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洲大步跟了出去,還是被女人關在了房間裡。
蘇宴洲打開門追了出去。
柳媚兒已經進了電梯。
蘇宴洲想都沒想就跑樓梯。
當柳媚兒到一層的時候,蘇宴洲氣喘吁吁的跑到了一層電梯門口前面。
蘇宴洲的身體不是特別好。
長時間的跑步容易讓男人劇烈咳嗽。
7樓不是特別高,但也不是特別矮,從樓上往樓下跑,蘇宴洲還是費了一些力氣。
柳媚兒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蘇宴洲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樓層號,確定是一層後又看向蘇宴洲。
「你是從樓梯跑下來的?」
「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哪兒錯了。」
「你沒錯。」柳媚兒說。
「我要是沒錯,你為什麼一直都是這個冷冷的態度?」
柳媚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她是因為嫉妒,還說她是因為吃醋,說她是走不過心裡的那一關?
這樣的話,柳媚兒說不出口。
「我需要一個結果。」蘇宴洲問:「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現在並不想談論我們之間的事。」柳媚兒繞過男人的身體,就想往小區外面走。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
柳媚兒心裡也起了一層火氣:「什麼叫我應該說清楚,應該說清楚的人是你,蘇宴洲你跟方晴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過嗎?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跟她之間還有過一個孩子?」
「孩子?」蘇宴洲聽到這句話完全愣住了。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他和方晴雨之間還有一個孩子,方晴雨根本就沒說過這件事。
「你怎麼知道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不知道方晴雨有孩子,我都沒碰過她。」說到這裡蘇宴洲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臉上更是極其的不自然:「在銷金窟那天我是第1次。」
蘇宴洲後面說的聲音比較小,柳媚兒沒太聽清。
「你說什麼?」她又問了一遍。
「我是不是第1次,你,你不應該很清楚?」說完這句話,蘇宴洲渾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讓他的皮膚泛看著粉白粉白的。
就像是剝了殼的雞,但清透無瑕,還帶著那麼一絲絲誘惑。
柳媚兒猛的想起在銷金窟的那次。
柳媚兒被下藥了。
她那個晚上面對蘇宴洲,完全是她強勢、霸道,她帶領著他,上天入地,翻雲覆雨,如小船飄在汪洋大海里,起起伏伏。
那個時候他很笨。
她有的動作教了好幾遍,等到後來他完全熟練了才反客為主。
說起來蘇宴洲那次,懵懵懂懂的,真的好像第1次。
「那孩子呢?」柳媚兒可以相信蘇宴洲,但是方晴雨的孩子呢?
姜瑩跟蘇宴洲是多年的好朋友了。
姜瑩跟柳媚兒說過,蘇宴洲一直都有個放不下的白月光,那個人就是方晴雨。
姜瑩跟在蘇宴洲身邊那麼多年,倆人還是合作關係,姜瑩不可能騙她。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孩子,不過你要是問這件事,我可以給方晴雨打電話。」
話音落下,蘇宴洲就將電話給方晴雨打了過去。
方晴雨很快接了電話,蘇宴洲也沒有繞彎子,他直接問對方。
「你有過孩子嗎?」
方晴雨被蘇宴洲問的有點懵。
「你說什麼?」她一下子沒聽懂:「什麼孩子?」
「我跟你之間有過孩子嗎?」蘇宴洲問。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咱們倆之間怎麼可能有孩子?」
蘇宴洲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柳媚兒:「現在,聽到了?」
「我跟方晴雨沒有任何孩子,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柳媚兒眉頭微皺。
既然方晴雨和蘇宴洲沒有孩子,那姜瑩為什麼那麼說?
柳媚兒一時間有點看不懂。
她跟姜瑩是合作夥伴,姜瑩沒有必要騙她。
可蘇宴洲和方晴雨這邊兩個人都說沒有孩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蘇宴洲鬆了口氣:「我擔心的幾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覺,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原來是這件事,簡直是無中生有。你告訴我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我去找她當面對質。」
「我也只是聽別人隨便說的。」柳媚兒並沒有把姜瑩說出來這件事,還有待考證,她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去指認姜瑩。
「你隨便聽別人說的?」蘇宴洲有些意外的看向女人。
「就是一些小道八卦。」
「所以你這些天一直不理我,就是因為孩子的事?」
柳媚兒點頭。
蘇宴洲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後面呲出了8個整齊的大牙。
柳媚兒看他有點莫名其妙的,突然這麼一笑,看的人慎得慌。
「你怎麼了?」柳媚兒後退了幾步。
她感覺蘇宴洲是不是有什麼病?
「我有點高興,不是有點高興,是很高興,非常高興。」蘇宴洲說:「我沒想到你這幾天不理我,是因為生氣了,我都在想你今天要是再不理我,我就重新把你綁起來關進籠子裡,讓你每天都看著我,只能跟我一個人講話,吃我一個人做的飯,跟我一個人睡覺。」
柳媚兒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額頭:「不熱,沒發燒,看起來沒瘋。」
她手指放在男人的腰間,用力一擰。
「你要是再把我關進籠子裡,我就掐死你。」柳媚兒用了十成的力氣。
蘇宴洲很痛但卻很開心,那種開心讓他的八顆牙齒整齊的露在外面。
柳媚兒還是第1次看到蘇宴洲笑的這麼開心。
蘇宴洲以前也笑過,但都是那種淺淺的,但今天的笑容好像是發自內心的,情不自禁的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那種笑。
「好啊,下次我要是再犯錯,你就把我掐死,不過只掐腰上的軟肉,掐不死人。」蘇宴洲說:「你可以試試用雙手掐我的脖子,或者是雙手放在我的腦袋上,用力一擰……」
蘇宴洲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媚兒就在男人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你在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用雙手掐你的脖子,下次再敢說這種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