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是縣高中的一名語文老師,碩士學歷。
本人很漂亮,個子有一米七,長腿細腰,胸滿膚白。
學校時期是眾多學弟學長的夢中,情人和幻想對象。
讀碩士的時候,她認識了現在的老公帽洋。
不顧父母反對,非要和他在一起。
帽洋父母雙亡,是同村的叔叔李有錢把他撫養長大。
兩人結婚以後,就想著把叔叔接到城裡來享福,叔叔卻怎麼也不同意。
蘇溪便提出自己一個人去鄉下,和叔叔談談。
李有錢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和她一個女人計較什麼。
星期六下午,蘇溪直接開車到了李有錢的住處。
車門打開,一條穿著過膝黑色絲襪的長腿跨出車子。
李有錢有一瞬間的失神。
然後就趕緊轉移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眼。
蘇溪提了個大袋子,俏生生地走到李有錢面前,喊了聲叔叔。
李有錢就招呼她進屋,從小柜子里拿出一個專門給蘇溪準備的杯子,泡了一杯茶。
蘇溪喊他坐下,他就在門口坐下,離得蘇溪遠遠的。
這帽洋沒回來,漂亮的不像話的蘇溪一個人回來的。
他得避嫌。
蘇溪卻不管這些,從手邊的大袋子裡拿了個二胡出來,蹦蹦跳跳地追著李有錢來到門口。
「叔叔,拉段二胡給我聽聽好嗎?」
李有錢是坐著的,蘇溪為了把二胡遞給他,自然要彎下腰。
這讓他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蘇溪胸前的飽滿,又白,形狀又漂亮,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引人遐想。
李有錢呼吸一滯,接過二胡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但他太緊張了,竟又碰到了蘇溪的手指。
那樣細嫩,和他粗糙的手指摩擦的瞬間,產生了他從未體驗過的鮮明觸感。
李有錢嚇得趕緊把手收回來。蘇溪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叔叔第一次和她待在一起,所以有些拘謹。
勸李有錢搬進城裡這件事,是個慢功夫,得循序漸進。
她經常聽帽洋說起叔叔二胡拉得很好,便想趁這個機會一飽耳福。
李有錢低下頭,假裝撫摸二胡掩飾尷尬。
他年輕的時候學過幾天,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人坐正擺好架式。因做農活佝僂的腰背,一瞬間挺直了。
音樂聲起。
蘇溪看得眼睛一亮,只覺得李有錢的氣質一下變了,變得很有魅力,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再仔細一聽那曲子,更是不一般,纏綿悱惻,引人遐想。
聽得蘇溪面紅耳赤,心跳也不自覺加快。
她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叔叔,你這演奏的是什麼曲子呀!」
語氣里有嗔怪,只是那模樣太可愛,看著倒像是撒嬌。
李有錢也反應過來,尷尬地撓了撓頭:「我是和勾欄唱曲兒的人學的二胡,為了謀生,沒辦法。」
他躲閃著蘇溪的視線,不著痕跡地移動了一下二胡的位置,遮擋住身體某處的變化。
蘇溪姑且接受了這個說法,他只聽帽洋說叔叔會拉二胡,便自作主張買了二胡過來,哪想到聽了這麼個曲兒。
李有錢見她不說話,不由側目看去。
坐在小凳上的蘇溪只顧害羞,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裙子已經被蹭了起來。
李有錢一眼就看見了她的裙下春光,呆愣愣地,忘了轉移視線。
蘇溪終於注意到叔叔的反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後,就立刻明白了。
連忙站起來整理裙擺,臉上紅暈泛泛,明艷照人。
李有錢直覺不好,原本為了避嫌坐在門口,蘇溪跟過來之後,反而更加麻煩。
她這般害羞的模樣,要是讓旁人看了去,流言明天就能傳遍整個村子。
可關上門也不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蘇溪還是他侄子的媳婦兒。
李有錢只得藉口摘菜,到菜園子裡去。
想著挑一些長得好的,等晚上蘇溪離開,好讓她帶回城裡。
殊不知蘇溪已經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今晚不回去的。
這點也是跟帽洋商量好的。
一次說服不了叔叔,她就多來幾次,看叔叔能堅持多久。
亦步亦趨地跟著李有錢來到菜園,看著叔叔一邊摘菜一邊往袋子裡裝。
蘇溪沒在農村待過,一開始還在專心看菜,後來注意力就完全不在那上面了。
天上日頭毒,李有錢沒一會兒就熱得出汗,把衣服掀起來擦腦門兒。
露出小麥色的結實的腹肌。
蘇溪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老公帽洋可沒有這麼好的身材,當初追求她的時候看著還可以,結婚之後,他每天忙著應酬,早就有了啤酒肚。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喝酒的緣故帽洋那方面的能力也不強。
每次只有兩三分鐘就結束了。每當這個時候,蘇溪就常常後悔,沒聽媽媽的話帶帽洋去做婚前檢查。
這麼想著,蘇溪的視線忍不住下移。
叔叔的身材這麼棒,不知道那裡大不大。
蘇溪一時間神遊天外,忘了告訴李有錢自己今晚不回去。
李有錢看似在摘菜,其實早就發現了蘇溪在盯著自己看,卻完全不敢回頭,生怕兩人視線相撞尷尬。
可他越想控制,心跳得就越快,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
剛剛拉二胡的時候被壓下去的情緒,突然又死灰復燃。
蘇溪完全不知道李有金心裡的想法,只當他摘菜認真,心無旁騖,便越發大膽起來。
於是,竟眼睜睜看著李有錢兩腿之間的位置越變越大,從最開始的不太明顯,變得像是在褲子裡塞了根黃瓜。
她哪還能意識不到自己的偷窺被李有錢發現了,臉頰瞬間紅得滴血。
天上的太陽越來越大了,蘇溪熱得厲害,終於想起來阻止叔叔:「叔叔,別忙了,我今晚不回去。」
李有錢聞言立馬垮下了臉,心中不由發出哀鳴。
這是搞哪出,讓漂亮的蘇溪跟他住在一起?
這怎麼能行?
他本以為剛才那樣的折磨忍忍就過去了,反正蘇溪晚上就走,卻驟聞如此噩耗,那蠢蠢欲動的渴望竟有了壓抑不住的趨勢。
李有錢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鄉下晚上蚊蟲多,而且你們住的那屋沒有鋪床的,被子什麼的也沒曬過,不能住人的。」
誰知蘇溪像是早料到了他的說辭,嗒嗒嗒跑到車子旁邊,拎了個睡袋出來,眼睛裡閃過一絲促狹。
「好了,我要去整理床鋪了。」蘇溪得意地抬著小下巴,一副無論你怎麼說,我都要住下來的樣子。
她胸前的飽滿隨著動作越發有存在感,讓李有錢想不注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