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樓,京城四大酒樓之一。記住本站域名
能在這裡吃飯的,可都是京城上流人士,個個非富即貴。
眼前的蘇陽和花榮軒等人穿著樸素,座駕又是一輛爛大街的五菱宏光。
在兩個保安的眼裡,蘇陽和花榮軒等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有錢人。
而剛才蘇陽所說的來聚賢樓吃飯的話,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在嘴硬而已。
看到保安拔出了警棍,蘇陽眼睛微眯,向前邁出一步。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
換做以前,他根本不會和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小角色一般見識。
但是今天不同,尤其是在看到卓一凡的墓碑之後,蘇陽的心境就發生了變化。
一想到錢恆宇那些罪魁禍首還好活著,他的心中就滿是怒火。
「真是不長眼,這兩傢伙算是撞槍口上了。」
花榮軒很是憐憫地看著兩個保安,他知道蘇陽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氣。
「好小子,那就讓我給你好好松松筋骨。」
右側的保安揮著警棍就朝蘇陽的腦袋砸來,這一棍絲毫沒有留手。
要是一般人挨上這麼一棍,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還沒等這一棍落下,保安就被蘇陽一腳踹中小腹,緊接著倒飛而出,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一輛巨型卡車撞到了一樣,小腹傳來的鑽心疼痛,讓他痛不欲生。
看到同伴被蘇陽一腳踹飛,另一個保安猶如雷擊,遍體生寒。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就他這小身板,要是挨上一腳,那還不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在將那保安踹飛之後,蘇陽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怎麼?你還想攔我們?」
見另一個保安還擋在面前,蘇陽雙眸冰冷。
看到蘇陽那淡漠的眼神,保安身軀一顫,連忙讓出道來。
旁邊同伴的慘叫聲可還不絕於耳,他哪還敢阻攔蘇陽?
「我們走吧。」
蘇陽率先朝著不遠處的聚賢樓走去,花榮軒和血主三人緊隨其後。
早在下車前,花榮軒就將夜行衣脫掉,他可不想被別人當成小丑一樣圍觀。
聚賢樓不愧為京城四大酒樓之一,不論是裝修還是各方面都比醉仙樓要強上不少。
剛走進大廳,一個彬彬有禮的男子就快步走了上來。
「是蘇少嗎?您朋友早就等您多時了,請跟我來。」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聚賢樓的大堂經理胡元。
在胡元的帶領下,蘇陽一行人很快就在一個豪華包廂前停了下來。
「蘇少,您的朋友就在裡面,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在得到蘇陽應允之後,胡元這才微微欠身,轉身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花榮軒看了眼門上的牌匾,有些驚訝。
「鑽石包廂,看來那葉玄的身份也不簡單啊。」
和醉仙樓一樣,聚賢樓的包廂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自上而下,依次是鑽石、鉑金、白金以及黃金。
鑽石包廂,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預訂的,只有京城頂尖世家才有資格預訂。
可是京城頂尖世家並沒有姓葉的才對,難不成葉玄另有身份不成?
蘇陽沒有開口,推門進入,他可沒那個閒工夫在這裡瞎猜測。
鑽石包廂,果然不同凡響,和一樓大廳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處處都彰顯著貴族氣息。
「真是有錢燒的。」花榮軒砸了砸嘴,眼中滿是異彩。
血主和冷血就比較淡定,並不像花榮軒那樣左顧右盼。
看到蘇陽和花榮軒等人進來,葉玄並沒有起身,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蘇陽。
「蘇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蘇陽找了個位子坐下,直接吆喝著,「可以上菜了嗎?」
經過之前的戰鬥,他消耗巨大,得趕緊補充能量才行。
不管葉玄葫蘆里賣著什麼藥,都得等他填飽了肚子之後再說。
聞言,葉玄先是一愣,隨即按了下座椅上的一個按鈕。
「這是自然,待會我們可得好好喝上幾杯才行。」
很快,山珍海味就擺滿了餐桌。
蘇陽沒有絲毫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見蘇陽都開動了,花榮軒生怕慢了,也開動了起來。
他的吃相和蘇陽如出一轍,兩人就好像是一對餓死鬼投胎一樣。
看到蘇陽和花榮軒的吃相,葉玄臉上有些錯愕。
這兩人的吃相他還真不敢恭維,本來他還想和蘇陽好好喝上幾杯的。
現在看來,只有先等蘇陽填飽了肚子之後再說了。
看著蘇陽吃得津津有味,血主眉頭微蹙,伸手摸了摸乾癟的小腹。
說實話,她也有些餓了,但是現在她還戴著口罩,可不方便進食。
「葉玄,一樣的飯菜讓聚賢樓的在偏廳再擺上一桌。」
無意間看到血主的微蹙的眉頭,蘇陽忽然看向對面的葉玄。
不管如何,血主都是他請來的幫手,總不能連飯都不讓人吃吧?
聽到這話,葉玄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蘇陽看了眼血主,語氣出奇的柔和。
「瘋婆娘,我知道你不方便,你去偏廳就餐吧,可不能餓壞了肚子。」
他知道,以血主的性子,必然不會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容。
「你叫誰瘋婆娘呢?」
再次聽到瘋婆娘這三個字,血主陡然暴怒。
僅是片刻,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
好恐怖的殺氣,一旁的葉玄眸子一凝,看向血主的眼神愈發怪異。
這女子究竟是誰,身上的殺氣竟會如此恐怖?
旁邊的花榮軒只是愣了一下,旋即就恢復了平淡。
能跟在老大身邊的,哪個沒有兩把刷子?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咕咕咕~」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血主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響了起來。
聽到這肚子叫聲,蘇陽微微一笑,「別逞能了,這次算我錯了行了吧。」
口罩之下,血主俏臉一紅,感覺自己臉上很是發燙。
此刻的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好歹也是堂堂血獄的首領,什麼時候這麼丟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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