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按照他給的地址,來到一個莊園的大門口,剛走到,鐵門便緩緩地打開,裡面瞬間跑出幾排強壯的黑衣人包圍著他們。
「老爺你怎麼樣了?」,一個和帝松洲差不多年紀的管家走到他們前面,扶著他坐上了輪椅。
「派輛車把這位小姐送回去。」,臨走前,帝松洲對著後面的管家說。
「是。」
進到房間,家庭醫生立馬開始對帝松洲進行手術。
「帝老爺子,接下來,我們會儘快幫您取出子彈。」,穿著白大褂的外國醫生恭敬地開口。
「羅斯,去查查,帝祁冥所保護的那個女人,如今在哪裡?」
「是,老爺子。」
…………………………
晚上,蕭筱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地,聽到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她瞬間一驚醒,警惕地立馬從床上起來,拿過茶几上的花瓶,走到門口處。
按理說這麼高級的酒店,不應該有小偷之類的,但是一想到如今在美國,這種事情也不無可能。
她緊張地雙手抓緊手中的花瓶,咽了咽口水。
她想好了,人一進來,立馬砸上去,然後逃跑。
她站在門背處,房間烏黑,看不清具體的臉。
房門開了。
等人往床的方向走了幾步,蕭筱走出來,往他的後腦勺砸去。
傅晏禮意識到背後有人偷襲,臉色瞬間一冷,身體靈活地轉過身,抬手緊捏著往他頭上砸下的手。
蕭筱手裡的花瓶被傅晏禮用手一揮,碎到一邊的木地板上,瞬間碎成碎片。
「啊!」,手腕處的疼痛看傳來,傅晏禮的力氣,像要把她的手弄斷似的。
傅晏禮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即放鬆力氣,走到床旁打開燈。
回過頭來,只見蕭筱站在不遠處,一隻手托著剛才被他用力捏著的手。
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
蕭筱看清楚是傅晏禮後,本身疼痛的神情,忽然變得委屈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你。」,傅晏禮幾步走到她前面,輕輕地揉了揉有些淤青的手腕。
他以為是他的仇人,所以下手狠了些。
「疼。」,她微微垂眸道。
他把蕭筱拉到床上坐下,「藥箱在哪?」
蕭筱搖搖頭,她怎麼知道放哪。
像這種酒店,藥箱一般都會放在茶几處,或者電視櫃處。
傅晏禮起身,不一會兒,手上便拿著一個小藥箱。
在瓶瓶罐罐里,找出一瓶,仔細看了眼說明書,主要症狀後,才打開,擠出些藥膏抹在她的手腕處。
隨後,細細地替她抹勻。
藥膏在手腕處,讓她感到微微的冰涼。
蕭筱看著眼前為她揉手腕的男人,略些出神。
「你怎麼來了?」,她開口問。
「華盛頓今天出了場槍殺,死了幾個人,擔心你。」,傅晏禮語氣淡淡地道。
「那你怎麼這麼快?」,今天到現在,也不過五六個小時,從華國到華盛頓,最起碼也得十幾個小時。
「剛好在加拿大出差,總統邀請出席明天的宴會,本想著明天宴會結束再來見你,但,我等不及了。」
他也是在來華盛頓的飛機上,才發現今天出現了槍殺。
幸虧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