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蓁在來的路上,總覺得太監總管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Google搜索】
這總管,從他父皇登基之初就在勤政殿伺候,是個成了精的,最會看人臉色做事。
今日頻頻看向自己,把蕭蘭蓁看得後背發毛。
蕭蘭蓁走著走著突然間停了下來,刷地扭頭看向總管。
總管連忙收回視線,無辜地問:「太子殿下,怎麼不走了?」
「你有事兒瞞著我,」蕭蘭蓁一臉嚴肅地看著總管,「說吧,到底瞞了我什麼事?你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看在咱們的情分上,我不會為難你的,你儘管告訴我就是。」
總管抽了抽嘴角,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太子殿下居然這麼敏銳。
但是,就勤政殿那些事兒,就算是給總管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往外面說一個字。
「哪裡有什麼事瞞著殿下?殿下你多慮了。」總管陪著笑臉,「沒有的事,殿下千萬別多想。」
蕭蘭蓁蹙眉:「膽子大了,連我都敢騙了。」
總管恨不得當場給蕭蘭蓁跪了:「奴才真的沒有啊,奴才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欺騙太子殿下啊。」
說著,見蕭蘭蓁還要問,總管連忙指了指前面:「陛下還在勤政殿等著呢,咱們可得去快點。」
蕭蘭蓁:「……」
總管肯定有事兒瞞著自己。
但是,礙於某種原因,總管不會跟自己透露一個字。
在勤政殿當差的,早就混成了人精。什麼事該說,什麼事可以透露一點,什麼事一個字都不能提,他們可算是摸得門清兒。
今兒他一個字都不肯透露,看來不是什么小事情。
一般這種情況,不管你是威逼利誘還是利誘,都沒用。
蕭蘭蓁也不糾纏,轉身去了勤政殿。
反正這事兒和自己有關,他遲早都會知道的。
蕭蘭蓁進了勤政殿,就見他爹正埋頭在奏摺上寫寫畫畫,看那個奮筆疾書的樣子,想必又是某個蠢貨說了什麼傻話,惹得他爹奮筆罵人。
蕭蘭蓁上前,喊了一聲:「父皇。」
「站那兒,」樓衍頭也沒抬,皺著眉頭說,「等我處理完。」
蕭蘭蓁於是往旁邊走了幾步,那裡還放著一張小書案,書案上堆著一些奏摺,他順手就拿起來看。
這張書案,還是他小的時候為了噁心樓衍特意搬來的。誰知道,這勤政殿來得容易,想要再搬走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他父皇雖然也不想看見他,但是為了跟他較勁,愣是忍著他到現在。
至今為止,這張書案都還是蕭蘭蓁在用。
他順手處理了幾本堆放在桌案上的奏摺,那邊的樓衍已經將手上的筆放下了,正往這邊看。
蕭蘭蓁放下摺子,抬頭看樓衍:「父皇找我來有事?」
樓衍挑眉:「沒事兒就不能找你?」
「能,」蕭蘭蓁悠悠地道,「但是我還是希望我們父子之間能有一點私人空間,不要太過離不開對方才好。」
意思就是,他們還是少見面,或者說非必要不見面。
樓衍嗤笑一聲:「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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