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她當然知道。
可現在,不是她在洗嘛!
難不成,這人想來個鴛鴦浴?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徐子矜臉皮發燙,說話也結巴起來……
「那個……那個……我就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他要是能等,還會這麼猴急地進來?
陸寒洲知道自己媳婦害羞,可這不是害羞能解決的問題。
頓時他可憐兮兮地開了口:「媳婦兒,我衣服都脫了,好冷啊,能不能讓我先進去?」
徐子矜一臉烏鴉:「……」
——你一個大男人,非要裝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好麼?
不好!
讀到自己小媳婦心聲的陸寒洲偷偷樂了,果然,他家小媳婦表面看似冷淡,其實心很軟!
「媳婦兒,好冷,我能進去嗎?」
「那邊還有一桶熱水,我沖一下就好了。」
徐子矜想說不行,可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天氣是真的很冷……
也不等徐子矜同意了,陸寒洲滋溜一下就進來了,拿起水就往身上澆。
只是這個說只衝一下的人,沖了十幾下也沒沖好。
泡在澡桶里的徐子矜有些犯愁了:這人,不會是想等著她一起回房間吧?
陸寒洲本來是有這個小心思。
不過,望著自家媳婦那桃花一樣紅彤彤的臉,他也沒再堅持,萬一惹小媳婦生氣了,接下來的事咋整?
陸寒洲可是等著洞房花燭呢!
只是,那怕小媳婦不高興的念頭剛起來,轉眼又被自己的情慾給壓了下去。
他臉色迷離地湊到澡桶邊上:「媳婦兒,快坐起來,我給你擦一下背。」
徐子矜一聽,頓時嚇得一抖:「不用,我背上不髒。」
色壯慫人膽,陸寒洲已經到了澡桶邊,溫柔地伸了手……
「媳婦兒,你今天累壞了,我給你揉揉肩搓搓背,一會兒睡覺才舒服。」
好吧。
徐子矜坐了起來,哪知才坐穩,澡桶里擠進了一個人……
「桶要被你擠爆了!快出去。」
進來了還出去?
這個時候的陸寒洲可不會這麼聽話了。
他伸手把人掰正,緊緊地摟進懷裡:「好媳婦兒,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光棍吧。」
「長這麼大,還沒這樣抱過女人呢!」
「你最善良了,對不對?」
徐子矜有點難為情:兩世為人,她也是頭一回被男人這樣抱著!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既然喜歡他,肯定是不能拒絕的。
當然,她也不想拒絕。
這大冬天的,有個愛她的男人抱著……好暖。
軟化在男人的懷裡,一股濃郁的男人氣息,瞬間彌散在她的鼻間,讓徐子矜的心狂跳不止。
這充滿力量的擁抱,讓兩人的肌膚熨貼在一起。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陸寒洲,男人的肩膀堅硬結實又寬闊。
這力量,讓她有點害怕。
「陸寒洲,抱得太累了,能鬆開點嗎?」
當然可以!
他是個體貼媳婦的男人!
陸寒洲立即鬆開了懷裡人,兩人面對面地坐著,燈光下的小粉臉讓他幾乎快要迷失自己。
那櫻桃似的小嘴,仿佛在不停地向他招喚……
「咕嚕」一聲,陸寒洲咽了下口水,他乾澀地問道:「媳婦兒,我想親你了,可以嗎?」
這話一落,徐子矜一瞬間血液倒流:這還要問嗎?
——剛才不讓你進來,你聽了嗎?
咬咬唇,她控訴著眼前的臭男人:「你真壞!」
——哈哈哈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媳婦兒,真正的男人不能缺少霸道,但更應該學會尊重!
——你知道不?
小嬌妻的嬌嗔讓陸寒洲開心不已。
一句「你真壞」,仿佛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陸寒洲體內的牢籠。
更像是衝鋒的號角,讓陸寒洲熱血賁張,一頭猛獸飛奔而出……
一把捧起小臉,大嘴以閃電般的速度蓋了上去……
女人的小嘴真甜,陸寒洲在心中尖叫著!
常雲飛說,女人的嘴是甜的,女人的身體是香的。
——哈哈哈……怪不得人人都想娶媳婦!
他家媳婦肯定比別人更甜、更香。
——從今天起,以後的這香甜的小丫頭,他可以想親就親,想……那啥就那啥……
——不過,那啥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馬上就能體驗到了!
陸寒洲一邊想著風花雪月的事,一邊笨拙地親著徐子矜。
雖然他的吻很生疏,但是那種打心眼裡流出的疼惜讓徐子矜真切地感受到,只有真愛對方的人才有。
——只有愛,才想占有。
徐子矜想起上輩子聽到的一句話。
——女人因為真愛了,才會想掌控一個男人。
可她知道,一個人的心是無法掌控的東西。
有人說,與其想把握一個男人的心,不如去把握一個男人的錢,因為男人有錢就變壞!
上輩子的開始,她亦是如此。
掌控不了楊勝軍的心,她就要掌握他的錢,她不想讓王露分享。
可是,終究是個夢!
男人不願意主動交錢,他永遠有辦法隱瞞。
她被隱瞞了一輩子,她被王露嘲笑了一輩子!
可這個男人不會!
她進門的第一天,他便把所有的身家都上交了,甚至用每一分錢,都找她要!
強求的與主動的……差別真的太大了。
徐子矜的鼻子在一瞬間酸了,眼眶脹了——這個男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心,越來越熱。
身體,越來越軟。
那種原始的衝動,比上一世強烈了不止百倍。
其實這才是徐子矜真正的初吻。
今天中午的那個吻,只是蜻蜓點水。
陸寒洲啥也不懂,完全沒有套路,就只會亂啃。
徐子矜雖然也沒經驗,但她多了上一世的見識,比起陸寒洲這個土鱉還是強多了。
她引領著那張只會亂啃的大嘴,慢慢地魚水相融,直到兩個人氣喘吁吁……
「媳婦兒,你真甜啊,我親不夠!」
把頭埋在男人的脖子邊,徐子矜的臉泛著紅光,她覺得自己太大膽了!
「陸寒洲……」
「叫我老公。」
徐子矜:「……」
「怎麼?害羞了嗎?」
說罷,陸寒洲捧起胸口的小臉,大嘴再次印上。
這一次,他已經有了些許的經驗。
低著頭,緩緩地吻過她的鼻尖,輕輕地咬著她的嘴唇,柔柔地划過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