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一聽這老鴇的話,就知道她口中那個母夜叉定然是雲如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一邊放任蕭遙在外面被人指著鼻子罵瘋子,隨意欺辱,卻又一邊對蕭遙充滿了占有欲,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
秦蓁閉了閉眼,沉聲說:「沒關係,那母夜叉你怕,我可不怕。」
老鴇臉色有些猶豫:「可是……」
秦蓁直接讓玲瓏再給了一錠金子,對那老鴇說:「出了問題我負責。」
老鴇看了看金子,又看看秦蓁,最後一咬牙,說:「好,那我就聽姑娘的。」
說罷,拿著金子一溜煙地跑了。
老鴇是個幹活兒利索的人,不到片刻,樓下大堂的歌舞就響了起來,看起來熱鬧不凡。姑娘們全都盛裝打扮,一個個花枝招展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全都含情脈脈地看著這邊。
酒菜上得很快,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秦蓁的鼻尖已經聞到了一股酒香。
老鴇從外面進來,身後還跟著七八個姑娘。她倒是沒胡說八道,這幾個姑娘各有特色,都能稱得上一句絕色。
她們一上來就想往秦蓁和蕭遙的身邊靠,但是秦蓁身邊還跟著四個霸氣的保鏢,她們只看了一眼,便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
老鴇笑著說:「姑娘,你看看這些還能入得了你的眼嗎?」
秦蓁視線從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人群最後面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瞧著年齡不算大,懷裡抱著一把古琴,微微地低垂著頭,並未像其他女子一般往他們這個方向張望。
秦蓁盯著她懷裡的古琴看了兩眼,隨後抬手一指。
老鴇順著她的手指一看,立刻哎喲了一聲,伸手將那女子從人群後面拉了出來,笑眯眯地像介紹商品一樣的給秦蓁介紹。
「姑娘好眼光,一眼就看上了個最好的。」老鴇一臉的驕傲,說,「她叫春紅,半年前來咱們樓里的,剛十八,還是個雛兒呢。」
說著,有些下流地拍了一把那個叫春紅的姑娘屁股一把,對秦蓁說:「姑娘若是有想法,再加一些銀子,她就是你的了。」
春紅低垂著頭,手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古琴,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可見忍的有多艱難。
秦蓁神色淡淡的:「先彈一曲我聽聽。」
老鴇推了一把春紅:「還不快去?」
春紅深吸一口氣,抱著琴去了房間的角落,將琴擺好,安靜地開始彈奏。
老鴇轉頭看向秦蓁,笑眯眯地道:「這位姑娘,你……」
「好了,姑娘們留下,你可以走了。」秦蓁看她一眼,有些嫌棄她聒噪。
老鴇笑容一僵,立刻道:「是是是,我立刻就走,馬上就走,姑娘你慢慢玩兒。」
隨後,對剩下的姑娘們使了個眼色,轉頭退了出去。
老鴇一走,秦蓁便指了指對面的蕭遙:「誰能讓他說一句完整的話,我重重地有賞,誰能讓他笑一下,我也賞。」
說完,直接在桌上擺了一排銀子。
那些姑娘們一看,全都撲向對面的蕭遙,將蕭遙整個團團圍在中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