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彼岸花是她前世的法寶,但就連雲桑也不知道,這彼岸花,到底是什麼法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她只知道,她一出生體內便有這個東西,而她的修煉速度,遠勝其他同齡人。
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云桑卻欣喜若狂。要知道,這彼岸花跟了她二十多年,這還是她第一次發現它會有變化!
雲桑很想知道,彼岸花會不會繼續變大,於是,她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修煉。
這一修煉,就是一個月。
空間中的一個月,外面過去了六天。
離開空間前,雲桑還特意內視了一下,發現彼岸花再沒有一點變化,只能死心。
看來,這個彼岸花長大,需要什麼特定的條件,只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出了空間,雲桑先去找張丹師。
不巧,張丹師不在丹峰。
張丹師性格古怪,雲桑也不知道他會在哪裡,找了一圈沒找到,只能算了。
想了想,雲桑決定去主峰看看去。
丹峰是一座小山峰,靠近後山。學院則是在主峰的。
順著兩峰之間連接的鐵鏈,雲桑來到主峰。
結果,剛落地,就看到一群人往廣場跑去。
「這位同學,你們這是去幹嗎呢?」
雲桑眼疾手快地拉住一個人,問道。
那人本來不耐煩的,但一看雲桑身上的內院服飾和腰牌,滿嘴的怒氣就消散了,再一看雲桑的臉,整個人都諂媚起來了,拱了拱手,還故作文雅地笑道:「這位姑娘,是這樣,有人要被逐出學院,我們這是去看熱鬧呢!」
「逐出學院?發生什麼事了?」
雲桑一臉懵逼,她也就幾天沒來主峰而已,怎麼就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嗎?
「姑娘這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啊,都是那個叫雲桑的姑娘惹的禍!」
那人見雲桑似乎不知道,眼珠一轉,道。
「不可能!」
雲桑本能地反駁,她這段時間可一直在丹峰閉關好嘛!怎麼就成她惹的禍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在家中做,鍋從天上來?
「姑娘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那人見雲桑不信,也不好說什麼,轉身走了。
雲桑想了想,也決定去看看,這次,到底又是誰,把鍋往她身上扣!
廣場上,此時已經人滿為患了。
雲桑好不容易擠到前排,往上一看,頓時傻眼了,只見高台上,站著的幾個人,還真是熟人!
白鳳兒。
白忠海。
還有……師傅?
「師傅,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張丹師也在,雲桑急忙飛身上了高台,站到他身邊。聯想起剛剛聽到的隻言片語,莫非……
不,不會的,師傅可是八品煉丹師,是學院的中堅人物!逐誰也不可能逐師傅的!
雲桑心中安慰自己,卻又忍不住擔心。
若不是這個,那師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好徒兒,別著急,師傅給你報仇!」
張丹師原本一直冷著一張臉的,看到雲桑,卻嘴角勾起了一絲寵溺的笑容,道。
「報仇?」
雲桑看看師傅,再看看白鳳兒,似乎有一點點明白了。
師傅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白鳳兒做的事,所以……
「雲姑娘來的正好。這兩人,可是當初蓄意替換測試球,導致你測試不過關的人?」
旁邊一直站著的一個男人問雲桑道。
「這位是戒律堂堂主。」
張丹師對雲桑介紹道。
「堂主好。」
雲桑急忙行禮。沒辦法,對方可是戒律堂的人啊,聽說戒律堂最重規矩,一不小心犯到戒律堂手裡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不敢當不敢當!在下薛讓!」
哪知道,雲桑急,對方比她更急!
一看到雲桑行禮,薛讓急忙避開,把雲桑扶了起來。
雲桑表示一頭霧水,不太明白薛讓幹嘛對她那麼客氣,不過想到師傅,她又瞭然了。應該都是師傅的面子。
「雲姑娘,你看看,是不是他們?」
薛讓再次問道。
雲桑看向白鳳兒和白忠海。
白忠海低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鳳兒則慘白著一張臉,拼命地朝雲桑搖頭,祈求她不要說出來。
祈求?
呵呵!她之前那麼拼命作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今日會有這樣的處境!
雲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點了點頭:「是他們。」
「收買使者,蓄意破壞測試,罪無可恕!身為使者,蓄意破壞測試,干擾學院招生考核,罪無可恕!來人!將二人重責一百大板,逐出學院!」
薛讓冷聲說道,聲音冷硬如鐵,哪裡有剛剛跟雲桑說話的溫柔。說完,朝旁邊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幾個戒律堂的人來把白鳳兒和白忠海拉走。
這些戒律堂的人也是內院的學子,只不過,他們也在戒律堂當值,這些人的權利比一般內院弟子又要高一些。
「放開我!雲桑!你不得好死!」
白鳳兒猛然掙扎尖叫起來,「你害死我哥哥,現在,又來害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
戒律堂的人喝道,隨後,一拳朝白鳳兒肚子打去。
白鳳兒被這一拳打得背都拱了起來,遠遠看著都覺得疼。
「噗!」
白鳳兒猛地吐出一口淤血,她不敢怪戒律堂的人,只憤恨地瞪著雲桑。
雲桑走了過去,停在白鳳兒前面,一手狠狠捏起白鳳兒的下巴:「白鳳兒,我記得,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來惹我!」
「嗚嗚,我求求你們,不要趕我出學院,求求你們了!」
白鳳兒先是一怔,隨後哭了起來,「不要趕我,不要……」
「走!」
然而,戒律堂的人壓根就不管她的哭喊,見雲桑讓開了路,他們便拖著白鳳兒走了。
白鳳兒之後,是白忠海。
相比於白鳳兒的大喊大叫,白忠海顯得平靜多了,只不過,在從雲桑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狠狠瞪了雲桑一眼。
眼底的滔天恨意,讓雲桑都有些心驚。
不過,雲桑是會怕的人麼?
恨她的人那麼多,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丫頭,你受了委屈,怎麼不先跟師傅說呢?」
白鳳兒和白忠海被帶了下去,張丹師這才走過來,責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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