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林朝陽去找了陳苗苗和林霜,畢竟這兩個是他的同學,兩個女孩子比較柔弱,經常受人欺負。
他內心早就有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讓這兩個年輕女孩變得強大起來,但是真正的強大是靠自己,絕不是靠別人!
幾個人約在了一家小咖啡廳里,這裡的人不是很多比較適合談話。
「朝陽,你是不是想通了?同意我去你們集團工作,以後待在你身邊?」林霜以前也是校花級別的人物。
但是現在早已經被磨平了稜角,她被林朝陽救了幾次,幾乎可以確認,這個男人是他這輩子追逐的目標。
「要是去的話,連我也一起帶上吧,沒有了林霜我一個人也覺得挺無聊的,連個說話的伴也沒有。」陳苗苗是一個比較含蓄內斂的人。
就算她和林霜有一樣的心思,也不會說出來,但是林朝陽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打住打住,你們兩個有些誤會了,我可能近期就會離開南濘市。這次來就是最後想安排一下你們兩個的工作,你們這樣老在外面打零工,容易受人欺負。」林朝陽撓了撓頭說道。
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確實喜歡漂亮的女人,而且面前這兩個女孩長得也都不差,各有特色。
但是他是做大事情的人,不會被女人纏住,更不希望和別的女孩有太多情感糾葛,而眼前這兩個女孩顯然是十分黏人的那種類型。
「你到底要去哪兒?遠不遠?就算再遠,我也願意跟著你。」林霜聽到這話,情緒產生了一些波動。
「我也不知道我人生下一站究竟在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久就會離開這裡,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的。」葉飛低下頭喝了一小口咖啡。
他立刻感覺著咖啡實在太苦了,加了幾勺白糖,他自認為也不是什麼有品位的人,喝不了那原味咖啡。
命運已經讓他經歷了太多的艱難困苦,可是他也是個普通人,當然希望生活是甜甜蜜蜜的。
「朝陽,難道不能帶我們一起離開嗎?」陳苗苗這個時候也忍不住了。
這個男人幾次救她於危難之中,就像上天派給她的守護神,每一個女孩都希望能有一個蓋世英雄相伴一生,而林朝陽就是這樣的男人。
「相信我,很多事情你們都不了解。你們待在這裡過去還能享受平靜安逸的生活,如果硬要跟著我,你們將要面對的將是無盡的危險。我已經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你們兩個朋友。」林朝陽眼神中的真摯,在一瞬間使得兩孩兩個女孩沉默了下來。
「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了,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永遠在南濘等你。」林霜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經意紅了起來。
陳苗苗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表達了內心的一切。
「好了,你們隨後去天門武館找一個叫東門戰琴的人,他會給你們安排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如果你們喜歡的話,也可以在武館學一些武功,女孩子也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林朝陽的聲音溫和了下來。
眼前的這兩個女孩不但是他的同學,也是他青春的記憶,是他人生曾經經歷過的那一段閃閃發光的部分。
就在這個時候,林朝陽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拿起來看一下,竟然是樊濤打過來的。
他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又交代了幾句,起身離開。
自從把餓虎從宇老闆那裡要過來之後,林朝陽就秘密把他關押在了一個地方,讓樊濤和阿飛進行秘密審訊。
像餓虎這種人絕對是個硬骨頭,短時間內肯定是出不了結果的,但是再硬的人還好,不過軟磨硬泡,當然還有各種審訊方法的加持。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的意志力會越來越弱,當一個人意志力崩潰的時候,就是這個人被擊敗的時候。
林朝陽開著奔馳車,來到了郊外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這裡有一個秘密的地下室。
「怎麼樣?這傢伙怎麼說?」林朝陽自己點了一根煙,把剩下的一盒扔給了韓樊濤。
「老大,你可能想不到。」樊濤同樣是自己抽出一根,然後扔給了阿飛。
「這件事和宇先生有關係,也許你當初就不應該救他。」阿飛點上煙,把煙盒放在了桌上。
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桌上還有一些酒菜,兩個人在審訊餓虎的這一段時間,沒事的時候就喝點酒打發時間,要不然這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其實吧,我早就已經猜到了,李文生和餓虎都是宇老闆的手下,如果這兩個人都有問題,他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那還真的有些不正常。」林朝陽說完也喝了一口茅台。
然後用筷子夾了幾顆花生米,就是這種感覺,倍兒爽。
「你知道我們這些天怎麼讓他開口的嗎?」阿飛笑起來有點陰惻惻的感覺。
「這個我還真猜不出,這傢伙骨頭一定很硬,鞭打刑具什麼的可能都不太起作用。好歹他也算是一條漢子,要是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確實有些侮辱人。」林朝陽是不屑於用那些低劣的手段進行刑訊逼供。
這些手段往往是一些極其殘忍的刑罰,比如說牙籤插手指,古人發明的凌遲,剝皮,等等,很多都是不人道的。就連法外之徒,都會排斥的一些逼供方法。
「其實吧,這是我偶爾發現的一個新辦法,你知道前蘇聯在二戰的時候發明有一種讓人說真話的藥水嗎?」樊濤拿出一個醫用的那種小玻璃瓶,完全密封的。
這種瓶子用的時候,要把一端敲碎,然後用針管把裡面的液體吸出來。
「可是對於意志力比較強的人,那種逼供的藥水也不起多大作用吧。」林朝陽知道肯定還用了別的辦法。
「那是當然了,可是這個餓虎他愛喝酒,這一點和我們一樣。我給他一碗酒裡面就是放了毒藥,他可能也會喝,不然根本沒辦法撐下去。然後我在那酒裡面每次都會放一些那種刑訊逼供的藥水,久而久之效果就出來了。」樊濤說完了,喝了一大口酒。
「其實吧,剛開始我們只是試著玩兒,沒想到配合白酒讓人大腦眩暈之後,再加上這藥水藥效竟然翻了好幾倍。所以他沒多久就招供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宇老闆?」阿飛說完之後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