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黃昏時,車輛前方有十幾個人,全都穿著野戰服,而且佩戴槍枝。可是這些開著卡車的人並不慌張,他們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些人。
讓林朝陽沒有想到的是卡車又到達骷髏傭兵團的基地,就停了下來。顯然骷髏傭兵團的這幫人也不是傻子,他們專門派了人在在這裡接貨。
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收穫,這裡應該距離骷髏傭兵團不遠了。
那些司機從車上下來,開始一輛一輛卸貨,林朝陽和樊濤趕緊從車廂裡面翻出來,跳到了車頂上。
那些僱傭兵裡面有黑人,有白人,也有黃種人,各色人種,在一起聊著天,有的人說的阿拉伯語,還有的人說的英語,更有些人說德語,各種語言。
很顯然,這些僱傭兵全都來自於不同的國家,有不少都是部隊退役的,還有一些是犯了事兒的。
林朝陽作為一個資深的僱傭兵,他是可以聽得懂一些外語的,這些人無非就是抱怨基地的生活多苦多悶,想要找機會到開羅去好好玩一玩。
然後林朝陽還從他們談話中聽說了一個叫做沙卡的人,好像這個人就是他們的老大。
那些僱傭兵聊了一會兒,似乎也覺得這些司機卸貨有些太慢了,然後一起開始幫忙卸貨。有的人一邊搬箱子,直接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撕開了包裝吃起來,可見那沙漠裡的伙食並不是很好。
整個卸貨過程大約花了兩個小時,領頭的司機過去和僱傭兵很快談好了價格,那個僱傭兵的小隊長是個白人,出手也大方,直接給了一疊美鈔。
之後,轟隆隆一聲響,六輛卡車相繼發動,林朝陽和樊濤,躺在車頂上,心想這一次摸底行動總算是圓滿結束。只要搞清楚骷髏傭兵團的位置,結合蛟龍的人馬一定能抓到他們的頭目,打聽出龍濱的下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情,樊濤剛要起身去看,林朝陽按住了他,他打開極限之眼,穿越了車子的阻隔,直接看到了前面發生的事情。
「放開我!我跟他們不是一起的!」三河真子被人從車子上帶了下來。
如果對方沒有槍的話,她一個人對付這十幾個人,當然沒什麼問題。可是你武功再高,沒有子彈快呀,所以她只能夠束手就擒。
那幾個僱傭兵,發現副駕駛座上面有一個美女之後,就一起把這個美女抓了下來,這些人他已經在想今天晚上怎麼享用這個美女了。
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三河真子不管再怎麼掙扎,這幾個人也是一直在笑,然後嘰里咕嚕說一些外語。
幾個卡車司機也沒辦法,他們當然打不過僱傭兵,更加不想惹麻煩。只好上車,調轉了車頭,準備往回開。
三河真子被兩個黑人架住,看著越走越遠的車隊,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她不願意相信林朝陽會把他拋下,可是事實已經擺在這裡。
緊接著僱傭兵開始把整箱整箱的食物摞起來,顯然這麼多箱子,他們是沒有辦法一次運走的。
旁邊那兩個黑鬼似乎又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對眼前這個美女下手,三河真子也感覺到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妙。
她再也沒辦法保持冷靜,當即把頭一甩,直接撞在一個黑人頭上面。接著把腿一抬,膝蓋一頂,另外一個黑人,立刻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
旁邊的幾個僱傭兵卻並不慌張,因為這畢竟只是一個女孩,他們嘰里咕嚕的說著話,好像在嘲笑那兩個黑人無能。
三河真子當然不是傻子,她趕緊彎下腰去搶地上的突擊步槍,可是那槍剛剛拿到手裡。
之前那個白人小隊長,已經拿著一把手槍頂在她的腰上了。
「Girls shouldn't play with guns。」小隊長說話間把衝鋒鎗拿了過來,然後扔在了遠處。
三河真子也不敢說話,小隊長竟然從腰裡取出一副手銬,咔咔兩聲響,給三河真子銬了起來。
他把手槍扔到一邊,脫掉了外套,直接把三河真子推倒在地,撲了上去,這意思就是要霸王硬上弓。
就在這個時候,叮的一聲槍響,那個小隊長腦袋就已經開了花,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林朝陽一槍就給他來了個爆頭,這手槍顯然是裝了消聲器。
原來剛才林朝陽和樊濤沒有走,而是悄悄躲在了沙地里,尋找機會不斷往前匍匐前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到達了五六米之外的位置,已經可以保證全殲敵人。
兩個人每人一把義大利伯萊塔,每把手槍七發子彈,「叮叮叮」兩個人都是但無虛發,幾秒鐘的時間,對面十幾個人就已經相繼倒下。
但是這對僱傭兵一共是十五個人,剩下的那個人,端起手中突擊步槍向著兩個人掃射。
樊濤和葉飛當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樊濤不斷打滾,躲避子彈的同時吸引敵方的火力。
葉飛兩隻腿一蹬,一個翻滾站了起來,展開身法,立刻到了那個僱傭兵身後,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
「朝陽,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就知道你一定也是愛我的!」三河真子喜極而泣,從地上爬了起來。
其實剛才的時候,她有好幾次都已經被林朝陽徹底絕望了。
「別說什麼愛不愛的了,保命要緊,我們得想辦法趕緊逃。剛才的槍聲肯定驚動了他們的人,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趕過來。」林朝陽利用匕首的尖端輕易打開了三河真子的手銬。
三河真子激動地抱著林朝陽,她又完成了自己的夢想,被自己選中的人英雄救美,許多女孩心中都有這樣一個夢想,即便三河真子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孩。
「老大,這種情況還能怎麼逃?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吧,這裡有這麼多食物,還有水。對方在這裡如果有基地,肯定會有車,我們兩個腿肯定跑不過車子的。」樊濤說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他一邊說一邊從地上那些人身上,取下了一些裝備自己裝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