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嘞。」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
「帶上浴帽,唱唱跳跳。」
......
周尋很是開心,仔細無比地洗了一個澡,特別是重點部位,更是沖洗了好幾遍。
對於第一次,周尋還是無比在意的。
躺在床上,左等右等,劉夢茹終於姍姍來遲。
今晚上周尋特意燒了三塊炭中炭,房間內的溫度達到了30多度。
像是一個大蒸籠一樣,別說穿睡衣了,就是只穿著個大褲衩子,周尋都在出汗。
「快,快,我都準備好了。」
周尋掀開被子,熱情邀請劉夢茹往被窩裡一敘。
劉夢茹嫵媚一笑,從背後拿出了一條白毛巾改成的帽子,丟給了周尋。
「我父親剛去世,你作為他的准女婿,理該為他戴孝。」
「我可不想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就把自己交代了。」
「你先忍忍,起碼要守孝一個星期以表誠意。」
說完劉夢茹就要轉身離去。
周尋立馬不幹了,這怎麼能行,這特麼不是拿自己耍著玩麼?
大被一掀,往前一撲,三兩下就把劉夢茹給拖到了床上。
上下其手,先捋了個遍。
屋內的溫度實在太高,只稍微活動了這些一下,兩人身上就全出滿了汗。
皮膚挨在一起,滑滑膩膩的,雖然有點難受,但卻別有一番滋味。
「都說好了的,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今天你就是不願意,也得願意。」
「完事以後,你就是讓我在大雪地里給你爹磕上一百個頭都行。」
劉夢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周尋給褪了下去。
她雖然有些反抗,但不多,更多的好像還有點欲拒還迎。
周尋也把自己脫光光,兩人立馬抱在了一起。
劉夢茹無比主動,挑逗的周尋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好幾次差點都要繳械投降。
就在周尋再也按捺不住,想要更進一步時。
劉夢茹跨坐在周尋身上,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頂在了自己修長的脖子處。
刀尖很是鋒利,只稍稍一碰,就已經刺破了皮膚。
「臥槽,你這是要幹嘛?」
「快把刀放下,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犯不著去死啊。」
「咱們來日方長,往後再議也不遲的。」
周尋倒是不怕她拿刀傷害自己,近身對付男人他可能有點虛,但一個女人還是有信心的。
這樣的大美人,還沒吃到嘴呢,就沒了,怪可惜的。
劉夢茹哭了,哽咽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父親和姐姐死得那麼慘,而我卻大意放走了王朗。」
「這是我的錯,但這仇我必須要為他們報,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周尋,我要你發誓,一定要幫我找到王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要把他的頭割下來祭奠我的父親和姐姐。」
「如果你不答應,那我現把自己劃個稀巴爛再死,你趁熱都嫌噁心的那種。」
好,好,好。
這個女人夠狠,周尋很喜歡。
猛然起身,兩人換了個方位,劉夢茹上半身都伸出了床外。
一頭秀髮垂落下去,猶如瀑布掛前川。
周尋伸手把她手裡的匕首取了下來,丟在一旁,對著兩顆大燈,宣誓道。
「你放心好了,我周尋對天發誓,那王朗我必定幫你找到。」
「再說了,以後你爸也就是我岳父,你姐那也是我大姨子了,我哪有不幫他們報仇的道理。」
「來來來,你準備好,我要開始了哦。」
劉夢茹半個身子懸空,很難受,掙扎著要起來。
不過卻被周尋給按了下去。
「別,別,別,我就喜歡這個樣子。」
劉夢茹白了周尋一眼,不過她現在有求於人,而且現在最大的籌碼也就是身體而已。
只能乖乖配合,索性直接躺平擺爛,雙手往前一伸,像是一灘爛泥。
周尋雖然沒有實踐經驗,但看的片片還是很多的,上來就大開大合,動作幅度極大。
劉夢茹直接被周尋給拱出了床外,頭狠狠撞在了地上。
「哎呦!」
她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上下都疼,不知道去安撫哪好。
周尋還在繼續,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老牛,一點也不知道輕重緩急,體驗感極差。
這讓劉夢茹感覺自己正在被強,她怒了,這和那王朗有什麼區別。
咬著牙,硬是通過腰部力量,把自己支撐了起來,伸出一腳對著周尋的心窩踹去。
周尋也不是吃醋的,立馬抓住腳踝,擋住了這一擊。
順著腳尖一路撫摸了過去,這長腿簡直就是周尋的命。
劉夢茹看樣子是學過散打或者是舞蹈,一隻腿雖然被控住了,
但她猛然一轉身,兩人頓時分開,各自都感覺到了一股劇痛。
她另一條腿伸得筆直,朝著周尋的脖子掃去。
周尋之前畢竟幹過保安,擒拿招式還是會兩下子的。
另外一隻手,擋住了脖子處,把劉夢茹的另外一條腿也給緊緊攥在了手裡。
然後雙手舉著劉夢茹的雙腿,加上自己身體的重量,往她後背上壓去,暫時控制住了她。
不得不說,劉夢茹的腰雖然看著細,但不光有馬甲線,還巨軟。
整個身子呈一個弓形被周尋死死壓在了床上。
「服不服?」
周尋貼在劉夢茹的耳邊說道,同時順便親吻了下她的耳垂。
「有能耐你放開我,咱們正面碰一碰。」
「老娘可是練過三年散打,能服你這幾招三腳貓的擒拿?」
劉夢茹努力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女人的力氣到底是沒男人的大些,被周尋死死壓制著。
周尋低頭一看,這樣的姿勢好像還是可以繼續的,並且比看的那些小片片裡面的更加牛掰。
這要是讓島國的傢伙們知道了,那不得跪下磕頭求傳授啊。
劉夢茹感覺到了周尋的異動,小臉頓時紅得像是個猴屁股,雙眼都在噴火。
這太屈辱了,要是讓周尋給得逞了,她都不想活了。
立馬就服了軟。
「好哥哥,我錯了,你別這樣。」
「咱們正常點,你放開我,我一定好好服侍你還不行嘛。」
「你這樣玩,一不小心會傷了自己的,那你以後可就當太監去吧。」
太監兩個字屬實拿捏了周尋。
這樣確實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骨折。
一時的歡愉,和一世的歡愉,周尋還是分得清的。
立馬鬆開來了劉夢茹,躺在床上,拍了拍肚子,示意她自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