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流光尿壺,也是林朝陽在陳家古董店無意發現的。
當時發現的時候,這件流光尿壺十分做舊,因為古董這種東西,越是舊就越值錢。所有流光尿壺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完全被擋住了,根本就看不到。
古董,這種東西往往越是價值連城的東西,越是神奇,有的可以直觀看到,而有的需要去發現它們的與眾不同。
擁有透視眼的林朝陽,發現了流光尿壺,用一天時間,讓流光尿壺重新煥發光彩。
「小朋友,你是不是在逗我們,從未聽過參雜夜明珠的尿壺,你是不是為了陳家,故意用了的點手段。」一個長鬍子,大約六七十歲的人說道。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雖然他們一開始震驚,不過被這麼一提醒,也開始懷疑了,覺得這個流光尿壺,絕對是有問題,他們確實沒有聽過這種事情。
林朝陽看著長鬍子老頭,這是在古董界十分有名的包一孔,也是林家的坐鎮掌眼大師,據說任何東西,只要被他看一下,立馬就可以辨別所有。
「老先生,你是覺的我這件流光尿壺有問題是嗎?你可以上來看一下,任何覺的有問題的人,都可以上來。」林朝陽微微一笑,展現出十足的自信。
「好。」包一孔走了上來。
「我也看看,真想知道,真的有這種尿壺嗎?」
「來來,各位打開眼界的時候到了,看看是不是。」
一下子上來十多個人,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顯然是懷疑流光尿壺的真偽,畢竟僅僅是將夜明珠顆粒,融入到金屬之中,這種技藝,古代是絕對達不到的。
陳士渠同樣一臉慌張,感覺林朝陽一定是用了手段,為了給他們陳家,挽回面子,竟然這樣的事情都做了出來。可是十分擔心,這要是被發現了,他們陳家可就完了,古董界絕對是待不下去了,沒臉見人。
陳士渠看著林朝陽淡定自若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不過也理解林朝陽,為了他們陳家,願意這麼做的真心。
台上十多個人,認真的看著尿壺,一個個放大鏡都開始用上了,現在可一點都不懷疑有什麼尿騷味了。
「不對啊,一點都沒有發現夜明珠顆粒啊!」
「是呀!即使將夜明珠顆粒融入其中,我們用手摸的時候,也是可以感覺到的。」
「這件東西做工確實是宮廷專用,但是夜明珠的話,好像有點假。」
圍繞尿壺的人,他們開始商量著。
包一孔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發出威嚴的聲音,說道:「燈光變暗。」
伴隨著燈光變暗,再一次神奇的事情出現了,被十多人圍繞的流光尿壺,再一次亮了起來,一個個都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
有人激動的拿著流光尿壺,各種認真的看著。
「讓開。」包一孔皺著眉頭,走了過來,眼睛死死的盯著流光尿壺。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結果,因為每個人都知道,要是這個尿壺是真的,那將是不可估量的價值,對於古人工人技藝的研究,又是要重新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古人的智慧,永遠是值得敬佩的,雖然他們沒有先進的科學,但是用平凡的能力和心血,同樣做出很多融合他們智慧的絕世事物。
包一孔仔細的看著,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所有人都看著包一孔的模樣,他們在等著答案。
「行了,你看不懂的。」林朝陽在一旁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看著林朝陽,對於這麼一個不尊重人的年輕人,他們相當的憤怒,竟然說他們看不懂。
「小子,你說話注意點,小心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真會不知道天高地厚。」
「禍從口出,希望你以後沒有機會說話。」
林朝陽對於這些人的威脅,則是一點不在意,嘴角抿著笑容說道:「來來,我給你們講解一下,到底給人怎麼做到的。」
全場的人都一臉好奇,現在他們已經十分清楚,這個流光尿壺似乎是真的,只要做出解釋,講出流光尿壺到底是什麼樣的工藝,就可以了。
林朝陽拿起流光尿壺,看著所有人,淡淡說道:「其實流光尿壺的製作工藝很簡單,只是古人用了一種十分不同的像發瘋,才是創造出如此神奇的流光尿壺。」
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首先,讓夜明珠顆粒,融入到金屬之中,需要的並不一定是鍛造時候,也可以是其他時候。」
聽到林朝陽的話,所有人都是一陣驚疑,夜明珠他們是知道的,如果不把金屬燒軟,怎麼融入到金屬之中。
林朝陽看到眾人的機會,笑著說道:「其實可以用兩層包裹,而這個流光尿壺就是雙層的,在它的中間位置,全部都是夜明珠顆粒填充的。」
一片譁然。
林朝陽的話,簡直讓他們一點都不敢相信,對於這樣的事情,確實超出了他們的預料,竟然是雙層的嗎?古人的智慧確實太厲害了,轉了一個彎,直接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雖然製作雙層包裹夜明珠顆粒,工藝也是不簡單的,但是明顯降低了難度。
「你們懂了嗎?」林朝陽衝著包一孔他們問道。
十多個人啞口無言,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問題,而是被一個年輕人給發現了,實在有點太丟臉了。
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個年輕人實在不簡單,能夠發現流光尿壺已經不簡單,同時還明白流光尿壺之中的工藝,簡直是人才。
「下面進入重要環節,流光尿壺拍賣,請各位開始估出一個低價,然後開始競拍。」林朝陽開心的說道。
頓時全場愣住了,這麼貴重的流光尿壺,竟然要拍賣嗎?陳家不會窮瘋了嗎?
「不賣,不賣。」陳士渠激動的差點犯心臟病,站起來就是大喊著,這麼貴重的東西,絕對要鎮店之寶,怎麼可以賣掉。
「陳老爺子,這件東西我可以做主嗎?」林朝陽淡淡問道。
陳士渠一臉尷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