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我得回去處理一下工作室的事情,還沒進入正式階段,我怎麼可能有心情玩。」
「你那房子買下來了?」
「租的。」
「租的?」,帝祁冥不解地看著她,「前幾天不是給了你幾張卡嗎?不用?」
「不是。」,她彎起唇角,語氣溫和地解釋道:「我算過了,租比買更划算。」
帝祁冥揚起一絲清淺的笑,「都隨你。」
「今天和傅晏禮鬧脾氣了?」
從餐桌上就發覺兩人不太對勁,吃完飯後,便不見他們兩個的蹤影,到現在差不多兩個小時了,按理說也該哄好了。
可是剛才她來找他時,眼睛顯然是哭過的。
一提到傅晏禮,蕭筱又想起他把那些玩具放在她身上的場景,癟了癟嘴,又快要哭出來似的,「他欺負人。」
……
帝祁冥和蕭筱回到房間,一打開門,她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剛準備開口,就看見不遠處的沙發上,傅晏禮正拿著紙巾慢悠悠地止著血,茶几上被他丟了好幾張沾滿血的紙巾。
「你手怎麼了?」,蕭筱快步走上前,在他前面蹲下,看到他左手手掌心上那道血淋淋的傷口,甚至還在不斷地溢出鮮血。
白色的紙巾瞬間被染紅。
「沒事,剛才想著給你切點水果賠禮道歉,沒想到不小心切到手了。」,傅晏禮故作地想伸回手,嗓音很輕道:「別看了。」
「什麼叫沒事啊?它還在流著血。」,蕭筱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亂動,迅速抽出幾張紙巾出來 ,捂住他的手掌。
這傷口看起來至少有五六厘米深。
現在還在出血,根本擦不了任何的藥物。
而帝祁冥從始至終都雙手抱胸靠在牆上別有深意地看著傅晏禮。
隨即不屑地嗤笑一聲,嘖,為了讓她原諒,真捨得對自己下狠手。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換做是他的話,只怕會比傅晏禮更瘋狂吧!
「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會傷得這麼嚴重?」,蕭筱把沾滿血的紙巾扔到垃圾桶里,又扯出幾張繼續捂住。
出的血總算是小了些。
「不小心。」
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蕭筱喉頭一哽,「很疼吧?」
「不疼。」
如果疼的話,他也不會在割了第一刀的時候繼續割下第二刀。
她小心翼翼地拿開捂在他手掌上的紙巾,打開旁邊的醫藥箱,拿出止血膏輕輕地塗上去。
傅晏禮垂眸看著她,她臉龐散落下幾縷髮絲,眼角有些紅腫,鼻頭微紅,怕弄疼他,她正對著傷口輕輕吹氣 。
看到她又為了他擔心而哭,他突然有些後悔弄這個傷口了。
她把藥膏敷好在傷口上後,拿著繃帶輕輕地纏繞著。
「你記得別碰水。」
「好。」
她把茶几上的紙巾全扔進垃圾桶後,就進了洗手間洗手了。
等蕭筱離開後,帝祁冥才慢吞吞地抬腳坐在單人沙發上,語氣帶著些嘲諷,「沒想到傅總是這樣的人。」
看到蕭筱為傅晏禮哭,他莫名覺得不爽。
真綠茶。
「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傅晏禮抬起剛剛包紮好的手,看了看,包紮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