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張經理,你好,我是江閩啊,剛剛我是不是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不過能不能不要取消合作啊?」
電話一接通,江閩立馬恭敬的說道,也沒有了之前的油膩。
張希心裡這才微微舒服了一些,但是還是淡淡的說道:「江老闆,你並沒有得罪我,合作是不可能再繼續的。」
「那你總要告訴我原因啊,要是因為價格問題。我們願意再降價!」
「不好意思,江老闆,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你得罪了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說完張希也不給江閩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上了電話。
留下江閩一個人一頭霧水,傻乎乎的愣在原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江閩喃喃自語道,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今天除了一些同學,都沒有見到其他人啊,哪裡來的得罪之說?
同學……
江閩突然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林朝陽離開時候的話,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既然你憑藉著這個倚仗,那我就把你這個倚仗給毀了!」
「林朝陽……朝陽,朝陽醫藥公司?朝陽集團?」江閩忍不住傻笑起來,目光呆滯著看著前方,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就那個土鱉一樣的臭小子竟然是朝陽集團的老大?這怎麼可能!
「江哥,你看,你快看這個消息!」其他同學早就已經走光了,只剩下羅磊等幾個男生,還在等著江閩。
羅磊此時拿著手機跑到了江閩的身邊,指著上面的消息,一臉錯愕的叫道。
「什麼狗屁消息,別來煩我!」江閩此時正煩著呢,狠狠地瞪了羅磊一眼,怒喝道。
「額,不是的,江哥這是關於陳欣怡的消息。」羅磊頓時有些委屈的說道,有點不明白江閩為什麼要罵他。
「陳欣怡的消息?」江閩一怔,隨隨手拿過羅磊遞過來的手機,便看到了屏幕上顯示著幾個大字。
嶺南市十年一度珠寶展銷大會……
江閩好奇的往下翻了翻,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上面正顯示著陳欣怡的照片,下面還配著文字。
本次邀請嘉賓……珈藍集團總裁陳欣怡女士!珈藍集團的名頭在華夏幾乎是人人都知道的,大型跨國公司!
陳欣怡竟然會是這家公司的總裁!那麼作為她的男朋友,林朝陽的身份豈會差!這個消息如同巨錘一樣,直接錘擊在了江閩的胸口。
江閩直接眼珠子一翻,一口濃血噴涌而出,整個人直接昏迷過去了。
而林朝陽和陳欣怡此時早就回到家中,正坐在沙發上,聊著天呢。
因為心裡微微有些虧欠林朝陽,所以陳欣怡此時就宛若一個小媳婦一樣,乖巧的坐在一旁,剝著葡萄皮,然後塞進了林朝陽的嘴裡。
林朝陽也是滿意的享受著陳欣怡的服務,要知道這種情況可不多,他必須要好好珍惜。
坐在沙發刷著手機,林朝陽突然發出一聲驚疑聲,看著陳欣怡,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屏幕說道:「咦,欣怡,你竟然要去參加這個珠寶展銷會?」
要知道這個珠寶展銷會,其實就是為了提高那些珠寶商的名聲的,讓自己的珠寶可以更好的銷售出去。
但是憑藉著珈藍集團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需要參加這個展銷會,畢竟珈藍集團的名聲早就家喻戶曉了。
只要買得起珈藍珠寶的階級肯定都知道珈藍集團,已經沒有再次宣傳的必要了。而且二亞市的事情,要是再報導出去,珈藍集團的名聲無疑又會再上升一個層次。
所以對於陳欣怡參加這個展銷會,林朝陽還是有些不解的。
陳欣怡自然是明白林朝陽的疑惑,剝了一顆葡萄塞進林朝陽的嘴裡之後,這才緩緩解釋道:「其實我不是為了參加那個展銷會的。」
「那是?」
「只是今年的展銷會,跟往年的有些不同,在展銷會之前有一個原石交易會,正好公司里的玉石儲備不多了,所以我想要去交易會上收購一批貨。」
說著陳欣怡的眼前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看著林朝陽說道:「對了,你不是對於賭石特別的在行嗎,要不你就幫我挑選一些原石。要不然把這個事情,交給他們我也有些不放心。」
這個原石交易會正好是展銷會開幕式的時候,陳欣怡要作為嘉賓去參加開幕式,所以就把挑選原石的任務,交給了公司的齊老了,然後她參加完開幕式後再過去。
但是齊老的實力,她也是知道的,雖然說並不差,但是偶爾還是會看走眼的,可是林朝陽就不一樣了。
他的本事,陳欣怡可是親眼見識過的,那賭石的水平,可是數一數二的,要是林朝陽能夠去幫忙的話,那她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聽到陳欣怡的邀請,林朝陽眉頭微微一挑,說實在的這次原石交易會,他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過了。
讓他忍不住有些手癢,但是他可不能這麼簡單就答應了陳欣怡,必須要討些好處來。
「讓我去啊,可是我明白還要去公司里處理事情呢,哎,要不這樣吧,你叫聲好聽的,我就答應你。」林朝陽故作苦惱的說道。
陳欣怡原本聽到了林朝陽前面的話,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但聽到林朝陽後面的話,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在調戲自己呢!
這讓她臉上頓時就飛上了一抹紅暈,這些嗔怪的白了林朝陽一眼,嘴唇微微抖動著,然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老公……」
頓時就嬌羞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林朝陽,這個模樣忍不住讓林朝陽食指大動,「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老公……」
「再大聲點!」
「老公!」陳欣怡也是豁出去了,直接大聲的喊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他是你的老公了,幹嘛那麼大聲嘛!」就在這時,上官明月的房門猛的打開了。
一臉睡眼朦朧的上官明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有些戲謔的看著陳欣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