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微微地抬起頭。
「小姐怎麼坐在地上了。」,傭人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床上。
「謝謝。」
隨後傭人拿起剛才那杯牛奶,遞到她面前,「小姐我看你一整天都沒有喝過水了,先把這喝了吧!」
「好。」,蕭筱接過她遞過來的牛奶,仰頭喝了幾口,便扯著被子躺下了。
白鄞恩看著她喝下去的牛奶,唇角勾了勾笑容,隨後便起身走出了書房。
此時的房間內,蕭筱越來越感覺她的身體有些不太對勁。
「好熱!」,她從床上坐起來,臉上開始出現一抹不同尋常的紅暈。
「怎麼回事?」,我抓緊被子,視線瞥向還放在桌子上的牛奶。
「小淺。」,白鄞恩開門緩緩地走到床邊。
「你給我下藥了?」,她抬起猩紅的雙眸盯著他。
白鄞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他的臉,像是撫摸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似的,臉上滿是近乎病態的溫柔,「很難受是不是?」
「放開。」,蕭筱用盡全力地揮開她臉上的手,臉上滿是厭惡,「你說過不碰我的。」
白鄞恩雙手捧著她的臉,「我是說過我不會主動碰你,所以我想讓你自己主動啊!」
蕭筱用接近怒吼的語氣開口:「所以你就給我下藥!」
她現在恨不得咬碎他,「卑鄙無恥。」
「小淺,別強撐。」,白鄞恩抱著她,炙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耳邊,「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每次想到她和那幾個男人恩愛不已的樣子,他就嫉妒,憑什麼,待在她身邊最長的是他,那幾個男人就能得到她的喜歡,而他就不能。
「滾。」,她現在身體沒有任何地力氣,雙手緊握著拳頭,鋒利得指甲緊嵌入手血肉之中,那一絲的疼意讓她腦袋清醒了幾分。
她拼盡全力推開他。
快速起身跑向門口,發現房門早已被他鎖上了。
「救命,救救我!」,蕭筱不停地拍打著房門。
門外,赤狐聽見房間裡面傳來的求救聲,臉上閃過一抹恍惚,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奈何她喊破喉嚨,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她慢慢地滑落在地毯上,眼角掉落幾滴淚珠。
而身體內的燥熱正不斷地侵蝕著她的意志。
不行 ,一定不可以。
她不能對不起他們,不可以。
「小淺。」,白鄞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身邊,半蹲在她面前,下一秒瞬間臉色一變。
伸出手緊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小淺,張嘴。」
此時蕭筱的嘴巴里已經全是血,甚至已經順著她的嘴角流到她的下巴處。
舌頭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已經混濁的腦袋逐漸清醒。
可是沒一會兒,身體又開始燥熱了起來。
白鄞恩拉著她進了浴室。
摟著她,拿過毛巾塞進她的嘴巴里,語氣依舊溫和道:「小淺,乖,別咬舌頭。」
蕭筱雙眼無神地看向他,很顯然她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
身體下意識地靠近他,低著頭,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雙手依舊緊握著,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
一遍遍地告誡自己不可以再做對不起他們的事了。
可是這次的靠近卻讓她的身體想要的更多。
「小淺。」,白鄞恩大手撫上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