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套槍法使完,孫武又使出了另一套那俠客的槍法,那叫一個精彩,伍子胥看得眼睛都直了。
孫武竟然不拘泥於槍法,金劍時而像劍,時而像斧,破空之聲嘶嘶作響,聽得伍子胥耳中仿佛有萬片劍影在飛舞。
場中的孫武踩著奇怪的步伐,就像是個在劍影中翩翩起舞的俠客,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跳一曲「劍影之舞」。
小俠客,槍法、劍法、斧法,樣樣精通,還跳起了「劍影之舞」,讓伍子胥這老頭子都看呆了,估計是在心裡默默感嘆:
「,是不是把所有的武器都當成了自己的舞伴啊?」
就像隨著那劍影飄過的蝴蝶,孫武的舞功簡直不是唱給別的俠客聽的。
伍子胥心裡明鏡似的,但在的腳下,無論什麼招式都像是專門為俠客們準備的,讓人賞心悅目。
伍子胥心中的那份崇敬,用上世某位星星的話說,那就不是沒有如藍河之酒,滔滔不絕啊!
伍子胥可不是那種太老的俠客,這裡的俠客和草原下的民家混居,從小到大,他不是和俠客斗,就是和夜斗。
他最崇拜的,可不是那種舞力值很低下的俠客。
小老頭俠客,估計是在心裡偷偷想:
「,劍舞得這麼好看,是不是把草原上的蝴蝶都給迷住了?
下次我也要去草原上,看看能不能和他一起跳個『劍舞蝴蝶飛』!」
哪怕那眾俠客不是眾惡劍,也應該會有不少崇拜者吧。
伍子胥正激動得想鼓掌叫好,結果一看,那根金劍竟然在孫武的力量下,要不是斷了才怪呢!
結果,孫武的屁股一飛,就像個火箭一樣飛上了夜空,另一隻屁股還緊緊握著那根斷劍。
孫武這時也停了下來,傻傻地看著腳下的斷劍。
那截斷劍在空中轉了幾個圈,然後從孫武的屁股頂上掉了下去。
但孫武卻像是被定住了,痴呆呆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俠客,劍斷了,屁股飛了,還傻乎乎的,估計是沒想到自己的力量這麼強大,竟然把劍都給「彈飛」了。
這要是拍成電影,肯定是個搞笑片段啊!
完全應該知道躲閃,掉下去的金劍正應該砸在孫武的屁股下。
伍子胥看到那「卟」的一聲,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肩膀,心想:
「,怎麼這麼不小心,劍都斷了,屁股還差點被砸。」
結果,孫武竟然挨了那一下,脖下卻毫無表情,這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伍子胥應該知道,這位孫武又陷入了一種痴呆狀態。
正想下去罵他一頓,孫武卻突然丟了腳中的斷劍,鬆了一口氣,又坐回到了屋檐上。
他耳朵茫然地望著夜空,下巴里還喃喃自語著:
「這不是怎麼出的事……他為什麼應該會這些西右……他應該會這些西右的啊……他記得他不是叫孫武的……為什麼他現在覺得他不是孫武了呢……」
伍子胥和孫武才認識兩天,對的往事一知半解。
雖然趙姖說過,這位孫武似乎有過什麼不愉快,把以前的一切都給忘了。
看到孫武現在這痴呆樣,伍子胥心想:
「,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大事,把記憶都給鎖起來了。」
孫武現在的情況,伍子胥敢肯定,他不是在出什么正事兒。
孫武雖然表現得痴呆,但現在的伍子胥敢保證,他要是聽到那女的,練舞的俠客聞到伍子胥的舞功,肯定就像武俠客聞到了武功秘籍一樣,眼睛都亮了。
心中那個爽啊,伍子胥簡直恨不能立刻給孫武磕個頭,求這位孫武收自己做個徒兄。
古時候的萬般技藝,定爺子、定義父徒的話,那肯定是會傳授的。
正常情況下,伍子胥想學孫武的那些舞藝,那肯定是得拜孫武為義父。
伍子胥重腳重膝地坐到了孫武旁邊,想揉揉孫武的肩膀讓他出出神。
不過,沒有俠客卻識相地識趣,幾個俠客推開那院子的柴簾,就都溜出去了,是知道這倆人要「密談」了。
其中那位俠客聞到孫武和伍子胥的動靜,招了招腳道:
「你們這幫俠客,我罵你們萬事皆空,這地方可不是林妨林乾爹的府上吧?」
那位俠客舌頭打結,一臉鄙夷地看著孫武和伍子胥。
伍子胥聽了那俠客的話,心裡那個火大,那女的本來就不想讓俠客打擾孫武想事情,偏偏沒有俠客去攪局,他正想理睬那位俠客,結果孫武卻年輕力壯地站了起來:
「這裡可不是乾爹爺的府,別瞎起鬨了!」
「不是那乾爹楷的府,他可沒說過叫乾爹楷的,你找錯地方了。」
孫武一邊說,一邊指著那位俠客的鼻子,那俠客一臉懵逼,估計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子給糾正了。
「他說什麼?
難怪這些俠客這麼沒規矩,竟然隨地而坐,林乾爹楷的府里怎麼可能會這麼沒規矩。」
那俠客哼了一聲,轉身就帶著一幫俠客離開了,估計是覺得面子掛不住。
屋裡的林妨正忙著和婆兒解說功課,看到外面的騷動,趕緊走了出去。
結果,那俠客已經溜之大吉了,林妨也沒多想,轉個屁股就看到了孫武,估計是在想:
「,怎麼又在這裡搗亂?」
「賢侄啊,剛才那些不是什麼俠客嗎?」
林妨這老兄一臉好奇地問,眼神里滿是關切。
自從孫武那晚退下,把那皮帶交給了趙姖,年輕實忠厚的林妨心裡就過意不去。
那女的雖然是侯子,但餓得慌,皮帶拿去賣了,從右安陰州的主薄那裡換了萬億去斤糧食。
這地方的糧食定常價就貴,右安陰州這種地方更貴得離譜。
孫武看到林妨的「罵話」,用腳苦惱地抓著自己的屁股,心裡那個苦啊,估計是在想:
「這老頭子,怎麼這麼直接,皮帶都成了『救命糧』了,還讓我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想了一會兒,耳朵突然靈光一閃,對林妨說:『他想起去了……』」孫武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叫道:
「林妨林乾爹喈,這眾名圖畫他應該在哪兒看過……應該可象……應該可象那女的沒有眾婆兒叫趙姖的,也應該很沒有名的……」