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跪下

  「放手!救命啊!」

  任曦媛想逃,頭髮卻被一把扯住,虞軟軟向後用力一拉,直接將人拽到跟前,揚手就是「啪啪」兩個大耳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任曦媛捂著臉頰,頭髮凌亂,氣得渾身顫抖,「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虞軟軟今天穿的裙子,腰間系了一根紅色的皮帶做束腰,她解開皮帶,揚手就是一鞭,抽打在任曦媛肩膀上。

  任曦媛從小養尊處優,細皮嫩肉,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她疼得哇哇亂叫,「別打了!我說,我說就是了!霍栩在樓上的書房!」

  虞軟軟瞥了任曦媛一眼,從她身上搜到了書房鑰匙,將她推進一間臥室,接著直接把她綁在了椅子上。

  然後,隨便找了條毛巾塞進任曦媛的嘴巴里。

  做完這一切,虞軟軟舉起自己手機正錄著的手機,將鏡頭拿給任曦媛看,威脅道,「看見了嗎?剛才你的話都已經被我錄音了,不想自己的醜行敗露,就老實給我在這裡呆著。」

  任曦媛憤怒地瞪著她,可是打又打不過,自己還有把柄在她手裡,根本沒轍。

  虞軟軟懶得再搭理她,將臥室門反鎖,然後轉身疾步朝書房走去。

  屋裡。

  霍栩已經被藥效折磨得失了理智,但這鑰匙入鎖孔的聲響,還是驚動了他。

  他猛地抬起頭,眼裡折射出冰冷的涼意和殺氣。

  「咔嚓——」

  書房門打開的瞬間,他憑著驚人的意志力,動作迅猛地閃身上前,精準扼住來者的咽喉,將人重重抵在牆上,「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低沉黯啞,宛如撒旦般的嗓音自他的薄唇中擠出。

  虞軟軟被冷不丁摁在牆上,呼吸困難,咽喉疼痛,「霍栩!」

  看著眼前狀態異常的男人,她艱難地咳嗽了幾聲,呼喚他的名字。

  男人充血的眼眸在看清楚來的人是誰後,鳳瞳內的殺氣和凌厲消散了下去,呼吸輕顫,強撐著的所有力氣,在這一瞬徹底分崩離析。

  「軟軟,還好是你……」

  他頭一垂,靠在了女孩的肩膀上,滾燙的身軀貼著女孩,將全部體重完全釋放在了她身上。

  虞軟軟被壓得腳底不穩,趔趄了一步,伸出雙臂,剛巧將他抱了個滿懷。

  耳垂尖一陣曖昧的濕熱氣,微妙的觸感,令她渾身起了細小的電流。

  她漲紅了臉,「霍……霍栩……你在幹嘛?」

  男人鼻息滾熱,吐出她瑩潤的耳珠,鳳眸內壓抑著滾燙的渴念,他一張口,聲音已經黯啞得不像話,「我中招了,你來的正好……」

  「等……等一下!」

  虞軟軟伸出手,擋在他的胸前,「待會兒任雲山會帶很多人過來,咱們不能做得太過火了。」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動靜。

  腳步聲和喧譁聲響起。

  「陳總,李總,王總,這邊請,上次拍賣會上,我拍下的古董就在書房。」

  「哈哈,小任總真是太體貼懂人心了,知道我們哥兒幾個好這口。」

  任雲山走在前面帶路,嘴角卻流露出一絲冷笑。

  陳總、李總、王總,這三人都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他們在場作證,霍栩和媛媛就算沒發生什麼,他也能把事情鬧大,讓霍栩不得不對媛媛負起責任來。

  這樣想著,任雲山心情有些激動,掏出鑰匙,就去開門。

  書房門一打開。

  屋裡的一片狼藉盡收眼底,身材高大的男人摟著一個女孩,背對著他們,姿勢親密曖昧。

  任雲山看見這一幕,心情更加激動了!

  他立刻跳了起來,「霍總!你在對媛媛做什麼?!你怎麼能……」

  話音剛落,書桌前交錯相擁在一起,親密無間的二人停止了親昵,扭頭朝門口望來。

  虞軟軟微微一笑,「任總,真是抱歉,未經許可,就擅自借用了寶地。」

  「怎麼是你?!」

  任雲山傻眼了。

  按照計劃,此時此刻應該在書房和霍栩親密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媛媛嗎?

  「不是我,還能是誰?任總希望是誰在這裡?」

  虞軟軟冷聲問。

  「沒有,沒有……」任雲山心頭犯怵,意識到自己捅大簍子了。

  在場的幾個老總本意是來看古董,沒想到一進來居然吃了年輕情侶的狗糧。

  霍總和這位虞小姐的感情史可謂是在圈裡傳了個遍,他們或多或少有所耳聞。

  只是傳言果然是傳言,毫無參考依據。

  不是說霍總和虞小姐感情不合麼?

  這哪裡像不合?就差沒粘到一起去了。

  見此,眾人不由地感嘆。

  「年輕就是好啊。」

  霍栩現在身中迷藥,虞軟軟沒時間耗下去,扶著男人,她朝眾人鞠了一躬,「諸位,霍栩可能吃壞了東西,他現在渾身滾燙乏力,我得先送他去醫院了。」

  「好好好。」

  眾人嘴上應和著,互相之間使了個眼神。

  看著女孩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便攙扶著霍總走出書房,大家不由地心照不宣。

  在場這幾位老總在商業場上打拼多年,無一不是修煉出千年道行的人精,結合霍栩剛才的症狀,以及任雲山突然轉性似的反常,大家該猜得都已經猜到了。

  真是沒想到啊。

  任雲山這個鼠目寸光的傢伙,居然給霍總下藥?

  是想給霍總塞女人嗎?

  看樣子,這時馬屁沒拍成,拍到了馬腿上了。

  ……

  虞軟軟沒有當面捅破,其實只要她再給點提示,那幾個老總絕對能猜到真相。

  但那樣對任家來說,就太丟臉了。

  之所以不說,只是在給任青山留幾分薄面。

  她扛著霍栩從偏院一出來,就給張勉打電話,讓他來接霍栩去醫院打生理鹽水,必須儘快將他體內的藥效代謝出去,否則時間久了,可能會有後遺症。

  張勉來得很快,車子就停在任家莊園門外。

  走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和任青山打招呼。

  不過,車子駛離任家不久後,虞軟軟將剛才在偏院,任曦媛的那段錄音和視頻發到了任青山的郵箱裡……

  ……

  「跪下!」

  隨著這一聲凌厲的聲音響起,空曠的客廳內,傳來兩道「噗通」跪地聲。

  賓客都已經被遣散。

  大家有些一頭霧水,不知為何,好端端的生日宴,都還沒正式開席呢,就通知說取消了。

  這時的客廳里,一片狼藉,果盤香檳酒杯零散地放在桌上,地上有一些堅果殼,還有菸蒂。

  任雲山和任曦媛就跪在這髒兮兮的地上,任曦媛挨了一頓揍,臉上還帶著淤青,妝容也徹底哭花了。

  她和二叔跪在父親跟前,瑟瑟發抖,丟臉又害怕。

  任青山背著手,來回踱步,氣得臉色發白。

  「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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