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小事,鄭國豪的態度絕不會如此強硬,畢竟和自己鬧翻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讓朱宏盛疑惑的是,朱磊才去東海沒幾天,又會惹出什麼事來了呢?
當初朱磊去東海之前,他還特地叮囑過,不要節外生枝,要小心行事。
自己的話朱磊不可能不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只能到了東海才能知道。
鄭國豪是個聰明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和自己翻臉,可見事態有多嚴重。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見朱宏盛要去東海,馬舒蘭哪還坐得住,立馬站了起來。
朱宏盛看到馬舒蘭臉上的急迫,只能點了點頭,「走,我們立馬去機場。」
就算自己拒絕,馬舒蘭也會自己去東海,沒人攔得住她。
……
晚上八點,南疆吳家。
吳媚兒看了眼頭上的金字牌匾,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和遲疑。
一想到待會就要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她心裡就怦怦直跳。
似乎是看出了吳媚兒的緊張,吳松輕輕拍了拍吳媚兒的肩膀。
「媚兒,別緊張,有哥在呢。」
他答應過蘇陽要照顧好吳媚兒,肯定不會食言。
旁邊的葉玄眉頭一挑,這就是南疆吳家,看起來還真是有夠氣派的,真不愧為南疆第一家族。
在上飛機之前,他就收到蘇陽發來的一份資料,正是關於南疆吳家的。
吳德明膝下三子,老大吳宏才,老二吳子耀以及老三吳和正。
吳德明還活著的時候,吳宏才就和吳子耀時常發生衝突,有時候甚至吳德明出面才能制止,雙方已經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倒是老三吳和正一直本本分,從未和老大老二發生過摩擦,別說是摩擦,就連口角都沒有。
現在吳德明一死,吳宏才和吳子耀之間的爭鬥愈演愈烈,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至於吳和正,還是和之前那樣,沒有絲毫的動作,任由兩個哥哥打得不可開交。
雖然資料上是這麼寫沒錯,但葉玄卻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老三吳和正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表面上吳和正兩不相幫,不爭不搶,實際上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
不管吳宏才和吳子耀最後誰贏了,另一方都會元氣大傷,那個時候吳和正再出手,那還不簡簡單單?
就算是兩敗俱傷,吳和正也能坐收漁翁之利,甚至不費一兵一卒也能成為最後的贏家。
至於誰是最後的贏家,葉玄其實並不在乎。
他這次的任務只是保護吳媚兒,至於其他的,他才懶得管。
不管是誰想傷害吳媚兒,那都得過自己這關才行。
進了院門,吳媚兒就感覺到一股蕭瑟悲傷的氛圍。
護院們一個個身穿素衣,面無表情,見到吳松也只是機械地打著招呼而已。
至於吳媚兒的身份,他們似乎並不感興趣。
吳松並沒有帶吳媚兒直接去吳家大堂,而是先去了吳宏才的書房。
吳宏才早就交代過,先帶吳媚兒去見他,然後再商討認祖歸宗之事。
書房內,一襲素衣的吳宏才坐在沙發上一言不語。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秀麗端莊的婦人,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媚兒的生母黃心梅。
黃心梅神情悲傷,雙眼紅腫,似乎在之前就有哭過。
「父親,我將妹妹帶回來了。」
沒多久,一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與之響起的還有吳松的聲音。
聽到這話,黃心梅抬起頭,瞬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神中又驚又喜,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吳媚兒,這二十多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吳媚兒。
以吳家的勢力,找到吳媚兒本就不是難事,黃心梅卻一直都沒有這麼去做。
因為她知道,吳媚兒不回吳家還好,一回來便是滅頂之災。
吳宏才愣了半晌,淚眼婆娑,聲音很是沙啞道:「進來吧。」
當年丟棄吳媚兒,他心如刀絞,但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並非鐵石心腸。
很快,吳松帶著吳媚兒和葉玄就出現在了書房之內。
看到吳媚兒,黃心梅再也忍受不住,淚水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
她雙手捏著衣角,仿佛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回來就好,先坐下吧。」
吳宏才多看了葉玄一眼,並沒有多問,而是讓兩人先坐了下來。
聞言,葉玄大搖大擺地在沙發上坐下,沒有絲毫的顧忌。
看到葉玄如此行徑,吳宏才和黃心梅皆是眉頭一皺,但都沒說什麼。
對於黃心梅的傷心,吳媚兒面色冰冷,似乎並不為之所動。
再怎麼說,當年也是吳宏才他們拋棄了自己,他們還欠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到吳媚兒坐下,吳宏才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坐下就表明這事還有迴轉的餘地,吳媚兒還願意給他解釋的機會。
不過吳宏才並沒有先問吳媚兒,而是看向了旁邊的葉玄。
「松兒,這位是?」
他讓吳松帶吳媚兒一人回來,這傢伙怎麼多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難不成是媚兒的男朋友?
沒等吳鬆開口,葉玄倒是率先回答道:「不用管我,我只是受朋友之託,保護吳媚兒的。」
表明了自己身份之後,他就開始繼續打量著房間內的裝飾,仿佛一個局外人一般。
書房裡可是有不少古玩字畫,全是真品,隨手一件拿出去怕是都價值連城。
「受朋友之託?」吳宏才一下子抓住了關鍵點,語氣有些不善,「你那朋友是誰?」
他怎麼都沒想到,葉玄這傢伙竟然是來保護吳媚兒的,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好像吳家是什麼刀山火海似的,只不過認祖歸宗,哪有那麼多的危險。
要是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保護不了,他吳宏才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感覺到吳宏才身上的殺氣,葉玄雙眸一凝,冷聲道:「你想對我動手?」
他的脾氣可不好,才不會給吳宏才絲毫的面子。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媚兒我們會保護好的,還用不著你一個外人。」
吳宏才收起殺氣,繼續道:「來人,將這位小友請下去,好生招待。」
他接下來要談的可是吳家的家事,一個外人在場,總歸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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