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前,歐陽博野面色什麼陰沉,卻始終沒有開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歐陽博野膝下有兩子,大兒子歐陽高傑,小兒子歐陽軒宇。
大兒子歐陽高傑出國留學回來後,就在家族企業上班,能力還是不錯的。
至於眼前的歐陽軒宇,則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拈花惹草,惹是生非。
見歐陽博野遲遲沒有表態,病床前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臉上滿是淚水。
「歐陽博野,你倒是說句話呀,軒宇被打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連個屁都不敢放?」
貴婦人正是歐陽博野的妻子,歐陽軒宇的母親南宮燕,是東海一流世家南宮家的大小姐。
聽到這話,歐陽博野看了南宮燕一眼。
「老爺子已經給龍騰集團施壓了,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你以為我不想為兒子報仇嗎?」
在歐陽軒宇被廢之後,歐陽家現任家主歐陽向明就已經見過歐陽博野了。
當時歐陽向明說的很是清楚,這件事歐陽家族自會處理,警告他不要輕易對蘇陽動手。
雖然歐陽博野不知道歐陽向明在忌憚著什麼,但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違背歐陽向明的話。
要知道,歐陽博野只是支脈,並非歐陽家族的嫡系子弟。
歐陽博野要真的私自出手,到時候歐陽向明一旦發怒,很有可能將他們逐出家族。
「那個老東西,總是瞻前顧後,一個蘇陽難不成有什麼背景不成?」
聽到是歐陽向明的意思,南宮燕冷哼一聲,似乎早就對歐陽向明有所不滿了。
想當初她堂堂南宮家大小姐,本來和嫡系的歐陽劍豪有過一段感情,也就是歐陽向明的大兒子。
結果後來被歐陽向明知道了,死都不肯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棒打鴛鴦,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後來,南宮家才撮合南宮燕和歐陽博野,雖然歐陽博野只是支脈的,但畢竟也是歐陽家族的人。
只要兩人能成,南宮家就能攀上歐陽家這顆參天大樹,到時候肯定會更進一步。
這一次,歐陽向明出奇地沒有反對,任由南宮燕嫁給了歐陽博野。
嫁進歐陽家之後,南宮家的確如預料的那般,在短短半年內就從一個二流世家一躍成為東海的一流世家。
在那之後,每次家族大會的時候,南宮燕跟著歐陽博野都會一同前往,再次見到了昔日情人歐陽劍豪。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相敬如賓,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慢慢的,兩人再次暗生情緒,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歐陽軒宇其實是南宮燕和歐陽劍豪的兒子,並非是她和現任丈夫歐陽博野所生。
這件事是個秘辛,除了南宮燕和歐陽劍豪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也是為什麼歐陽向明會替歐陽軒宇出頭的原因。
如果換做是平常,歐陽向明那老傢伙根本不會開口,更不會給龍騰集團施壓。
畢竟歐陽博野只是支脈的人罷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在歐陽軒宇被廢之後,南宮燕就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知給了歐陽劍豪。
歐陽劍豪當場暴怒,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親自出面,要不然歐陽博野絕對會有所懷疑。
所以,歐陽劍豪親自去見了歐陽向明,將這件事告知給了歐陽向明,說服歐陽向明向龍騰集團施壓。
當然了,歐陽劍豪並沒有將歐陽軒宇其實是他兒子這件事告訴歐陽向明,他只不過旁敲側擊去引導了歐陽向明而已。
「南宮燕,你瘋了?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你還想不想活了?」
見南宮燕叫歐陽向明老東西,歐陽博野冷汗直冒,朝著南宮燕低吼了一聲。
南宮燕沒想到歐陽博野敢吼自己,一下子就炸了,「歐陽博野,你個窩囊廢長能耐了?敢吼老娘?」
「好,這件事你既然不管,那我自己想辦法幫軒宇報仇。」
話音一落,南宮燕踩著高跟鞋就氣呼呼地離開了。
她就不信,沒有歐陽家,這個仇還不能報了,南宮家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看到父親和母親大吵了一架,歐陽軒宇似乎早就有所預料,這些年歐陽博野可沒少和南宮燕吵架。
知道南宮燕離開,歐陽博野搖了搖頭,滿臉的無奈,這個瘋女人,他是管不了了。
他雖然是歐陽家族的人,但畢竟是支脈的,和南宮燕這個昔日的南宮家大小姐比起來,還真不夠看的。
在南宮燕嫁進來後,歐陽博野可沒少受南宮燕的欺負,南宮燕非常的強勢,家裡大小事根本就由不得他來做主。
「軒宇啊,你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爸肯定會讓那蘇陽付出代價的。」
歐陽博野看向病床上面色蒼白的歐陽軒宇,安慰了一句。
眼前的歐陽軒宇的確是紈絝子弟,喜歡惹是生非,但是也深受他的寵溺。
正因為歐陽軒宇從小就被歐陽博野和南宮燕如此寵溺,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歐陽軒宇面色冰冷,語氣很是冷漠,「爸,我知道了。」
之前他已經很明確地問過醫生了,有沒有挽救的可能,但是醫生很是肯定地搖了搖頭。
他的海綿體遭到重創,以現在的醫學水平的確無法醫治。
換句話說,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歐陽軒宇以後都不能重振男人雄風了。
這對於整天遊歷花叢的他來說,可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歐陽軒宇已經在心裡暗暗決定了,他一定要讓蘇陽生不如死,還有蘇曉樂那個賤人,他更不會輕易放過。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蘇陽三人才趕到了東海第一人民醫院。
來到陳悅所在的病房,看到陳悅光禿禿的腦袋和那蒼白而又虛弱的臉色,趙夢雪眉頭一蹙。
她沒想到,經過化療之後,陳悅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有些讓人觸目驚心。
記得兩年前看到陳悅,那個時候的陳悅天真散漫,有著一頭烏黑的秀髮,可是十足的大美人。
再看看現在病床上的陳悅,趙夢雪完全沒有辦法將她和兩年前聯繫在一起。
見趙夢雪臉色有些難看,陳國明面帶苦澀,「夢雪,這就是化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其實在化療第一周的時候,陳悅的頭髮就肉眼可見地不斷脫落。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陳國明肝腸寸斷,那個時候,他才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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