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從裡面龍宮裡走出來兩個童子,向他們宣布,步志歸已經去世,他在臨死前將自己葬在了這落星島上,若是有本事,那就進去挖他的墳墓。-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這場劫難便就這麼草草結束。
步志歸雖然被確定已經死了。
但是餘威尚在,再加上對強者的尊重和懼怕墓地里有機關,人們終究是沒有進去落星島的中心。
雖然全天下都知道,步志歸在位幾十年,積攢了多少寶貝,但秉著自己不敢拿別人也不敢的想法,人們漸漸地就淡忘了落星島的寶物,就讓它們隨著步志歸沉睡下去吧。
一代魔帝,影響了同時期的所有強者。
作為親眼目睹了步知歸由盛轉衰的狄正塵,在劫難結束之後,便在心中立下絕命之誓,絕不做第二個步知歸。
三百多年來,落星島被當做禁地一樣,島外設立了許多禁忌之術,防止外人進去,也預防裡面出現異常。還有現在的皇室白氏定期檢查,一直是平靜無事。
但沒想到落星島竟然在這個時間段出現異常,這怎麼不讓狄正塵感到忌憚?
岳清伶聽完步知歸的事跡,他還真驚奇無比。
一個人,到達一定的境界後,就會這麼自我毀滅嗎?
他沉吟道:「如此說來,這落星島……比極道聖地都危險了?」
月無嫣點頭道:「極道聖地是選拔大帝傳承,進去的人雖然有競爭,但說到底沒有深仇大恨,大家理智一些,還可以合作,對手最多就是裡面的凶獸。
但去落星島,可不是尋寶了。
入選者是要跟南洲所有的才俊鬥智鬥勇。
清伶你也清楚,寧可跟鬼斗,也不要跟人斗,人心最難測。」
「那我考慮一下吧……」
岳清伶沒有急於表態。
他現在已經掌握了修煉竅門,沒必要去落星島拼死拼活。
月無嫣便欣慰的笑著說:「狄老還說了,讓你放寬心,以後好好修煉。
對了,他還說讓你拜白鶯為師,這樣呢,他就能藉助白鶯的途經來指點你了。」
「啊?拜白鶯為師?不行不行,她正跟我鬧騰呢。」
岳清伶趕緊搖頭。
兩個月前,白鶯就有點兒黑化的味道。
現在如果跟她走太近,別再惹出什麼事情。
他這次打算在帝島做一個低調的小透明,一個女人也不找。
主打一個修煉。
對,就這樣!
「白鶯跟你關係不是挺好嗎?你這兩個月也在閉關,怎麼突然就鬧騰了?」
月無嫣好奇的問。
岳清伶笑著把當天的事情說了說,他無奈的攤手說:「我是真不想招惹別的女人了,真的,月姐姐,我認識你就夠了。」
月無嫣那俏臉瞬間緋紅。
她快速扭過頭去,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她現在心中全是岳清伶,沒有一點別的空隙。
她心裡特別甜蜜。
起碼在帝島,自己在岳清伶心中的地位是高過白鶯的。
那就足夠了。
她低著頭,不想讓岳清伶看到她的緋紅俏臉,喃喃道:「我……我還是勸你跟白鶯好好商量一下。
畢竟能得到狄老的指點,那真是三生有幸。
你不能為了……為了我,就錯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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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伶聞言,微微一愣。
他啥時候說為了月無嫣拒絕白鶯了?
難道是月姐誤會了?
這可不好!
他可不想再當沖師逆徒。
得跟對方說清楚才行。
但他心地善良,自然知道不能貿然拆台。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反正吧,咱們關係確實近一點,但是……」
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真不想讓白鶯愛上他,然後再玩一出奇奇怪怪的要挾之類的。
他厭倦了。
「清伶……」
月無嫣看到他一籌莫展,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一臉鼓勵的說:「別怕,有什麼事,我陪著你。」
「月姐……」
岳清伶直接懵逼。
這什麼情況?
她怎麼突然動手動腳了?
「呃……這個……月姐,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咱們下午再聊啊。」
岳清伶訕笑著下床,他不著痕跡的把手從月無嫣手裡抽出來。
然後嬉笑著來到門口,大大方方的說:「月姐,那我先回去了,以後咱們再聚,下次我喝茶,嘿嘿。」
他慌裡慌張的往外跑。
出了院子後,這才重重的舒口氣。
他苦惱的撓撓頭,幾根秀髮就從頭巾中出來,飄在他的面前,讓他看上去有了一種凌亂美。
岳清伶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
壞了!
雲霧面具沒了!
岳清伶一瞬間就想清楚怎麼回事了。
昨晚自己喝得大醉,這面具應該是掉了。
月無嫣看到自己的長相,應該是情不自禁。
「哎,真是造孽啊!」
岳清伶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他隨手找出來一張面紗把臉裹上。
他背著手,老氣橫秋的往回走。
一邊走一邊發愁。
他得把面具要回來才行。
但是……
他又不想跟月無嫣單獨相處了。
萬一再把林青雨的師尊勾引了,那不就禽獸+1了?
雖然他已經禽獸值很多,真的不在乎這一個兩個了。
他就這麼踱著步,一路上看到很多年輕修士,他們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大聲的說著笑著,有的還比劃比劃,打鬧一下。
真有上一世大學生的氛圍。
岳清伶年紀也不大,但他真是九死一生,飽經風霜,再也不可能這麼浪漫。
他一臉羨慕的停步佇立,看了好久之後,才重重的嘆口氣。
他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這麼悠閒了吧?
「啪!」
他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岳清伶連忙回頭,就看到兩個月沒見的白鶯,就這麼輕巧的站在他身後。
「白姑娘……」岳清伶笑了笑打招呼。
「岳清伶,你也太不仗義了,閉關不說也就罷了。
這齣來了,寧可在這裡吹風,也不找我是吧?」
白鶯氣鼓鼓的說。
岳清伶慚愧的說:「我當時太想著修煉了,昨晚吧,又在月長老那裡喝了個爛醉,這早上才過來,看這麼熱鬧,就待了會兒。
這些人幹啥呢?」
說話間,就看到許多弟子都開始往一個地方涌去,那裡還擺著一個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