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蘇太太,你身上好香啊

  她沒想到蘇宴洲是酒店老闆。

  他既然是酒店老闆,那為什麼一開始不亮出自己的酒店房卡?

  他是故意的?

  就是想看她出糗。

  柳媚兒看男人的眼神都變了。

  她咬牙切齒。

  又因為前台在這裡,不好意思說什麼。

  進了電梯。

  柳媚兒手指伸進男人腰間還沒用力,男人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想掐,被我提前知道了吧?」

  「你提前知道我想幹什麼,那你知不知道我還有另外一隻手?」說了柳媚兒的手已經朝男人的腰間掐了過去。

  蘇宴洲輕呼一聲:「哎喲。」

  「蘇宴洲,你騙我你還敢叫。」她手指還沒掐到男人腰呢,他就已經提前叫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錯了錯了。」蘇宴洲嘴角勾起彎彎淺淺的弧度,眼睛眯得像月牙,看起來幸福極了。

  他是幸福了,她就沒那麼幸福了。

  樓下的前台指不定怎麼說他們倆呢。

  柳媚兒一想耳根就泛紅。

  「都賴你。」她嬌軟的聲音,糯糯的抱怨。

  「嗯都賴我。」蘇宴洲大手摟女人纖細的腰肢,下巴朝女人的脖頸間輕輕摩擦,灼熱的呼吸噴在女人身上:「蘇太太,你身上好香啊。」

  他的聲音低迷蠱惑,柔軟得如山澗白雪,配著清香撲鼻的茉莉花。

  他的體溫是涼的,但呼出的氣息是熱的。

  當他下巴抵在柳媚兒脖頸肩的時候,是那種微涼的觸感緊接著又是清新淡雅的青茶香味。

  和以往的藥味不同,他身上完全沒有了那股中藥味,就是那種清新淡雅的味道,還挺好聞的,很舒心。

  「你換沐浴露了。」

  「沒有,只是把喝的中藥停了。」他已經徹底和蘇夫人攤牌了,再偽裝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味道還蠻好聞的。」

  「什麼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倒是你身上感覺香香的。」蘇宴洲繡了繡女人身上的味道,感覺那個味道就像是成熟的玫瑰。

  首先能聞到清甜的花香,就像是清晨的花蜜自然散發的甜香,清新而迷人,在細細嗅後會有一絲絲的果香,類似於成熟水果的那種醇厚和甘甜。

  蘇宴洲不是很喜歡聞雜七雜八的香水,但對這種成熟玫瑰的味道感覺很喜歡。

  他又埋到女人脖頸間,重重地嗅了幾下。

  他像一隻小狗,不停地在女人脖頸間蹭啊蹭。

  柳媚兒被他蹭得有點不舒服:「蘇宴洲,你別亂蹭。」

  他動了動的,搞得她特別不舒服。

  柳媚兒現在懷孕了,不是很想做那種事情。

  蘇宴洲就像是一隻小泰迪,不斷的在旁邊挑逗她。

  柳媚兒的定力沒有那麼強,禁不住他這麼一通挑逗。

  她現在身上特別的熱,身體也特別的不舒服,感覺像是有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啊爬。

  她一把將蘇宴洲推開:「不要在我這邊蹭了。」

  他再蹭下去,柳媚兒就堅守不住陣地了。

  「嗯。」男人聲音暗啞,眼神里是遮不住的欲望。

  他身體筆直地站在一旁。

  電梯停在七樓。

  柳媚兒快步走出去。

  蘇宴洲跟在她身後,目光儘量不往柳媚兒那邊看,他想克制住心底的欲望。

  可是有些東西,一但起來了,就很難克制住。

  她的脖頸很美,宛如天鵝般優雅。

  線條流暢柔美,肌膚細膩如脂,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是被樂華金星撫摸過。

  那白皙纖細的脖頸,真的很想讓人咬一口。

  他也是這樣做的。

  每兩秒的功夫,蘇宴洲又走到柳媚兒身後,他像是被惡魔蠱惑的僕從,身子再次低到柳媚兒的脖頸間。

  只是他的腦袋還沒有落下去,就被女人一巴掌推開了。

  「蘇宴洲,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麼重欲的人?」

  蘇宴洲正了正身子,那張臉沒有什麼表情,還是一樣的清冷溫潤。

  「我今年28歲。」

  「這跟你年齡有什麼關係?」

  「我,正值青年,血氣方剛,身強力壯,正是探索情慾領域欲的年紀。」

  「……」

  柳媚兒停在房間門口。

  她歪頭看向蘇宴洲。

  她頭一次遇到把重欲,解釋的這么正經的人。

  偏偏男人還一副剛正不阿的表情。

  讓她有點苦笑不得。

  蘇宴洲打開房間門。

  不是那種酒店風格的房間,是很溫馨的兩居室,還有開放式廚房。

  整體裝修是奶白色的,是大眾喜歡的那種簡約風格。

  柳媚兒一進來就喜歡上了。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風格的房子。」

  「阿九裝修的。」

  柳媚兒大致參觀了一下,就靠在沙發上。

  蘇宴洲拿了一瓶常溫的礦泉水給女人。

  「喝點吧,歇一會兒我們再回家。」

  柳媚兒接過男人的礦泉水,他還很貼心地擰開了。

  柳媚兒輕輕抿了一口,男人如泰迪的身體又蹭了過來,這次他沒有靠在女人的脖頸間,反而是靠在了柳媚兒的鎖骨上。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著迷。

  鎖骨精緻,恰到好處的凹陷,形成兩道優美的弧度,像是能盛住無數的美夢和欲望。

  隨著柳媚兒喝水,鎖骨在她輕微的動作間若隱若現。

  每當她輕輕轉頭或者是微微側身,脖子與鎖骨構成的畫面都如一幅絕世畫卷讓他陶醉。

  就在柳媚兒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蘇宴洲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不是那種很用力的咬,是那種輕輕地咬,用他整齊潔白的牙齒在柳媚兒的鎖骨上輕輕磨咬。

  對於蘇宴洲來說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

  但對於柳媚兒來說,這是一種折磨。

  精神上與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精神上柳媚兒告誡自己,她不應該這樣,她還懷孕呢。

  身體上,她被男人挑逗得忍不住蜷縮腳趾,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起了反應,仿佛下一秒細胞就能炸開。

  她試圖推蘇宴洲離開。

  但是男人就好像是木樁子戳在她旁邊,怎麼都推不動。

  「蘇宴洲。」她想讓男人離開,結果發出的聲音卻是又軟又嬌,還媚得不像話。

  她原本是想大聲訓斥蘇宴洲,沒想到自己竟然發出這種聲音,真是羞死人了。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