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差點遭遇車禍

  見兩人從搶奪人才的對手變成了攀朋友,徐子矜笑了。

  「朱局長、吳校長,我有個建議,不知你們可否願意聽。」

  這兩人馬上停了下來。

  「你說,你說。」

  「小徐快說!」

  徐子矜清了清嗓子:「吳校長,現場教學不如放在你們學校的大禮堂,我一樣講兩堂課。」

  「一堂是高年級的、一堂是低年級的。」

  「禮堂大,低年級與高年級的老師,可以全部參加聽課。」

  「五號是星期六,只有半天課。」

  「如果可以,謝處長您能不能把省里的這兩場培訓課時間改一下。」

  「九月七號到十號,共四天時間,我先把省城這批小學語文老師集中培訓一下。」

  咦,這想法可以啊!

  吳校長非常興奮:「我贊成、我贊成,我們學校場地大,食堂也大,就這麼安排!」

  朱副局長:「……」

  ——人家謝處長還沒說話呢。

  他可是省教委的領導,全省的教育工作他都有話語權,朱副局長與吳校長都很尊重他。

  謝處長自然沒意見,反正通知也還沒發,一個培訓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就這樣定了,徐子矜同志,下次你來就住教育廳招待所,我會安排好的。」

  「好!」

  領導安排好了,徐子矜自然同意。

  事情辦好,徐子矜與陸寒洲出了省教委,她不知道的是,省教委內開了鍋。

  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剛畢業的徐老師是何方神聖。

  而出了教委大樓後,陸寒洲由衷地稱讚:「我可是撿著個寶了!」

  徐子矜笑而不語。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所依仗的不過是上輩子二十幾年的歷練。

  真正厲害的人,是她身邊這個未來的大人物。

  上輩子徐子矜幾乎沒關注過陸寒洲,可後來在電視上,見過他站在發言席上。

  她也沒去了解過他,只聽部隊裡的熟人感嘆過:這是我們部隊的某某人,他如何如何。

  「幹嘛笑?」

  陸寒洲扭頭問道。

  徐子矜咬咬唇:「我不如你。」

  啥叫不如他?

  陸寒洲眼神閃了閃:「媳婦,你這樣誇我,我很心虛的。」

  媳婦?

  徐子矜腦子裡一陣『嗡嗡』直響:這稱呼是不是代表身邊這男人……已經愛上她了?

  ——不會吧?

  活了兩輩子,徐子矜對那句話已經理解得很透徹:世上的一切都可以用錢買回來,唯有真心買不來。

  心開始亂跳。

  血液開始快速奔騰。

  好一會,徐子矜才找回冷靜的自己。

  「我……我不是誇你,真的,我聽過太多有關於你的故事。」

  「陸寒洲,你知道嗎?在全師女兵們心中,你就是她們的偶像!」

  有嗎?

  陸寒洲覺得還是被誇了。

  他自認為沒這麼大的本事。

  不過被自家小媳婦夸,心情不錯。

  「要不要去百貨大樓逛逛?」

  徐子矜是想去逛一下,給孩子們帶點禮物回去。

  可一逛,時間就不會太短。

  明天陸寒洲就要去基地了,想到九月份還要來的,她搖搖頭。

  「不去了,趕緊回去吧,明天你就要進基地。」

  「回家還得準備準備,下回再來逛。」

  小媳婦想著他呢?

  陸寒洲心裡熱燙燙的。

  想牽她的手,又怕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指點,他只好忍住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往公交車站而去……

  「你小心點,要撞著人了。」

  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大叫。

  陸寒洲猛一回頭,見一輛自行車從後面快速地朝他們夫妻二人就沖了過來……

  眼瞅著就要撞上!

  說時遲那時快,陸寒洲手一伸,摟著徐子矜輕輕往邊上一躍,兩人移開了好幾米……

  「啊!」

  這騎車的人沒想到兩人會這麼快閃開,一頭撞上了前面的路人,一瞬間,騎車的人和車下的人都摔在了地上。

  放下懷中人,陸寒洲一個箭步把騎自行車的人按住:「子矜,你快看看地上的人傷哪裡了?」

  徐子矜疾步上前,扶起地上的婦人。

  「撞你哪裡了?」

  女子三十來歲,她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說:「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說話間,女子腿間殷紅的鮮血滴在了地上……

  這下徐子矜嚇著了:「陸寒洲,我送她去醫院,你把人送去派出所!」

  陸寒洲知道,這騎車的男子是沖他們夫妻二人來的。

  這人,絕對不能放走。

  他點頭:「你小心!」

  「知道了!」

  徐子矜力氣不小,她背起女子,立即往醫院而去……

  「醫生、醫生,病人被人撞倒了,有可能是流產了!」

  一個小時後,陸寒洲趕來了醫院。

  「怎麼樣?」

  徐子矜早已進空間換了衣服。

  好在她空間裡一模一樣的衣服很多,換了別人也看不出來。

  她搖搖頭:「不好,流產了,她的家人還沒有來,正在掛鹽水。」

  「你那邊呢,那個騎車撞人的是什麼人?」

  陸寒洲雙眼沉沉:「就是這城裡的一個混混,他說是一個男的讓他來撞你的。」

  「這個男的他並不認識,那人說,只要他把你撞斷一條腿,就給他一百塊錢。」

  男的?

  還要撞斷她的腿?

  徐子矜一臉震驚地張了張嘴:「我沒有得罪過這樣的人吧?」

  其實,陸寒洲早就有懷疑了。

  想傷他媳婦的人,肯定是女人!

  「那個出錢的男人一下子找不到,就無法找出他背後的人,以後你來省城,一定要小心。」

  徐子矜雙眼眯眯:「其實跟我不對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不用想也是她們做的。」

  「知道我今天來省教委的人,也就這麼幾個人。」

  「我想,你應該猜到是誰了。」

  「嗯。」

  陸寒洲點點頭:「應該是那兩個,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要證據有何用?

  舉報她們?

  徐子矜笑笑。

  對付狡猾又狠毒的人,用法律手段過程太複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急。

  徐子矜雙眼一眯:「陸寒洲,省、市的房管局有戰友嗎?」

  雖然不知道自家媳婦想幹什麼,但陸寒洲實誠地回了話:「我沒有,但榮連長能找到人。」

  能找到人就行。

  徐子矜深吸一口氣:「這幾年外面比較亂,而且想要在較短的時間內,有大的改變很難。」

  「我們的童裝生意,許浩也準備做到省城來。」

  「我想買個小院子,給他們落腳,再找一些退伍後沒有工作安排的兵,一起干。」

  「先控制一下規模,等準備好了,去廣省進服裝,再干大。」

  「這樣的話,以後我進省城,也有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