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祁冥:「具體情況,還得先好好調查一番。」
病房內。
「笙笙,身體怎麼樣?」,蕭筱擔憂地問。
蘇笙笙躺在床上,朝著蕭筱扯了個笑容,「沒事,醫生說就受了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好了。」
蕭筱:「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
這事也挺突然的,蘇笙笙也不知道最近惹到誰了。
今天本來想去公司的,沒想到剛下車,四方便湧來幾個拿著刀的男人。
二話不說就朝著她身上砍下。
幸虧在千鈞一髮之際,幾名保鏢趕到。
那些保鏢她並不認識,而穆正初現在在檢察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蘇笙笙抬頭看著蕭筱旁邊的男人,「那些保鏢是你派來保護我的?」
「穆正初被警察帶走前,曾囑託我派人保護你。」,帝祁冥拉著蕭筱坐下,繼續開口:「他應該早料到你會出事。」
「保護我?」,蘇笙笙低著頭,眼眶微紅,嘲諷地笑了聲,「是我把那些證據交給警察,他不是應該恨死我嗎?」
帝祁冥不屑地輕笑,意味深長道:「你以為憑你的能力,真能把他送進去?」
「他只不過是想彌補這些年對你的愧疚罷了。」
「他彌補得了嗎?」,蘇笙笙情緒波動地出聲。
真以為他進去幾年就能把他以前對她的傷害,一筆勾銷嗎?
「那你讓他把喬喬還有爸媽的命都還回來?」
帝祁冥輕嗤了聲,「你沖我吼什麼?」
又不是他的錯。
……
半個小時後,帝祁冥從外面進來,剛才席俞已經查到了,果然是穆軍鴻派來的人。
帝祁冥:「這段時間你先不要隨便亂跑。」
蕭筱問道:「是查到是誰了嗎?」
「是穆軍鴻。」
蕭筱眉頭輕微擰了擰,她並不知道穆軍鴻是誰,但都姓穆,肯定是和穆正初是有關係的。
蘇笙笙也該猜到了,把他最器重的兒子送進去,以穆軍鴻的性子,確實會做出這種事情。
見蕭筱還打算待在這,帝祁冥開口催道,「很晚了,回去睡覺。」
「那笙笙你先休息,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好。」
…………
十一月中旬穆正初開始被正式判刑一年。
蘇笙笙此時正站在蘇家鐵門外,看著生鏽的大門和荒涼蕭條的景色,她捏緊手中的股份轉讓協議,「爸媽,公司我拿回來了。」
「可是女兒還是沒能力。」
她怎麼會不知道,蘇氏是穆正初甘願還給她的,帝祁冥說的對,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制裁得了他。
可是,他才進去一年,真能磨滅他們之間的所有恩怨嗎?
接近考試,蕭筱這段時間幾乎把手中的工作都放下,專心複習備考。
她去哪個學校的事兩人也並沒有再提起。
反正她學校已經選好了,大不了到時候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就不信還不同意她去。
此刻,臨近徬晚,她正躺在房間內的躺椅上背著單詞,窗外的銀杏葉正輕輕地飄落。
她打了個哈欠,又困了。
蕭筱把手隔著毛毯放在還是平坦的小腹上,她真的越來越能睡了。
「筱筱,今晚跟我睡好不好?」,裴卿泊走進來,在她旁邊蹲下。
自從上次喝醉後,他就開始天天往這跑,直接把這當成了自己家。
「不要。」,蕭筱拒絕道:「每次你都要折騰我好久。」
她才不要,這幾個小時還不如用來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