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夜的襲擊來看,這輪迴組織可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貨色。記住本站域名」
想起之前的爆炸,蘇陽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以戒一四人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派那些人肉炸彈來襲擊才對,可是他們還是這麼做了。
最讓他心有餘悸的是,戒一這樣頂尖高手的體內竟然也植入了炸彈,要不是他反應夠快,怕是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不過一下子折了四個頂尖高手,輪迴組織怕是也損失不小。」
蘇陽深吸了口氣,再次開口,「一時半會,輪迴應該不會再犯,倒是幽冥僱傭兵團那邊倒是有些麻煩。」
和輪迴組織相比,幽冥那老小子可是出了名的陰險,鬼知道他究竟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老陰比絕對沒有閒著,肯定在謀劃著名什麼。
提到幽冥僱傭兵團,蕭正陽也有些皺眉。
「老大,之前不是抓住了一個星辰嗎?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上次星辰可是被活捉了,那可是幽冥麾下的三大戰將之首。
在幽冥僱傭兵團中,星辰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他的身上必然有不少的線索,起碼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幽冥疑心太重,並沒有告訴星辰他的全部計劃,所以星辰也不知情。」
鬼狐嘆了口氣,臉上布滿了寒霜,誰能想到,身為幽冥絕對心腹的星辰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那個接應點,也早已人去樓空,怎能不讓人生氣。
聽到這話,蕭正陽眉頭微皺,提議道:「那就以星辰為餌,引誘幽冥那老傢伙現身,然後再一網打盡!」
既然那星辰什麼都不知道,還不如榨乾其最後一點價值,他就不信幽冥會見死不救。
「沒用的。」
蘇陽搖了搖頭,說道:「幽冥那老東西是不會上當的,或許星辰早就成了棄子。」
星辰落網這麼多天,幽冥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光是從這一點,就能判斷出幽冥早已放棄了星辰。
他和幽冥打過很多次交道,那老小子可不是鐵石心腸,絕不會因為一個星辰就受制於人。
「那現在怎麼辦?只能這麼幹等著嗎?」蕭正陽攥緊了雙拳,有些憋屈。
蘇陽沒有回話,而是看向旁邊的東方浩宇,「東方浩宇,你們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早在抓住星辰之後,他就讓東方浩宇幫忙調查幽冥僱傭兵團的消息,這麼多天過去,總不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吧。
黑鷹六組乾的就是這個差事,情報網早就遍布世界各地,一點都不比暗網差。
「應該快了,想查出幽冥僱傭兵團的老巢可沒那麼容易。」
服用了還元丹的東方浩宇,面色稍微紅潤了一些,但還是有些虛弱。
就在進入別墅之前,蘇陽就給了東方浩宇等人一人一顆還元丹,沒有絲毫吝嗇。
當然了,鬼狐和劍痴除外,這兩人可沒有受傷,正好幫他省了兩顆還元丹。
聽到黑鷹六組已經在調查幽冥僱傭兵團的老巢,蕭正陽立馬看向蘇陽。
「老大,到時候有了消息別忘了通知我。」
雖然他的實力不強,但他絕不會退縮,因為他答應過死去的那些兄弟,要為他們報仇。
蘇陽拍了拍蕭正陽的肩膀,說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估計還沒等到那時候,幽冥就已經親自帶隊出手也不一定呢。
又聊了一會,蕭正陽帶著獵豹特種突擊隊就離開了,他們明天可還要正常拉練。
待眾人全部離開之後,趙夢雪從二樓走了下來。
「你怎麼下來了?」蘇陽有些詫異,但話剛說出口,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剛才那麼大的爆炸聲,趙夢雪怎麼可能不被驚醒。
看到蘇陽身上的傷口,趙夢雪黛眉微蹙,「你的傷沒事吧?」
自從蘇陽來到東海,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蘇陽受這麼重的傷。
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蘇陽也不會被傷得如此嚴重。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蘇陽搖了搖頭,旋即整個人面色驚變,胸口一陣翻湧,一口老血噴出。
強化藥的藥效已過,加上他之前受傷頗重,沒當場斃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到蘇陽面色如此蒼白,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
趙夢雪一時慌了神,連忙上前扶住蘇陽,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
「這還叫沒事?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她就想扶起蘇陽,但她力氣太小,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將蘇陽扶起。
現在的蘇陽氣若遊絲,極其虛弱,再不醫治很有可能就真的要去閻王爺那報導了。
「別喊,扶我回房間,我自會處理。」
就在趙夢雪正要喊人幫忙的時候,蘇陽一下子將她攔了下來。
他的傷勢如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就算去了醫院也於事無補。
這一劫只能靠他自己,誰也幫不了他。
「可是……」趙夢雪有些猶豫,但卻被蘇陽強行打斷,「聽我的,送我回房間再說。」
沒有辦法,趙夢雪只能聽蘇陽的話,就這麼跌跌撞撞地扶著蘇陽進了房間。
兩人剛進房間,玫瑰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二樓的拐角。
看著蘇陽緊閉的房門,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剛才蘇陽吐血的一幕玫瑰也盡收眼底,她看得出來,此時的蘇陽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誰都能輕易斬殺。
不過她並沒有衝動,而是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
發完簡訊之後,玫瑰冷笑一聲,就消失在了拐角。
房間內,蘇陽立馬服用了一顆還元丹,開始打坐療傷。
感覺到無窮的藥效在體內炸開,他整個人都稍微鬆了口氣。
旁邊的趙夢雪倒是沒有打擾,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蘇陽,眉宇間依舊滿是擔憂。
蘇陽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一點血色都沒有,手腳更是冰涼。
究竟能不能挺過去,趙夢雪心裡也沒底,關鍵是她在一次感覺到了那種深深的無助和絕望。
就像當初眼睜睜看著媽媽被病痛折磨一樣,自己明明站在那裡,卻偏偏什麼忙都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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