聲大叫:她家的小白菜,這是馬上要被顧小三這頭豬給拱走了嗎?
——她才二十歲啊!
可事實已經如此,徐子矜知道,她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現實。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家這傻丫頭,已經被這小子哄得服服帖帖的了!
「錦帆,你們今天回來是有事嗎?」
心裡有些悵然若失,但又有一絲的暗暗歡喜。
心情複雜的徐子矜知道,順其自然是她現在應該有的態度。
這小子有多優秀,她是知道的。
每一次的立功受獎,他都會向自己匯報。
見徐子矜的臉色比調色盤變化還快,顧錦帆緊張得不行。
「報告阿姨,今天顧錦帆特意來向您提親,請求您把四寶交給我。」
「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向您保證:一輩子忠於她、愛護她、保護她!」
「工資和獎金全部上交、家裡一切她說了算!」
「生命不息,愛她不止!」
——顧小三,你這是在宣誓?
徐子矜臉皮好痛,不過這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她不能作主。
「等你陸叔叔回來再說,行不?」
這話一出,顧錦帆更緊張了,他看了四寶一眼……
「媽,等我爸回來幹嘛?他還不是你說什麼、他聽什麼呀。」
「我們這次回來,是帶了結婚報告回來的。」
「子望哥那邊有新的機型馬上要出來了,我們想一起試飛,到時候可能會日夜在一起研究。」
「為了不落人口舌,我們決定先把婚給結了。」
——我的傻丫頭喂,你這是被顧小三這小子給哄了啊。
——只有夫妻才能在一起研究飛行?
——那你們全大隊,除了你是女飛行員外,就沒別的女飛行員了?
明知女兒被哄了,但徐子矜還不能捅破:誰讓她家女兒就是喜歡這小子呢?
哼,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情緒波動之後,徐子矜已是豁然開朗,她輕輕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媽媽自然支持,不過,還得尊重一下你爸爸的意見。」
「一會你爸爸就回來了,我跟他說。」
好吧好吧,有媽媽這個定海神針在,四寶也不怕了。
她知道,在她們家,老娘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果然,一聽四寶就要結婚,陸寒洲的臉就成了抹布:「顧小三!」
一生氣,連小名都叫出來了。
「到!」
「跟我去訓練場!」
「是!」
徐子矜一聽頭都大了:我的天,他這把老骨頭,不會是還想去練一把吧?
「該吃飯了,去訓練場幹什麼?」
「寒洲,反正這結局也改變不了,早一年晚一年,有何區別?」
——怎麼會沒區別?
陸寒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媳婦兒不理解我的心情啊!
(求個愛的發電可以不?這兩天,我準備結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