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了,做這檔子的生意,就一定要碰這些東西?」林朝陽果斷的拒絕了菲克的好意。
「我再怎麼貪財,這條命我就一條,我可不想我的後半身沒有被這些東西牽絆。」
「趕緊進來,L組織的船隻,這群傢伙是從哪裡得知我們的位置的。」都達在駕駛艙上大聲的叫喚著。
不僅僅是在海域上,航空領域上也有飛機在不停的盤旋著,四面埋伏!
「這群王八羔子,早就在埃爾島外面潛伏了,就等著我們出來,搞我們措手不及,你的人什麼到?」都達一邊著急的調著船艙裡面的設置,變成自動防核攻擊系統。
這艘船,是北美最厲害的私人定製的軍火商手中搶到的,也不屬於都達他們所有。
很多設置建連看都看不明白,均速往前的船隻突然不受控制,在海域上以每小時四百五十公里的速度往前沖!
「滴滴滴!」警報器如約而至的響起來,前面是淺海區域,若是一直往前沖,後果不堪設想……
「趕緊停住!搞什麼玩意!」林朝陽是頭皮發麻,都達這蠢貨,連基本的操作都看不明白,也不捨得放一個副手在他們身邊跟著。
瞬間覺得自己身邊的兩個毒販,只有賊心,做事起來,一點頭緒都沒有。林朝陽也不可能讓他們滾開自己親自動手,在 菲克眼中自己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再展示一項技能出來。
他們跟鯊魚 聞到腥味一樣嗅覺靈敏,肯定又會想方設法的算計著自己。
「安娜?怎麼了?」卡洛兒也在著急搜尋不到林朝陽的信號,其實,她連銀色狼牙的信號都丟失了。兩邊的信號之前相距不到三百海里,不到半小的時間,銀色狼牙似乎要跟她傳遞什麼信息,話說到一半就消失了……
林朝陽也一樣,雖然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卡洛兒有責任和義務提醒他們唯一的內線。
「他們遇上埋伏了。L組織你有聽陳剛說過嗎?」安娜對於她發病之前對卡洛兒的懷疑完全拋到了腦後。
服藥後再次醒來的她,跟張永成說的一樣,只有新的記憶力,所以呆在安娜的身邊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
張永成這次來費特城,就是抱著自己被綁架的心情來的。他的飛機上,攜帶著都是關於安娜的病的東西。
要是能通過腦磁波的變化,來推測這個人的心中想著什麼話。那想要將都達和菲克販毒集團一網打盡,不是很輕鬆的事情?
「怎麼回事!」卡洛兒從沒聽說過L 組織。近期國際上突然爆出來的神秘組織跟雨後的春筍一樣,完全不受控制。不管是正規的掛掛著公司名稱來進行背地操作的組織還是個人團體。
不僅給正義獵人聯盟的組織行動帶來了很高的阻礙,讓國際秩序也逐漸的變得混亂起來。
「不行!我要去問問。」安娜迅速換上了衣服要出門。卡洛兒趕緊抓住這機會,緊緊跟在安娜身後。
「都是姐妹,我男人跟你男人在一輛船上,我想幫忙。」話都說到這地步了。不帶著卡洛兒這女人肯定會胡思亂想……
費特城內,果真有第二個人在幫助都達的南美制du 集團運行。
安娜身子經常出問題,若是關鍵時刻倒下了,都達在外,處於聽天由命的狀態。整個集團群龍無首,這不實際。
海域上,菲克跟都達手忙腳亂,船的速度越來越快,還差不到 三十海里的路程就要撞上淺灘礁石。不用L組織的人出手,他們都會掉進海里餵鯊魚。
「我來試試!這破機子,在機械上我還是有點天賦的。」這個時候,應該可以出手了。
菲克跟都達無計可施的時候,林朝陽早就摸透了這船的駕駛模式。
兩個蠢貨,連攻擊模式和快速巡航模式都分不清楚,腦子出了裝錢還能容得下什麼?
林朝陽渾身顫抖,鼻涕眼淚俱下,手指卡頓的在儀錶盤上操控著。剩下不到五海里的路程,船咚的一聲停了下來 。
呼~ 真刺激!
第一波驚險未平,L組織要在屁股的船隻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衝著都達的船上衝過來。
不要命了!林朝陽急忙之中按了個黑色按鈕。從船倉的兩側,水下地雷箭速攻擊目標。沒幾分鐘,L組織的船頭著火。總算是平息了下來……
空中兩輛直升飛機,原地轉圈,不攻擊也不離開。
「林朝陽著臭小子,玩我們的呢!等老子賺了大錢 ,我花十個億要他的命,把他剁碎了餵狗吃!」都達被氣得身上的肥肉都在顫抖著。
「算了,先到陸地上再說吧,這裡是哪裡我們定位不到。我看著地圖上的標記,可能順著洋流進入金三角北部。」菲克專業起來,什麼時候臉上帶了個眼鏡。
林朝陽癱坐在地上,什麼都不想聽。
「我只要你保證我活著,其他的都好說,跟你們出來對我心理的傷害太大了,我以後要做幕後。」林朝陽順著菲克的話接了下去。
事實證明,這跟他之前的設想不一樣,原以為跟著兩個頭目,便能了解整個集團的動向。一邊給陳欣怡發信息,一邊支援銀色狼牙的獵人行動。兩邊不耽誤。
結果到好!他不是沒信號,就是三番兩次成為了被攻擊的對象。
「現在進入金三角地區,有把握嗎?那邊現在被FBA 盯著很緊,我們去了豈不是自投羅網。徐長平那小子肯定在暗地裡盯著我們。」都達不同意就這麼進入金三角地區。
「我們搶了他們廉價的貨源,貿然進入,不妥。」都達說什麼都要改變航向先進入菲克的老窩非禮兵再說。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有驚喜,加我一個。」緩過神的林朝陽突然就興奮了起來。
「該死!趕緊撤離,這裡都是 那湖人的土士兵,我們不熟悉地形,遲早會被他弄死的。」銀色狼牙還在等著海域上的船隻歸岸順便跟蹤時。
他的右手臂被一把原著民的劍劃傷了,傷口迅速的腐爛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