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伶不理她,她快速穿好衣服,不聲不響的出去收拾碗筷。
外面的家務做完了,他又一聲不吭的進來做裡面的家務。
地上的破碎衣服需要收集起來,縫縫補補還可以再用。
低著頭,豎著耳朵,聽冷妃然的動靜。
冷妃然此時已經不哭了,她乖乖的坐在床上角落,把頭埋進膝蓋里,時不時還抽泣一下。
「你個絕情寡義的逆徒,你就這麼欺負我,我誠心誠意的道歉,你等著,等我恢復修為了,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冷妃然抬起頭,哭得梨花帶雨的說。
岳清伶本想著說點軟話緩和一下關係,誰知道這娘們兒真是不怕死,還敢口出不遜。
我還能等你一個月後威脅我呢?
現在就把你辦服帖了!
岳清伶不聲不響的繼續把門關上,他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把將被子扯掉。
「呀!」
冷妃然嚇得大叫。
「你要幹什麼?你沒完了是嗎?我警告你,你現在這麼對我,我以後一定……」
岳清伶沒有回應她的想法。
這個女人就是執迷不悟。
只有到最後時刻,冷妃然才會變了一個人,低聲下氣的求饒服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到了夜晚。
岳清伶從床上下來,出門做飯,他把剩下的魚燉了。
晚飯時間,二人都需要補充體力和蛋白質。
鮮魚正好提供所需營養。
倆人就在小屋裡,默不作聲的吃著飯。
冷妃然沒穿衣服,她就裹著一層床單,坐在凳子上。
關係都這麼親密了,穿不穿又有什麼區別?
她俏臉微腫,嘴角帶血,可見岳清伶的動作很粗暴。
但她毫不在乎,就這麼大口大口的吃著魚肉。
那表情,好像在啃岳清伶的胳膊。
岳清伶也低頭猛吃。
倆人像是較勁一樣,看誰先吃完。
冷妃然動作很快,她吃完飯後,隨意的抽出一隻手怕,簡單的擦擦嘴,然後裹著床單來到單人床上。
往床上一歪,像一隻永不服軟的孔雀,冷漠的對岳清伶說:「岳清伶,你就這點本事是不是?
你等著吧,一個月後,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我看你現在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一張嘴硬氣了。」
岳清伶的怒火又被她激起來了。
這個女人就這麼不怕死嗎?
還是說自己太溫柔?
「哼,總比你強,軟了吧唧的。」
冷妃然頭一歪,冷哼一聲,故意挑釁。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軟」這個字。
岳清伶那是氣急敗壞。
老子的至陽至剛訣是鬧著玩呢?
剛才是誰在不停地求饒?
好好好,明白了,還是不服氣。
他也懶得收拾飯桌了,事關男人尊嚴。
當一個沒有一點抵抗力的美女,在你面前不服氣的時候,你該怎麼做?
答案應該只有一個。
他又又又來到了床邊。
一把就扯掉冷妃然身上的床單子。
以後在這裡就不要穿衣服了,沒用。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岳清伶累的很,他睡得迷迷糊糊的。
想翻個身,忽然感覺身體一空。
岳清伶嚇得趕緊醒了。
→
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床邊,差點掉下去。
單人床就是這麼擠,有老婆的人都知道,睡覺的時候,倆人不會一直抱著的,太累太熱。
岳清伶就一直在床邊側躺著,但就是這樣,也差點掉下來。
要不白天再打造一張雙人床?
但是,自己的胳膊被一隻玉手挽住,這才讓他免於墜落。
冷妃然早就醒了,她睡得很舒服,這次醒來後,看著氣色很好,很有精神。
岳清伶下意識的說:「謝謝……」
「哼,睡個覺都不老實,廢物~」
冷妃然不屑的鄙視說。
其實她剛才看了岳清伶的臉,看了半天,怎麼看也不膩。
現在對方既然醒了,她就繼續找事。
「大清早的你就挑事是吧?」
岳清伶本來沒有起床氣的,被冷妃然這一句話,就搞得憤怒了。
「挑事怎麼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略略略~」
冷妃然對他嘲諷的吐了吐舌頭。
她真的是善變,壓根兒不會去考慮自己在最後階段的悽慘求饒。
那好像是另一個自己。
岳清伶叕一次壓住冷妃然的雙手。
繼續!
一日一日又一日。
在第五天的清晨。
岳清伶終於反應過來,冷妃然在幹什麼。
她其實就是故意激怒自己,然後享受被欺負的感覺。
這個賤女人,心機太深。
這沒有修為了,自己跟她的次數,反而比之前還頻繁。
這就是中計了!
岳清伶穿好衣服,這次保證不再發怒。
他要去河邊修煉。
危機將近,不能這麼沉迷女色!
但在床上背對著他的冷妃然,好像已經知道了他的命脈開關。
她一翻身,拉住岳清伶的胳膊,柔柔弱弱的說:「你去修煉嗎?」
岳清伶沒好氣的回答:「對,不能跟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這怎麼叫浪費時間呢?
那我問你啊,清伶,你修煉的目的是什麼呢?」
冷妃然這次沒有嘗試激怒他,反而開始循循善誘。
「目的?當然是……當然是超過你,然後好好收拾你!」
岳清伶惡狠狠的說。
冷妃然嫣然一笑,她那玉手勾住岳清伶的腰帶,痴痴地笑著說:「傻徒兒,你現在不就超過我了嗎?
我下個月也封鎖靈台,任你收拾,好不好?
別去修煉了,你已經達到目的了。」
岳清伶看著她那千嬌百媚的樣子,再看她一頭雪白的長髮,真如二次元中的冰雪美女。
一時間,他真的有些忍不住。
但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這個女人就是過來讓自己墮落的!
你比那小狐狸精還會勾引人!
他冷著臉說:「不修煉,那也得去打漁找食物,反正不能一直在床上。
行了,你也起來吧,學學怎麼做家務。」
冷妃然微微一笑,她鬆開岳清伶,往床上一趟,柔弱無骨的說:「哎,我那儲物袋裡,裝了一大堆好吃的,就是我現在沒有修為,打不開儲物袋,可惜了。」
「你有吃的?」
岳清伶趕緊去架子上拿下來冷妃然的儲物袋。
但他很有原則的來到冷妃然面前,正色說:「我就是取一些吃的,別的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