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身體的江天,重新轉身,看到走過來的林朝陽。
林朝陽走到江天面前,頓時所有人感覺,江天這是慘了,剛才裝比,結果自己廢物,這要付出本事了。
「夢雪怎麼樣!」林朝陽並沒有做什麼,而是關心江夢雪。
這一次的江天,不在發火,乖乖的回答道:「夢雪過的很好,在江家沒有人欺負他!」
一陣寂靜。
江天有點懵,稍微有一點驚恐,心理十分擔心,懷疑林朝陽是不是自己調查了,知道江夢雪過的不好嗎?可是江夢雪確實過的很好,江家沒有人會為難一個孩子。
江家雖然被利益和金錢圍繞,但是他們所針對的人,只是和他們爭奪利益的人,手段確實殘忍,可對於一個孩子,完全沒有必要。
過了一會,林朝陽終於說話了。
「夢雪還小,沒有了父親,在你們江家,很有可能受到一些其他孩子的欺負,今天我交代你一件事情!」
江天聽著林朝陽的語氣,似乎在吩咐一個小弟,但是他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乖順的做一個小弟,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以後夢雪在江家,就交給你照顧了,她要是受到一點虐待,或者被欺負的話,我會......廢了你。」林朝陽的面孔,瞬間變的陰森。
「好。」江天乖順的如同一條狗。
越是陰險,內心陰翳的人,他們才是懂得隱忍,江天又不是傻子,不是對手就消停聽話,千萬不要說什麼廢話!
林朝陽仍舊是一臉陰冷,繼續說道:「我這邊調查綁架夢雪的幕後之人,你也調查,然後你要將一切,告訴夢雪,讓她知道,江宇將夢雪託付給我,我不能愧對江宇,我要照顧她,叫她懂事,知書達理。」
「好。」江天仍舊點頭。
「你現在是江家家主,我知道你想要對付我,吃掉我所有的一切,你就擁有更大的實力,所以......」
聽到這裡,江天有點懵,感覺事情似乎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怎麼覺的自己必須要付出一點代價呢!
「手伸出手。」
林朝陽命令一般的聲音,江天不得不聽。
因為他真實的看到了,林朝陽多麼厲害,指導白不凡,讓對方迅速成長,對付自己所培養出來,戰鬥能力超強的十人,變得毫無招架之力,這就是他深深恐懼林朝陽的原因。
他本以為,林朝陽即使在厲害,也只是一個人,只要他足夠強大,擁有人,就可以戰勝林朝陽,現在則是不確信了!
他的手伸出來,身體在顫抖。
林朝陽慢慢的伸出手,雙眸死死的盯著江天,手抓住江天的小拇指。
咔嚓,一聲慘叫。
江天的小拇指斷了,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怎麼也沒有想到,說動手就動手,硬生生的掰斷。
都感覺有點可怕,這種事情,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住的,實在有點殘忍。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明白,最好不要傷害江夢雪,我允許你想要對付我,甚至允許你想要殺了我,但如果你傷害江夢雪一點,我將滅了你江家,讓你江家從南濘消失。」
林朝陽無比陰冷的聲音,讓賭場的人瑟瑟發抖。
站在那裡,對江天說話的林朝陽,是一位真正瘋狂的人,為了自己愛的人,拿出自己的一切,用自己的本事,奠定一切,讓人驚恐。
江天看著斷掉的手指,忍著痛,說了一聲:「好。」
他的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陰翳的說道:「我記恨你可以,我想要殺了你可以,我只要不傷害夢雪就好,對不!」
大家認為江天瘋了,人家林朝陽估計只是說說,他竟然還當真。
「對,而且你放心, 你要是照顧好夢雪,我會給一個特權,那就是你怎麼對付我,我都不會......宰了你,注意,對付我,不能是我身邊的人!」林朝陽也是格外的陰翳。
江天明白了。
賭場之中的人,他們也明白了。
林朝陽是一個哪怕傷害自己,也不怨讓自己身邊之人, 受到傷害的人,這一點十分明確,更加重要的一點,也看的無比清楚。
「好!」江天一臉興奮,可以無限對付林朝陽,而且自己還不會死,簡直是免死金牌,相當開心。
在這一刻,他幾乎將眾生目標都定下了,那就是要弄死林朝陽。
「你放心,我一定會不斷的想辦法對付你的,我不會利用夢雪,我要是對付你身邊的人,你能殺我的話,直接殺了我!」
此刻的江天,整個人十分開心,因為他找到了目標。
從一開始的恐懼,現在變得興奮,以前追求強大,站在至高無上的位置,現在可不一樣了,變成是林朝陽,這個目標,他覺的更近,更加真實!
「行了,你可以滾了,夢雪要是不懂事,該教育,也得教育,言傳身教懂嗎?我不想他變成一個嬌慣的孩子!」林朝陽考慮的很多,甚至想要讓江夢雪,變成一個懂事,知書達理的人。
正在這時,在門口的位置,又是出現一群人。
為首的人穿著風衣,帶著墨鏡,一定帽子,炫酷無比。
而他的身後,則是跟著五六個人,形象各異,一個個都十分霸氣,這群人給人的氣勢,那就是一種自信、傲嬌,在他們眼裡,似乎一切都可以被踩在腳底之下,任何人都是渺小的。
人的自信,所帶來的魅力,可是完全不同的,真正展現出一種吸引人的狀態,感受到來自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的狀態。
「前輩,這就是賭場真正的管理者,他們不怎麼好說話。」白不凡提醒一句。
「江天,你也別走了,等會一起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僱傭了那些綁匪。」林朝陽看著來的一行人。
「好!」江天變得不再霸氣凜然了,開始低調。
他發覺,這個世界似乎很大,作為江家家主,培養一批人的他,似乎還是很弱小,有時候還是需要安靜一點,不然跳的太高,容易死。
「不凡,他就是嗎?」穿著風衣的男子,摘下墨鏡,狂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